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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机关室对决(第2页)

赵峰的瞳孔骤然收缩,握着磁石杖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得白,杖头的墨玉都被他捏出了细痕:“你骗人!这破玉珏我查过卷宗,明明只有镇磁的用处,哪来的本事关机关库!”他的声音颤,一半是不信,一半是怕这是真的——他筹谋了这么久,绝不能栽在一块玉上。

“老奴能作证!”林伯突然从人群后挤出来,怀里揣着本封面翻卷、纸页泛着霉斑的《林氏秘录》,枯瘦的手指死死按着其中一页,“你看这记载——‘双鱼蕴天枢,双莲承地轴,三玉合璧,可掌天玑启闭’!这双鱼玉珏是‘天枢’,郡主的双玉牌是‘地轴’,合在一起,就是天玑库的总开关!”

李瑾瑶听得心头一震,忙从衣襟里摸出双玉牌——莹白色的玉牌上,半朵莲纹还沾着她的体温,她指尖颤地将玉牌递向陈默,两块玉牌刚碰到双鱼玉珏,“嗡”的一声轻响,三股光突然炸开:双鱼玉珏的暖金、左玉牌的莹白、右玉牌的淡粉,三道光丝缠成一股,像条光的绸带,直直射向铜盘上的磁石玉。

磁石玉瞬间像被泼了沸水,墨黑色的玉身以肉眼可见的度褪成灰败的石色,表面冒出细密的白烟,连铜盘的低鸣都从浑厚的“嗡嗡”声,变成了干涩的“咯吱”声,盘面上的汞水顺着凹槽往回退,原本缓缓开启的兵器库大门,竟“吱呀”着往回合拢,门缝里的寒光一点点被吞噬。

“不——!”赵峰目眦欲裂,猛地举起磁石杖,杖头带着破风的狠劲,直砸陈默的胸口——他要毁了那三块玉!陈默早有防备,侧身避开的瞬间,短刀出鞘,寒光闪过,“唰”地砍在赵峰的手腕上。鲜血“噗”地溅在铜盘上,与残留的汞水混在一起,泛起黑绿色的泡沫,磁石杖“当啷”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撞在墨玉壁上,断成两截。

“拿下他!”李崇的吼声紧随其后,他带着两个玄镜司兵士纵身扑上,膝盖死死顶住赵峰的后背,冰凉的手铐“咔嚓”锁在赵峰的手腕上,“赵峰,你通敌突厥、谋害同僚、意图盗掘国库兵器,证据确凿,今日我以玄镜司统领之职,将你就地逮捕!”

另一边,李瑾瑶已经冲过去解开了李瑾月的绳子。瑾月的手腕被勒出了红痕,一扑进姐姐怀里就放声大哭,眼泪蹭得李瑾瑶的衣襟湿了一片:“姐姐,我好怕……他说要把我扔进黑漆漆的库里……”李瑾瑶抱着妹妹抖的肩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掉下来:“不怕了,姐姐在,娘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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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瑶的母亲快步走过来,伸手将两个女儿都揽进怀里,指尖还在抖,却努力挤出安抚的笑:“是娘不好,娘没保护好你们……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母女三人相拥的身影,在玉光的映照下,满是劫后余生的酸楚。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巨响,机关室的顶壁突然往下塌了一块,碎石砸在铜盘上,将夜明珠砸得滚落一地。林伯突然盯着墨玉壁上蔓延的裂缝,脸色煞白地大喊:“不好!这是自爆机关启动的征兆!赵峰肯定早按了暗钮,再不走,咱们都要被埋在这儿!”

话音刚落,地面开始剧烈摇晃,汞水从铜盘的裂缝里泼洒出来,溅在地上“滋滋”冒烟。陈默一把拉起李瑾瑶,晚卿拽着阿翠,苏婉扶着林伯,李崇押着赵峰断后,众人跌跌撞撞地往通道口跑。刚跑出通道,身后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坍塌声——机关室的整面顶壁砸了下来,扬起的尘土瞬间淹没了入口,只露出半截断裂的磁石杖,在尘土里闪了闪,便彻底被碎石埋住。

赵峰的惨叫声被埋在坍塌声里,再也没了踪迹。众人站在通道外,看着漫天尘土缓缓落下,胸口还在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只有那三块合在一起的玉,还在陈默手中泛着柔和的光,像是在无声地宣告:这场围绕天玑库的暗战,终于落下了帷幕。

聚玉楼宴饮话余生

天玑库的尘土尚未完全落定,李崇便提议去长安西市的“聚玉楼”小聚——这酒楼临着漕运码头,二楼靠窗的位置能看见往来的商船,掌柜是胡商出身,烤得一手好炙羊肉,酿的葡萄酿更是清冽甘甜,是玄镜司众人常去的地方。

陈默扶着林伯先走,晚卿牵着阿翠,李瑾瑶则陪着母亲和妹妹,一行人穿过热闹的西市,刚到聚玉楼门口,穿胡服的店小二就笑着迎上来:“李统领、陈校尉!还是二楼的‘观河阁’?小的这就去沏茶!”

众人刚落座,窗外就飘来烤羊肉的香气。李崇大手一挥,点了掌柜的招牌菜:炙羊肉、胡饼、醋芹、酪樱桃,又让店小二搬来两坛葡萄酿。阿翠趴在窗边,看着码头边卸粮的工人,忍不住感叹:“没想到长安的码头这么热闹,以前我只在苏州见过河船呢。”

“以后有的是机会看。”晚卿给她夹了块酪樱桃,甜丝丝的蜜饯裹着奶香,“等过些日子,咱们把‘双玉当’重新收拾下,再添个小柜台,你就负责照看流云锦,好不好?”阿翠眼睛一亮,用力点头:“好!我还能学林伯认古玉,以后帮陈大哥辨当品!”

林伯捧着茶碗,指腹摩挲着碗沿的青花:“说起来,多亏了《林氏秘录》里的记载,不然咱们还真不知道三玉合璧能关机关。以后这秘录,得好好收在‘双玉当’的暗柜里,说不定哪天还能派上用场。”

李瑾瑶的母亲给瑾月剥着胡饼里的羊肉,轻声道:“这次能脱险,多亏了陈校尉和各位。以前总怕瑾月受委屈,现在瞧着你们都在,倒觉得长安比哪儿都安全。”瑾月咬着胡饼,含糊不清地接话:“我以后要跟姐姐学用玉牌,也要保护娘!”

众人都笑了,李崇拿起酒坛,给每个人的琉璃杯里斟满葡萄酿——酒液泛着淡紫色的光,像把晚霞揉进了杯子里。“来,咱们举杯!”李崇率先举起杯子,“一敬天玑库脱险,二敬长安安稳,三敬咱们以后再无凶险,常聚于此!”

陈默也举起杯子,目光扫过身边的人:“多谢各位一路相护,双鱼玉珏能挥作用,流云锦能避险,都离不开大家。以后玄镜司若有需要,‘双玉当’随时都能当据点。”

“说得好!”李瑾瑶跟着举杯,眼眶微微红,“我也要敬大家——谢谢你们救了我母亲和妹妹,以后若有蛊虫或秘宝的事,我手里的双玉牌也能派上用场,尽管找我!”

葡萄酿入喉清甜,带着点微醺的暖意。窗外的夕阳落在漕运码头的帆船上,镀上一层金边;楼里的胡商掌柜弹着琵琶,唱着异域的歌谣。阿翠抱着流云锦的锦盒,轻轻放在桌角——锦缎上的银纹在夕阳下泛着微光,像是在为这场重逢宴添彩。

李崇喝到兴起,拍着陈默的肩笑道:“等过几日,我禀明陛下,给‘双玉当’赐块‘长安秘宝守护’的匾额,以后咱们联手,保管长安的秘宝再无闪失!”林伯也跟着点头,从怀里掏出片定魂榕的叶子:“我再配些定魂露的解药,存在‘双玉当’,以防万一。”

晚卿看着眼前的热闹,悄悄给陈默的杯里续上酒:“以后不用再提心吊胆,咱们就能好好经营‘双玉当’,闲暇时来聚玉楼吃烤羊肉,这样的日子,真好。”陈默看着她眼底的笑意,轻轻点头——是啊,历经风雨后,这样安稳的相聚,才是最珍贵的。

夕阳渐渐沉下,聚玉楼的灯盏一盏盏亮起,暖黄的光透过窗棂,映着众人的笑脸。酒杯碰撞的脆响、说笑的声音,混着窗外的琵琶声,在长安的暮色里轻轻散开——这场围绕天玑库的暗战虽已落幕,但他们守护长安、守护彼此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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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晴暖,双玉承安

天刚蒙蒙亮,长安的晨雾还没散尽,街面上就飘起了早点摊的香气。卖胡麻饼的老汉推着小车,“吱呀”碾过青石板;挎着竹篮的妇人站在巷口,和邻里说着昨夜的动静——“听说天玑库那边没事了,玄镜司的兵都在清理呢”,话音里满是松快。

西市方向,玄镜司的兵士正有条不紊地清理天玑库废墟。几个年轻兵士弯腰搬开碎石,石缝里还卡着半截磁石傀儡的木臂,带队的校尉仔细登记在簿;另有两人捧着木箱,将找到的军械零件、残破文书小心收进去,偶尔传来几句低声对话:“小心点,这铜钉说不定是机关零件,别磕坏了。”

而“双玉当”的后院,早已被晨光染得暖融融的。院角的薄荷丛沾着露水,风一吹就飘来清清凉凉的香。阿翠蹲在石桌旁,小心翼翼地将流云锦展开——淡青色的锦缎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原本藏在锦线里的军械图彻底显形,攻城车的轮轴、弩箭的机括,连标注“黑风口”的小字都清晰得能看清笔锋,银纹顺着阳光的方向微微亮,像撒了把碎星子。

李崇坐在石凳上,面前摊着张洁白的宣纸,手里握着支狼毫,笔尖蘸了浓墨,正一笔一画地临摹军械图。他时不时停下来,指尖指着锦上的某处,和陈默核对:“这里‘洛阳城郊’的标注,是不是该再往左挪半寸?”陈默凑过去,指尖轻轻点在锦缎上:“对,当初透光时,这处的银纹确实更靠近边缘。”墨汁落在宣纸上,晕开细小的墨花,渐渐勾勒出与流云锦别无二致的图纸。

一旁的石凳上,李瑾瑶正挨着母亲坐着,瑾月小脑袋靠在母亲膝头,手指轻轻绕着母亲袖口的绣线。母亲的指尖还带着点颤抖,攥着李瑾瑶的手,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当年赵峰把蛊虫藏在我簪里,我起初没察觉,后来总觉得心口闷,夜里总做噩梦,才慢慢现不对劲。”她顿了顿,从袖中摸出支旧银簪,簪头的莲纹已有些磨损,“我偷偷用银簪挑破指尖,让血渗进蛊虫藏身的地方,才勉强压下蛊毒,敢给你们传消息……幸好,你们来得及时。”李瑾瑶伸手抚过簪头,眼眶微微红,却笑着拍了拍母亲的手:“都过去了,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

陈默站在石桌旁,目光落在流云锦上,指尖无意识地摸向怀里的双鱼玉珏——玉珏还带着体温,温润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让他心里格外踏实。“流云锦的秘图彻底解开,赵峰伏法,突厥的军械计划也断了根,长安总算能安稳了。”他的声音里带着难掩的轻松,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

晚卿端着个青瓷托盘走过来,托盘上放着杯冒着热气的薄荷茶,茶叶在水里舒展着,飘出淡淡的清香。她把茶递给陈默,指尖碰了碰杯沿:“刚泡的,凉了就不好喝了。以后不用再提着心过日子,咱们守着这‘双玉当’,看看当品,和街坊聊聊天,多好。”

“陈大哥,晚卿姐姐!”阿翠突然从石凳上站起来,双手攥着衣角,眼眶有点红,深深鞠了一躬,“要是没有你们,我早就被青鸾使的人抓走了,流云锦也保不住……我爹娘不在了,现在就想有个安稳的地方。我想留在‘双玉当’,帮你们收当品、晒锦缎,什么活都能干,好不好?”

晚卿连忙上前,伸手拉住阿翠的胳膊,笑着把她扶起来:“傻孩子,说什么好不好的,咱们早就把你当一家人了。‘双玉当’正好缺个机灵的帮手,你能留下,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老奴也想留下!”林伯从屋里走出来,怀里紧紧抱着那本《林氏秘录》,书皮上的霉斑被他细心擦过,显得整齐了不少。他走到陈默身边,腰杆挺得笔直:“老奴是林氏的人,陈校尉是林夏夫人的儿子,这秘录得老奴守着才放心。以后‘双玉当’有什么事,老奴也能搭把手,认认古玉、辨辨机关,总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陈默看着眼前的众人——晚卿手里还端着没放好的托盘,阿翠眼里闪着期待的光,林伯抱着秘录的手格外坚定,李瑾瑶母女正相视而笑,李崇还在低头临摹图纸,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混着院外的市井声,格外动听。他低头喝了口薄荷茶,清甜的茶香在嘴里散开,只觉得心里满是暖意——历经风雨后,这平平淡淡的日常,才是最珍贵的安稳。

陈默看着眼前的众人,心里暖暖的——经历了这么多风雨,他们终于迎来了平静。阳光照在流云锦的青鸾纹上,泛着淡淡的光,像是在祝福他们,也像是在预示着,未来还有更多的故事,等着他们去书写。

秘录藏诀,玉心承武

林伯刚把《林氏秘录》摊在石桌上,指尖拂过泛黄的纸页,突然顿住——之前为了解机关、辨蛊毒,他只翻了前半卷,此刻无意间往后翻,竟露出几页画着招式的插图,图旁还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墨迹比前半卷更深,显然是先祖特意补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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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林伯的老花镜滑到鼻尖,他凑得极近,手指点在插图上,“是‘玉心诀’!老奴以前听林夏夫人提过一嘴,说林氏先祖为了守护秘宝,创了这套功法,没想到真藏在秘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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