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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高烧迷障天阉惊魂(第2页)

【检测到关键目击者‘军医老葛头’!精神处于极度恐慌状态!】

【强制启动紧急预案!消耗储备能源!启动‘记忆干预’模块!】

【目标锁定!精神波长捕捉中……】

就在老葛头惊恐欲绝、那个致命的字眼即将冲口而出的刹那!一股无形的、冰冷到极致的能量波动,如同最细微的电流,毫无征兆地刺入他混乱惊恐的脑海深处!

嗡——!

老葛头只觉得脑中仿佛被一根冰冷的钢针狠狠刺入!剧痛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瞬间袭来!眼前的一切——篝火、土墙、刘猛焦急愤怒的脸、草堆上那个单薄痛苦的身影——都开始剧烈地旋转、扭曲、模糊!无数破碎混乱的画面和念头如同决堤的洪水,在他意识中疯狂冲撞!

女……女子?不对!是楚校尉!是白日里带着他们砍牛尾、守豁口、枪法如神的楚校尉!他刚才看到了什么?摸到了什么?是伤口!是那处被蛮兵撞裂了骨头的重伤!一定是烧糊涂了!产生了幻觉!楚校尉怎么可能是……怎么可能!

一个无比清晰、带着绝对权威的“记忆”碎片,如同烙铁般狠狠印入他混乱的意识最深处:

——楚明昭,楚家嫡子,自幼体弱,乃天阉之人!故身形单薄,肤质异于常男!此乃隐秘,不足为外人道也!——

天阉!

如同醍醐灌顶!又如同最完美的解释!老葛头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极致的惊恐如同潮水般迅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恍然大悟、混杂着巨大震惊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悯与释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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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葛头?!你他娘的到底……”刘猛被他这瞬息万变、如同中邪般的反应弄得心惊肉跳,揪着他衣领的手都不自觉地松开了。

老葛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依旧有些紊乱的心跳,再看向草堆上昏迷的楚明昭时,眼神已经完全不同。那是一种混杂着医者对伤患的关切、士兵对长官的敬畏,以及……一种知晓了巨大秘密后的沉重与复杂。

“没……没事……”老葛头的声音依旧有些颤,却不再是惊恐,而是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弱和笃定,“是……是老汉我老眼昏花,被楚校尉这恶热吓着了……”他避开刘猛探究的目光,重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谨慎,再次将手隔着湿冷的布巾,轻轻按在楚明昭腰腹的伤处,避开了所有可能引起误会的区域。

“伤……伤得很重,”老葛头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医者的凝重,“左腹这里,骨头怕是裂了,又拖了太久,起了恶热(炎症),这才烧得如此厉害,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他刻意加重了“胡言乱语”四个字,仿佛在解释方才楚明昭的呓语和他自己的失态。

“天阉……”他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只有自己能听见,随即重重叹了口气,看向楚明昭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感慨,“难怪……难怪如此……楚家……唉……”这叹息里,包含了太多无法言说的东西。

刘猛听得云里雾里,但见老葛头恢复了镇定,且对伤势有了判断,心下稍安。他烦躁地抓了抓头:“那……那现在怎么办?就这么烧下去?会死人的!”

“得想法子退热!”老葛头斩钉截铁,“堡里还有点老底子……我去找找看有没有能用的草药!再弄点烈酒来擦身!刘头儿,你带人看好了,千万别让楚校尉再受风!”他匆匆交代完,便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却目标明确地向存放杂物的角落走去,背影带着一种知晓了惊天隐秘后的沉重。

土屋内再次陷入压抑的寂静。只有篝火噼啪,风声呜咽,以及楚明昭在昏迷中因痛苦而出的、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那呻吟,落在知晓了“真相”的老葛头耳中,更添几分悲凉。

距离烽燧堡十数里外,一处背风的山坳营地。

最大的营帐内,炭火盆烧得正旺,驱散了漠北寒夜的刺骨。萧凛已卸下了冰冷的青铜面具,露出那张冷峻深刻、此刻却笼罩着一层阴郁的面容。他端坐在案几后,指间无意识地捻着一枚墨玉扳指,深邃的目光落在跳跃的炭火上,却仿佛穿透了火焰,看到了那座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孤堡。

帐帘被无声地挑开,亲兵统领韩肃快步走入,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禀督帅,药已送到,楚校尉……当场服下。”

萧凛捻动扳指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皮都未抬:“反应?”

韩肃迟疑了一瞬,似乎在斟酌措辞:“……属下观其神色,似有……极大痛楚,强忍呕意。言谢督帅‘恩典’时,语气……殊为冰冷。”他不敢隐瞒,如实禀报了楚明昭那几乎无法掩饰的恨意。

萧凛的指尖在墨玉扳指上轻轻叩击了一下,出细微的脆响。冰冷的眼底,似乎有什么极深沉的东西翻涌了一下,又迅归于沉寂的寒潭。他并未追问那恨意,仿佛早已预料。

“堡内情形?”他换了个问题,声音平淡无波。

“惨烈。”韩肃语气沉重,“戍卒死伤过半,堡墙坍塌一段。楚校尉……身先士卒,豁口处血战不退,身负多处撞击伤,似有骨裂。战后便高烧昏迷,呓语不断……”

“昏迷?”萧凛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是。军医老葛头正在救治。据其初步判断,”韩肃的声音更低了几分,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怪异,“楚校尉左腹伤势颇重,引高热……另外,老葛头探查伤势时,似乎……有所现。”

“哦?”萧凛终于抬起眼皮,深潭般的目光落在韩肃脸上,带着无形的压力。

韩肃喉头滚动了一下,硬着头皮,将老葛头那惊恐失态、随即又恍然大悟的怪异反应,以及最后那句低声的叹息,原原本本地复述了出来:“……老葛头言道,楚校尉乃……天阉之人。故身形异于常男。此为其……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之因由,亦解其白日观察之惑。”

“天阉?”萧凛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他捻动扳指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

营帐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炭火燃烧的噼啪声。

萧凛的目光再次投向跳跃的火焰,深沉的眼底仿佛有风暴在无声酝酿,又仿佛一片荒芜的冰原。那个在刑场上被军旗缠绕脖颈、眼中燃烧着不甘与恨意的身影;那个在校场上箭钉案几、枪挑毒针,眼神孤绝如狼的“少年”;那个在豁口血战中枪法狠厉、身姿矫健的身影……与“天阉”二字,产生了剧烈的、荒谬的碰撞。

是了。只有这个解释,才能完美地掩盖所有异常。那过于单薄的骨架,那偶尔流露的、与刚硬姿态不符的细微动作,那耳后狰狞的疤痕……一切,似乎都指向了这个答案。

然而……真的是这样吗?

萧凛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自己冰冷的下颌。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审讯室通道里,那个“少年”冰冷如刀锋般的目光扫过时的刺痛感。那眼神里的恨意、决绝,还有那持枪而立时,脊背绷紧如弓弦、仿佛随时能爆出撕裂苍穹力量的熟悉姿态……

“天阉……”他低声自语,墨玉扳指在指间缓缓转动,折射出幽冷的光泽。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带着一种洞悉了谜题、却又陷入更深迷雾的复杂。

“知道了。”他最终只是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挥了挥手。

韩肃如蒙大赦,躬身退下。

营帐内再次只剩下萧凛一人。他沉默地注视着炭火,跳跃的火光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明明灭灭,映照出那张冷硬面容上一闪而过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近乎茫然的空寂。

烽燧堡的方向,寒风呜咽,如同泣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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