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来的私生差点又要被气晕了。
她将手机还给了私生,拿着床头水果刀架在对方脖子上:“你还要告我吗?”
此仇不报非君子!
私生猩红着眼恶狠狠的瞪着她,一时之间忘了自己此时还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我迟早要弄死你!”
“那就是不敢告呗。”
听懂他言外之意的聂封晚很满意,于是给了他最爱吃的大嘴巴子。
啪!
清脆的耳光声听的人十分舒心。
脸被打歪向一边的私生不知道这疯婆娘又在发什么神经,只期待她赶紧死远点。
聂封晚确实没在病房待太久。
她走之前贴心的打开了病房所有窗户通风,叮嘱查房的护士夜间千万不要过来打扰病人休息,甚至怕隔夜水不干净便把水也倒了。
一整个晚上,私生被冻的瑟瑟发抖想要去关窗户,结果伤口扯的太疼压根不敢动,口渴的不行按半天呼叫铃,发现铃坏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天早上有人过来,发现聂封晚给自己订的是医院最贵的病房。
还是带茶水间会客厅的那种。
偏偏这件事是自己理亏在先,他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
报警,属实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做法。
两个人都讨不到什么好处。
肉痛的交完了钱,他只想将聂封晚千刀万剐。
好不容易撑着伤痛出院,刚走到大厅手机里的消息不断弹出。
私生点开一看,发现几家艺人工作室把他给告了,微博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因舆论影响,屈导停了他接下来的节目录制。
“艹!”
私生怒摔手机。
结果手机维修又损失了上千块。
……
早晨七点,傅翊寒和聂封晚两人坐在正副驾的位置吃着刚买来的早饭。
聂封晚咬着油条翻着几家的告黑名单含糊不清:“大家动作还挺快的嘛。”
凌晨发的消息,大清早就有动静了。
不过想想也正常,被偷拍那种照片谁能忍的了。
傅翊寒凑近看完觉得奇怪:“为什么告的全是侵权诽谤之类”
不该是侵犯隐私吗?
聂封晚听后,囫囵咽下嘴里的油条,抬起头正视傅翊寒:
“不管是告的什么,大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对方付出代价。”
简而言之:目的达到了,何必在意告什么。
作为一举一动都活跃在公众视野下的艺人,难道让人家自揭伤口告诉所有人自己被偷拍了隐私照
且不说艺人本人要承担多大的心理压力和舆论风险,万一有人浑水摸鱼传播一些假信息,那真是有嘴也说不清楚了。
所以聂封晚一开始就没想过让他们去告对方偷拍。
私生手机和网盘里的那些照片视频早被她删了个干净。
“不管照片有没有流出,一旦消息传出去,舆论就是第二次刺向受害者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