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的声音越来越小,苏弦的脸却越来越烫,她擡起手想要拧他的手臂,却被他躲开了。
林致远松开她,走到音响边关上了音乐。苏弦站在落地窗外,一擡头就能看见天上的满月。
林致远从身後环住她,出现在她眼前的握拳的手突然打开,一条精美的项链从手心坠下。
心形的镶满碎钻的环扣下,坠着一颗浑圆的黑珍珠,在灯光照耀下,绽放着蓝绿色的光,如孔雀羽毛般绚丽夺目。
“这条项链不算贵重,只是这颗黑珍珠有13毫米,又是近乎完美的孔雀色,是近几年大溪地産的绝佳的一颗。”
林致远解开项链的卡扣戴在她的脖颈。
“回去以後,要是我们都在港城就住到我那,如果你第二天有活动要做造型,我就去你那住。”
“如果你去外地拍戏,我就像上次一样去探班,好吗?”
“可是这样你会很奔波。”苏弦知道他也很忙,这几天也不时有工作电话,只是为了她,他都会尽快结束通话,“其实不用特意迁就我。”
“傻瓜,这不叫迁就,我也想要时常看到你。”
苏弦心中一片柔软,他的爱就像温润的泉水,一点点滋养她。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和耳垂,“在游艇的那个晚上,你穿着这条睡裙,喝了酒脸红红的,实在太诱人,当时我就很想这样把你搂在怀里。”
苏弦的身体酥酥软软,无力地靠着他,连声音都发颤,“原来你是见色起意。”
“难道你没有吗?”林致远在她身後轻轻顶了一下,“你不是看了我好几眼。”
“没有。”苏弦羞愤地说。
林致远低声笑,“如果连这种起意都没有,又怎麽会有後面的感情?”
林致远把她抱到床上,苏弦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他,她说他是见色起意,但其实她也一样。
温柔缠绵的吻似乎能吻到地老天荒,他和她都急不可耐了。
“小弦,那个用完了。”
暗哑的声音让苏弦清明了些许,她轻轻摇头。
“我每年都做体检。。。”
“还是不安全。”
林致远微微皱眉,但很快就明白她的意思,他眼中闪过狡黠的笑,“不是有在吃药吗?”
“不是因为这个。”苏弦很是羞恼,她的确一直在吃优思悦,不过是为了调节经期。
“好好好。”林致远亲了亲她的唇,“小弦,我想毫无保留地占有你。”
“如果真的会有孩子,我只希望是跟你。”
床上的誓言能有几分可信?
可是林致远凝视她的双眼深情而专注,苏弦一时竟分不清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禁锢在头顶,头陷在枕头里,心底可怜的理智根本抵不过来自他的诱惑。
“叫我的名字。”林致远不依不饶地要求她。
白皙锁骨间的黑珍珠,像小船一样浮浮沉沉,苏弦脑中一片空白,眼角竟然溢出一滴泪。
苏弦紧紧贴着林致远的怀抱,她好像永远都不想和他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