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惊讶又兴奋地用双手摸了摸脸,然后跑到镜子前面照了又照。
“我还骗你不成?真的变漂亮了好多呢。你也梦到小精灵了吗?”
“是啊是啊,妈妈梦里也去泡了温泉呢。”我妈掩饰不住兴奋,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指,似乎想起什么事,顺水推舟接了我的话。
“妈妈,昨晚上我不仅梦到泡温泉,还梦到小精灵亲我的鸡鸡呢,她用舌头舔得我痒痒的,舒服极了,你看,肿又消了好多。”我编了个谎试探我妈的反应。
果不其然,我妈的脸顿时又红了,像个熟透的苹果。
她走过来,轻轻拿起我的鸡鸡看了又看,确实肿块又消了不少,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满意地笑着说“小精灵真厉害,我们小海很快就要好了呢。”然后照例给我热敷上完药,出门上班去了。
那天我依然一个人待在家里,写了会儿作业,又看了会儿电视。
吃完午饭我躺在床上,回味着晚上的事情意犹未尽,盘算着怎样才能跟妈妈生进一步的关系。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吓了一跳,又十分疑惑,妈妈有钥匙,而且要上班不会这么早回来,那会是谁来敲门呢?
“谁啊?”我问了一声。
“是张婶,小海开开门。”隔壁张婶的声音传来。我赤裸着下身走到门口,身子躲在门后,把门开了一条小缝,探出个头问张婶“婶儿,我妈不在,有什么事啊?”
“听李大夫家里人说你受伤了,婶儿以前在卫生所当过护士,过来给你看看。”张婶笑眯眯地看着我,手里拿起一瓶药水晃了晃。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李大夫的嘴巴真不严实,到处给人讲,估计矿上的女人全都知道我的鸡巴受伤了。
“可是李大夫已经开了药,我已经好多了呢,就不用了吧。”我不知道她是好心还是有什么别的企图,第一反应是拒绝她。
“你还不知道吧,李大夫就是个三脚猫,还不如我呢,他哪懂医这个啊,别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可是影响你传香火呢!婶儿知道怎么让你快点好。”张婶试图说服我。
我琢磨了一下,这个女人一直觊觎我的鸡巴,好几次都试图诱惑我,想吃我豆腐,再加上晚上经常叫得那么诱人,要不今天就放她进来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那好,不过我还没穿裤子呢,你等会,我穿上裤子你再进来。”我也不想赤裸着面对她,虽说是邻居也怪羞的。
“穿什么裤子!又不是没见过你那玩意儿,这不正好瞧病么!”她并不理会我,直接推门走了进来,反手就关上了门,眼睛盯着我的鸡巴直光。
“到床上坐着去,婶看看什么情况。”
我老老实实坐到床沿上,张婶拿了个椅子就在我对面坐下来。
我才开始仔细打量她,她穿了一件粉色吊带裙,长度刚到膝盖,胸不算大,估计只有B+的样子,勉强在胸前挤了个浅浅的沟,但是裙子的胸口两侧凸起了两个小点,难道她又没有穿胸罩?
她一坐下,就把裙子捞到膝盖上面,腿八字型张开,跟上次理菜一样,顿时白色的内裤大喇喇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条内裤裆部以上的部分还是透明的,一眼就能看到一堆卷曲的黑毛。
我不禁感慨这个女人还真是豪放。
张婶拿起药瓶子,倒了点透明的液体在手上反复搓了搓,一股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合着她拿的药就是酒精啊?
挂羊头卖狗肉,还不如李大夫呢,我心想。
张婶一边叫我放松,一边拿起我的鸡巴反复看了起来,她按捺不住激动,手有些抖,头凑得很近,嘴里呼出的热气不断地喷洒在我的鸡巴上。
她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青肿的部位,问我痛不痛,我回答她还有一点,但是没一开始那么痛了,于是她用手握住鸡巴,小心翼翼地把我的包皮撸下来,露出整个龟头,她仔细看了看,笑着对我说“小海,你运气不错,龟头没受伤呢,马上婶给你治疗鸡鸡啊。”
“婶儿,你拿的药是酒精吗?酒精不是消毒的吗?怎么治疗我的鸡鸡?”我实在想不通她拿瓶酒精想怎么治疗。
“嗨,药算什么,你这伤得物理康复呢。”她邪魅地一笑,弯弯的丹凤眼里透出淫荡的光。
她抚摸着鸡巴肿胀的地方,时不时轻轻揉捏一下,我感觉有些酸胀,但是酸胀得并不难受,就跟享受捶背按摩一样。
看我没什么不适,她用一只手上下撸动着我的包皮,另一只手握在龟头上轻轻打转。
好家伙,她这是在给我打手枪啊!
“小海,这样舒服吗?”她抬起头挑逗着问我。
可能是因为肿胀的原因,再加上她的手很干,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快感,鸡巴也蔫趴趴的耷拉在她手里。
“不舒服,感觉干得很。”我心想这也叫治疗?于是没好气的回答她。
“啊?”张婶停下手上的动作,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嘴角一翘,眨了眨眼,神秘地对我说“小海,婶儿还有一个独门秘技,对鸡鸡康复特别有效,你要不要试试?不过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要不然就被别人学走了。”
我心里也很好奇她还能对我鸡巴干点啥,于是点了点头。
她倒了点酒精在我的鸡巴上均匀抹了抹,我顿时感觉鸡巴一阵清凉,等酒精散完,她突然把头凑到我的胯下,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鸡巴青肿的部位,顿时我的鸡巴传来一阵酥痒,情不自禁地出“嗯”的哼声。
张婶一看我很受用,卖力地舔弄起来,一会儿用舌头贴着鸡巴舔,一会儿用舌尖轻轻逗弄着茎身,口水把鸡巴弄得湿漉漉的。
舔着舔着,她似乎也兴奋起来,喉咙里出轻佻的呻吟声,还把手伸到她的裆部,用手指隔着内裤按揉起来,不一会儿,她内裤上就出现一片湿痕。
要不是昨晚上我妈也做了同样的事,也许我会非常震惊,可当时我却异常地冷静,心想难道女人对着大鸡巴都会动情吗?
我突然想挑逗一下张婶儿,用这个女人来练练手。
“婶儿,小时候在澡堂里看你们女人怎么都不长鸡鸡啊?那你们怎么尿尿?你内裤都湿了,是尿了吗?”我故作天真地问道。
张婶停止了舔弄,脸倏地红了一下,不过瞬间又恢复了淡定,抬头对我说“女人不长鸡鸡,女人只有穴呢。”她若有所思地停了一会儿,突然淫笑着问我“小海,想不想看女人的穴?婶儿告诉你女人是怎么尿尿的。”
没想到这个女人轻轻一挑逗竟然就要露穴给我看,真是够淫荡的。我有点激动,不看白不看,我立刻坚定地点了点头。
张婶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双手脱下内裤扔在电视柜上,把裙子提到腰间,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两腿分得大开,她的穴就这么大方地展示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