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带来纯银打造的乳环,穿过我们早已穿孔的乳尖,再挂上细链,轻轻一扯就让我们潮吹;有人带来中世纪风格的铜制口枷,把我们的嘴撑到最大,再把性器深深插进来,边射边诵读诗句;有人只带来一根羽毛,在我们脚心、腋窝、乳尖之间来回扫,直到我们哭着高潮,液体顺着大理石纹路流成一条晶亮的小溪;有人带来冰与火,冰块贴乳尖,热蜡滴阴蒂,交替到我们神智模糊;还有人什么都不带,只是俯身吻我们,用最温柔的语调说“谢谢你们,让我看见女人的极乐可以如此圣洁。”
数据之花一天比一天盛大。
我们的心跳、呻吟、分泌量、子宫收缩频率,全被实时转化为光与声,环绕在穹顶,像一场永不熄灭的极光。
夜晚闭馆后,馆长会亲自给我们做清洁与保养用37c的玫瑰牛奶浴清洗全身,再把特制的高浓度欲烷软膏涂满乳尖与两穴,最后在银面罩内滴两滴镇静剂,让我们在短暂的昏睡里恢复体力,以迎接下一轮更汹涌的朝圣者。
时间失去了意义。
我们不再知道今天是周几、几月、几年。
只知道每一次被触碰、被进入、被吮吸、被填满,身体都会自动绽放出更剧烈的高潮,像永动机一样。
乳房在真空罩里被刺激得又胀大了一圈,乳尖永远挺立,颜色深得像红酒。
子宫深处像有一团永不熄灭的火,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潮吹,液体被祭坛下方的暗槽收集,过滤,再循环成穹顶投影的养料。
某一刻,我们已经分不清高潮的间隙。
身体像被调教成一座永动的欲望喷泉,每一次痉挛、每一次呜咽、每一次潮吹,都被放大、被记录、被供奉。
某一年的某个深夜,穹顶忽然亮起从未有过的纯白光。
馆长俯身,在我们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你们打破了所有纪录,连续高潮时长过九十天,无间断。从现在起,这里正式更名为,eigesgef??unend1ichkeit(永恒之器无尽)。”
那一刻,我和小雅在黑暗中找到彼此的手,十指相扣。
我们早已说不出话,只能用最后的意识出黏腻而幸福的呜咽。
身体同时绷到极致,子宫深处喷出最后一股,也可能是第一股,永无止境的、滚烫的潮吹。
数据之花在穹顶炸成纯白,像一场无声的雪。
游客们齐齐起身,摘下面具,向我们鞠躬。
掌声雷动,却异常庄严。
而我们,在永不止息的高潮里,终于成为欲望本身,成为女性极乐最纯粹、最永恒的圣像。
身体仍在痉挛,乳尖仍在滴落,子宫仍在收缩,潮吹仍在持续,像一座永远不会枯竭的泉。
光浸没了我们。
故事在永不停歇的高潮里,静静地,盛大地,结束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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