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紫宁与花荣返回时,刚走到院外,便见武松立在门前。
原来是武松在房间久等潘紫宁,也不见人。
问过下人方知潘紫宁与花荣往河堤闲步,心下不免泛起几分酸意,索性就来到门口等候。
潘紫宁不由得诧异问道:“你怎在门口?”
武松目光微移,淡淡道:“一个人在房间闷得慌,就出来活动。”
“安神医不是说,尽量不要动吗,还不快回屋躺着!”潘紫宁连忙上前说道,“虽说你伤口不大,但中的毒可不是说笑的。”
武松却未挪步,眼神里带着几分幽怨,望着潘紫宁轻声问:“你如今,可有空了?”
“找我有事?”潘紫宁问道。
“你不是说过,有空便来寻我,却迟迟不见踪影。”武松声音低了些,语气带些许委屈。
潘紫宁闻言失笑,忙道:“现在无事了,方才和花将军在谈事。”
武松心里嘀咕:谈什么事,竟与他在河堤上谈了这么久。
花荣瞧出武松神色间的微妙,连忙对潘紫宁拱手告退:“主上,在下先行告辞。”
待花荣离去,武松嘴角悄悄勾了勾,转向潘紫宁,才说道:“宁宁,晚饭可否陪我一同用饭?”
潘紫宁点头应下:“好。”
说罢两人便挪步前往餐厅。
潘紫宁沉吟片刻,才说道:“我打算明日便回东京,梁山之事我不在那边盯着,终究放心不下。”
武松闻言,当即道:“我与你一同回去!”
“不可。”潘紫宁摆手,“你伤势未愈,当安心养好。待身子大好,便回二龙山,整顿队伍才是正事。”
武松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声音带着几分执拗:“我不想与你分开。”
说罢,他紧紧地盯着潘紫宁。
潘紫宁被看的不自在,只能说道。“你说什么呢,眼下你养伤为重。”
“那我就在路上马车里养身子,等伤势好些便回二龙山!”武松眼眶微红,带着几分恳求与执拗。
潘紫明眉头微蹙,语气郑重道:“安神医再三叮嘱,你伤势一来不可过度劳累,二来断动不得武。你且安心静养,哪儿也不许去。”
武松急得眸色泛红,话到嘴边,却又顿住,眼神灼灼地望着潘紫明,欲言又止。
潘紫宁见状,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事,沉声道:“对了,我有桩要紧事,需托付于你。”
闻言,武松当即收了方才的失落心绪,敛容正色道:“什么事?”
潘紫宁颔,缓声道:“忠义堂见过的武器枪,如今我已着人研究打造;还有凌振,他也正在铸造火炮,这两样武器是成就大业的关键!”
她顿了顿,语气愈郑重:“我想将这两个武器的打造场所,迁至你先前攻下的州府。选址须得隐秘,参与之人务必严守机密,此事绝不可外泄!”
“好,此事交于我办,你放心便是!”武松毫不犹豫应下。
“此事关系重大,你须得亲自办,旁人我终究难以放心。”潘紫宁再次叮嘱。
话音刚落,武松郑重道:“你放心我必亲力亲为,绝不让此事出半分差错!”
潘紫宁闻言,满意点头:“如此甚好。”
武松望着她,犹豫片刻,才轻声问道:“你明日何时动身?”
“明日天一亮便出。”潘紫宁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