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牛国庆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警惕。
“是我……”
门开了。
牛国庆穿着洗得白的蓝色工装裤,上身是件灰色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
他显然刚洗过澡,头还湿漉漉的,身上有淡淡的胰子味。
看到她,他眼神一顿,侧身让她进来。
屋里显然收拾过了,比上次来时整洁得多,傻军还是不在——许丽丽心头一松,又莫名有些失落。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竟希望那个傻孩子在场,好让这场“感谢”有一个撤退的理由。
“小赵来电话了?”牛国庆关上门,声音平静。
“嗯……他说……让我一定好好谢谢你。”她低头,不敢看他眼睛,手指紧紧攥着,指节白。
牛国庆没接话,只是走到桌边,倒了两杯白开水。水汽氤氲,映着他黝黑的脸。他忽然问“你怕我?”
许丽丽一怔,抬起头。他的目光像铁钳,牢牢锁住她。她喉头滚动,想说“不怕”,可嘴唇颤抖着,最终只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抖?”他走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上次,你也是这样,嘴上不说,身子却软得像棉花。”
这句话像火星溅入干草堆。许丽丽浑身一颤,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她转身想逃,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他的手掌滚烫,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可奇怪的是,她没有挣扎。
反而在那一瞬间,所有的犹豫、羞耻、道德枷锁,全都崩塌了。
她仰起脸,眼中水光潋滟,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不怕……”
牛国庆瞳孔骤缩。
下一秒,他狠狠吻住她。
这一次,许丽丽不再是被动承受。
她踮起脚,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两个人用力吸允,交换着唾液。
他的手从她衬衫下摆伸进去,揉搓她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轻捻动。
许丽丽的鼻子里出模糊不清的哼声,衬衫和胸罩被从头上褪去,上身完全赤裸。
牛国庆转移战场,将她抱到桌子上,这个高度正好让他一头扎进她胸前雪白柔软的起伏中,舌头在两枚乳头上来回扫荡,口水将乳晕涂抹得亮晶晶。
“啊……”许丽丽抱住了他的头,指甲几乎嵌进他粗硬的短里,随着他的舔弄颤抖摇曳……
许丽丽渐渐迷乱,牛国庆让她背转过来,上身伏倒桌上,她听话地任由摆布。
裙子掀到腰间,扯下内裤,雪白的臀部在他面前完全展开。
他一只手在臀肉上狠狠地抓着,享受柔软中带着弹性的肉感,另一只解开自己的腰带……
没有了第一次的艰涩,这次的进入非常顺畅,甚至出“噗”的一身轻响,是丰富的液体被挤出狭窄通道的声音。
乳头在身体推动下摩擦着桌面,粉红色鲜嫩的肉壁在随着阴茎的抽送微微地翻出又挤入……
窗外月光惨白,照见她雪白的肩头、起伏的后背,还有眼角滑落的一滴泪——不知是悔,是痛,还是终于释放的快意。
事后,她蜷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听着他粗重的呼吸。牛国庆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忽然低声说“以后,别穿这件裙子来。”
“为什么?”她问。
“太招眼。”他顿了顿,“我舍不得别人看。”
许丽丽闭上眼,嘴角竟浮起一丝苦笑。原来在这场偷情里,她既是猎物,也是共谋者。而更可怕的是——她开始享受这种危险的归属感。
离开时,她重新系好纽扣,整理好头,像什么都没生过。
可当她推开门,夜风拂过汗湿的后背,她忽然觉得,自己再也回不到那个在阳台上数日历、盼丈夫归来的许丽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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