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喜欢,安伯我就高兴”。
“小野,你今晚想睡几楼啊,安伯去给你收拾下房间”。
南宫野摆手道:“安伯不用收拾了,今晚我和阿责睡,这么久没见,我好多话想和他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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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安伯你给他在三楼收拾一间卧室给他睡”。
明责还未开口拒绝,南宫阙已经抢先一步声,嗓音里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
明责作为心理学专业,观察到了南宫阙今晚的反常,平日的南宫阙说话温和,举止都进退有度。
南宫野不满:“为什么啊?哥,我就想和阿责一起睡”。
南宫阙忽略了南宫野不满的声音,款款迈步走到明责跟前,“小责,那你愿意和阿野睡吗?嗯?”。
他的声音低沉,携带着不易察觉的冰冷。眯起的眸子里涌动着霸道强势的占有欲。
此时此刻,明责已然确定南宫阙是有一点喜欢他的。
“不愿意”,明责直勾勾地回视着南宫阙的双眸。
许是明责的眼神过于炽热,南宫阙的耳廓逐渐泛红。
闪躲着把视线转向了南宫野:“阿野,你听到了?”
南宫野不情不愿地点头:“哦”。
“阿野,毕业之后我给你了好多好多邮件,你怎么一封都没看啊?”
南宫野在明责面前又恢复了死皮赖脸,缠人的功夫也更甚从前了。
明责耳边不停传来南宫野聒噪地声音,他强忍怒意:“我没看邮箱,我先上去洗个澡”,疾步上楼回了自己卧室。
停留在原地的南宫野显然还有很多话没说完,但只能作罢。
拎着他的行李箱去了安伯给他收拾的卧室。
南宫阙回了书房处理工作,周末度假,他要先把一些比较紧急的文件先处理好。
明责洗完澡后,下楼给南宫阙泡了一杯红茶,送进书房。
南宫阙正看着文件,神色认真,以为来人是安伯:“安伯,你放我左手边就可以了”。
“知道了,先生”。
明责的声音一向清冷,如山泉流动般悦耳,眼波里充满着水雾,湿漉漉的。
“小责,和阿野的关系好像很亲近?”南宫阙放下了手中文件,抬看向明责,目光中带着审视。
明责走近一步,迎上南宫阙审视的目光:“没有”。
看着近在咫尺的明责,南宫阙血液上涌,好似再多看一秒,他的心脏就要炸裂开来。
明责再往前靠近了一点,右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庞:“先生身上怎么都是酸味啊?”语调拉长带着勾人的意味。
南宫阙的呼吸凝重了几分,眼里悄然染上了情愫。
不等南宫阙回应,明责脚步往后,退了一步道:“先生,早点休息,晚安”,出了书房。
明责说话时嘴角还挂着笑,他完全就是故意的。
盯着明责的背影,南宫阙的思绪半晌才回拢:这小子刚刚是在调戏我吗?
南宫阙调整心绪继续浏览文件,试图压下体内的燥热,却毫无作用。
起身大步跨向浴室,把花洒的水量调至最大,衣服都没脱站在喷头底下。
他次真切地感受到了内心最原始的渴望,冲着冷水体温却丝毫没有下降。
明责回到卧室,就看见坐在他房间沙上的南宫野,银半干,凌乱地散落在脑门上,不似平时的张扬,多了几分乖顺。
“阿责,你去哪了?我都在这里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南宫野的双手手掌垫在后脑勺下,头仰靠在沙上,一副委屈的神情。
“我刚刚去书房给先生送茶了,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明责边回话边走向更衣室,收拾明天去温泉山庄要带的衣物。
“我当然是来找你聊天,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南宫野音色拖得很长,极力表达着自己的想念。
“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聊的”。
南宫阙不在这里,明责就无需顾及,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淡。
南宫野瞬间觉得以前的明责又回来了。
“阿责,这次你总要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了吧,你要是不给我的话我可就去找我哥要了”。
南宫野语气骄傲,脸上尽是洋洋得意。
他今晚算是看明白了,明责会给南宫阙面子。
以为明责和他一样,对南宫阙带着尊敬。
明责正在叠衣服的手顿住,走过去沙,手朝南宫野一伸,示意手机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