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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苏哲陷入 事业爱情二选一(第2页)

「苏总,黄亦玫小姐已安全登机,航班ca已准时起飞。陈女士让我转告您,这是黄小姐经过深思熟虑后,为自己职业生涯做出的最佳选择,也是对您和她双方都好的结果。请您保重。」

“最佳选择……”“对双方都好……”

苏哲看着这条信息,唇边泛起一丝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冷笑。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他能对抗母亲的明枪暗箭,能化解商场的波谲云诡,却留不住一个在心灰意冷后,为了梦想(或者说,是为了让他解脱)而“主动”离开的爱人。

他输了。

不是输给了母亲的算计,而是输给了现实的距离,输给了黄亦玫那份他同样理解并尊重的、关于独立和梦想的坚持,输给了这阴差阳错、无力回天的tig。

他缓缓蹲下身,在人来人往、喧嚣依旧的机场大厅里,将脸深深埋进了掌心。肩膀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着。那个在华尔街叱咤风云、在学术圈备受尊敬的苏哲,此刻只是一个失去了挚爱、无助而绝望的男人。

飞机的轰鸣声早已远去,留下的,只有满心的荒凉,和一段再次被迫中断、前途未卜的感情。陈月琴借助这“不可抗的跨国距离”,终于,成功地在他与黄亦玫之间,划下了一道看似无法逾越的鸿沟。

黄亦玫的离开,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将苏哲的生活席卷得一片狼藉。风暴过后,留下的并非废墟,而是一种更令人窒息的、死寂的平静。就在这片平静中,陈月琴的“安排”如期而至。

她以哲略资本亟需拓展并稳固漂亮国市场、需要他亲自坐镇为由,“建议”苏哲将工作重心长期转移到漂亮国。同时,她以“你一个人在国外,身边没个家人照顾怎么行”为借口,顺理成章住进了那座宽敞、奢华却总是缺少人气的庄园。

这一次,苏哲没有激烈反对。他像是经历了一场耗尽所有心力的战争,疲惫到了极点。他看着弟弟苏睿如愿进入了那家顶尖设计院,脸上重新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他看着哲略资本的股东们因为他的“回归正轨”和专注漂亮国业务而恢复了往日的信任与支持。所有这些,都仿佛在印证母亲的话——“这才是对你、对大家都好的选择。”

他无力再去掀起新的波澜。或许,距离和时间的冷却,对此刻伤痕累累的两人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喘息。他最终默然接受了这个安排,将生活的主体搬到了漂亮国。

加州的阳光依旧灿烂,斯坦福的学术氛围依旧浓厚,哲略资本的漂亮国分部业务在他的带领下稳步推进。表面上,他的生活恢复了精英人士的秩序与光鲜。他住在庄园里,每日往返于别墅与帕罗奥图市的办公室,处理着跨国邮件,参与着视频会议,偶尔飞去东海岸会见投资人。陈月琴将他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衣食住行无不精致,仿佛一位尽心尽力的母亲。

但只有苏哲自己知道,内心深处有一块地方,已经空了。

他的书房里,不再有那个会和他争论艺术流派到深夜的身影;他的沙上,不再有那个蜷缩着看老电影、看到动人处会下意识靠向他的温度。巨大的庄园,更像一个高级的管理严格的酒店,而非一个家。

他偶尔,会从艺术界的新闻里,或者一些零星的、不知如何辗转传来的消息中,得知黄亦玫的动向。她在纽约“视野当代艺术中心”似乎做得风生水起,策划了几个颇具影响力的展览,获得了业界好评。他看到过她站在开幕式上的照片,穿着利落的职业装,笑容得体,眼神明亮,依旧是那个闪闪光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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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对着那些照片出神很久,手指悬在屏幕上,几乎要触碰到那个熟悉的脸庞,但最终,还是缓缓放下。他没有联系她。

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说什么呢?说他在这里一切都好?说他母亲“照顾”得无微不至?说他弟弟前程似锦?说他的资本版图正在扩大?这些,在她毅然离开的原因面前,显得如此苍白甚至讽刺。难道要说“看,你离开后,一切都顺利了”吗?

他深知她离开时内心的挣扎与痛苦,也明白她选择那条路是为了保全各自的梦想和尊严。他不想用自己的任何消息去打扰她看似已经平静和步入正轨的新生活。或许,不打扰,是他此刻唯一能给的、最后的温柔。

陈月琴显然很满意这种状态。她不再疾言厉色,反而时常在晚餐时,用一种看似随意的、闲聊的口吻提起:

“哦,今天和基金会的史密斯夫人喝茶,听说亦玫在纽约那个新展览很成功,评论界评价很高。”她切着盘中的沙拉,语气平淡,“好像……当地一位很有名气的雕塑家,对她很是欣赏,公开表示过好感呢。”

苏哲握着刀叉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只是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心脏像是被一根极细的针轻轻扎了一下,不剧烈,却带着绵长而隐秘的刺痛。

他垂下眼帘,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波澜,用同样平淡,甚至更显疏离的语气回应:“是么。她过得好就好。”

没有质问,没有探究,没有情绪。仿佛在谈论一个毫不相干的、远方的旧识。

这种反应,正是陈月琴最乐见的。没有激烈的反抗,就意味着默认,意味着接受,意味着那道裂痕在时间和距离的作用下,正在不可逆转地扩大、加深。

她成功地,将分离变成了一场缓慢的、无声的凌迟。没有鲜血淋漓的场面,只有日复一日的习惯性沉默,只有听到对方消息时那刻意维持的平静,只有各自在看似辉煌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远到连回头望一眼,都似乎成了一种奢望。

苏哲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用无尽的会议、谈判、研究报告填满所有时间,试图麻痹那如影随形的空洞感。而黄亦玫,远在纽约,想必也是如此。他们在不同的国度,不同的领域,朝着各自的目标奔跑,仿佛两条曾经相交的直线,在短暂的汇合后,沿着各自的轨迹,延伸向再也无法交汇的远方。

没有争吵,没有指责,没有正式的告别。只是在现实这座巨大的冰山一次次的撞击下,那艘名为“爱情”的船,终于在一次看似平静的“选择”后,缓缓沉没,连涟漪都未曾惊起多少。最终,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海洋,和一片死寂的、被时间冲刷得泛白的记忆沙滩。陈月琴站在岸边,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知道,她赢了。不是通过强权,而是通过更高级的、对人性和现实的精准利用,让分离,成了他们自己“选择”的,最好的结局。

oo年冬,纽约,曼哈顿中城,金融峰会外的偶然一瞥

十二月的纽约,寒风凛冽,摩天楼群像冰冷的金属森林,切割着灰白色的天空。曼哈顿中城一家顶级酒店的宴会厅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哲略资本主办的“中美金融合作与未来机遇”峰会正在进行。苏哲作为核心主讲人,刚刚结束了一场关于跨境资本流动与风险管控的精彩演讲,台下掌声雷动。

他穿着量身定制的深黑色西装,身形挺拔,举止从容,应对着围拢过来的投资人、银行家和媒体记者。他的英语流利精准,观点犀利,眼神沉稳锐利,是这里当之无愧的焦点。几年的海外历练和商场沉浮,早已将他打磨得更加内敛深沉,气场迫人。

趁着短暂的间隙,他走到落地窗边,想透口气,远离身后喧嚣的应酬。窗外是纽约冰冷的繁华,与他内心某种难以言说的空寂形成对照。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酒店对面一栋艺术馆外墙上的巨幅海报吸引了。

那是一个名为“流散与根性:海外华人艺术叙事”的展览宣传海报。海报设计极具张力,背景是水墨晕染般的世界地图,前景是几位不同年龄、不同风格的华人艺术家的作品局部。而在海报的右下角,是策展人的署名和一张不大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黑色西装,内搭简单的白色丝质衬衫,头利落地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优雅的颈线。她微微侧身,看向镜头的目光沉静、自信,带着一种经过历练后沉淀下来的从容与力量。唇角那抹笑意,不再是记忆中带着些许依赖和俏皮的弧度,而是属于一个在自己领域内游刃有余、掌控全局的成熟女性的笃定微笑。

策展人:huangyii

黄亦玫。

苏哲的心脏,在那一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了一下,不疼,却带来一阵漫长而深沉的悸动,如同沉睡的火山深处一次微弱的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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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报上的她,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熟悉的是那眉眼,那轮廓;陌生的是那份几乎要破纸而出的、独立而强大的气场。她早已不是那个在水木园胡同里等他下班的女孩,不是那个在巴黎展厅里熬夜到崩溃、需要他拥抱安慰的恋人。她是黄亦玫,是纽约顶级艺术机构的高级策展人,是在国际艺术界崭露头角的独立女性。

时间与距离,果然是最神奇的雕刻师。

他下意识地从西装内袋里拿出手机,指尖冰凉。他点开那个早已被置顶,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新消息跳出的对话框。上一次对话,停留在近两年前,她来的那条告知他去向的信息,和他最终未能拨出的那个号码。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犹豫,最终缓缓敲下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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