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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神?”楚悯皱起眉,“可上一位飞升成仙之人已是七十年前,至今仍下落不明,此前也从未听闻神的存在……”

“但那个声音知晓的事情有些太多了……在我的认知中,说祂是无所不知也不为过。”关云铮也皱起眉头,“我来到此世,甚至也可能是祂的手笔。”

这话不啻于平地而起的一声惊雷,楚悯被惊得手中的乾坤袋都落在了关云铮的被褥上:“你说什么?”

关云铮同她简单叙述了一番自己在原身的记忆中听到的声音,以及这个声音后来对她所说的话,几乎越说越笃定,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是神的话,没有别的可能。

祂甚至能让另一个世界的灵魂来到此世,如果不是神明才有此权能的话,这个修仙界会不会太逆天了一点?这么厉害的存在竟然也不是神,岂不是太吓人了?

按说山中有灵兽,死后有鬼魂,乾坤袋中尚且有精怪,那这世上也就自然有神仙,不然万物相生相克,岂不缺了至关重要的一环。

——曾经每次她看了恐怖片被吓得神思不属,可都是靠“有鬼肯定有神仙,神仙肯定不会让鬼乱杀人”这样的想法来安慰自己的。

但神仙不同于地上行走的人,平心而论,神仙是多是少,是否存在,并不对人们的生活产生多么大的影响。人们固然会求神拜佛,但求的那几位神佛,恐怕早就变为了万古以来的一缕尘烟,亦或飞升去了天外之地,总之大约等同于消失了。

人们习惯了求神,也习惯了神永不回应呼唤,久而久之,也便都清楚,求神只是一种心理安慰,实则没有人能听见了。

此刻关云铮忽然说有这样一个装神弄鬼的存在,堪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甚至手眼通天,许多事情都能摆平,这实在有些超脱常人的认知。

既然常人的认知无法解释,那也就只剩下莫须有的神,这一种解释了。

“祂还同你说过什么?”楚悯问道。

关云铮面色复杂:“他说将隐挡下致命一击后碎了,随后他赶到遮掩了痕迹。”

楚悯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

方才关云铮已经在乾坤袋中检查过,确实没摸出将隐的实体,兴许真的碎了也不是没可能。

但是将隐只是个喊一声动一下的法器,得了令才会动,又不是什么撷光这样主动保护的法器,怎么会做出这种举动呢?

关云铮试探着调动了一番自己的记忆,妄图通过这种方式找到将隐,可惜她呼唤了许久,脑海中都没有传来那熟悉的“咔哒”声。

真的碎彻底了?一点都找不回来了?

她还以为自己能够一直用将隐作弊,许多知识可以囫囵记个大概,许多事情可以当做过眼云烟,未来兴许境界够了,限制没那么多了,也不需要别人替她承担代价了,还能够为江却回溯一番他的过去,又或者做点什么更有意义的事情。

可此刻她在万千记忆中一回头,发现这样作弊的权利似乎再也没有了。

“将隐……为什么会替我挡下这一击呢?”关云铮喃喃自语道。

将隐完全是楚泽枫自己打造出的法器,在送给关云铮之前,作为他女儿的楚悯甚至都对此物毫不知情,所以此刻,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关云铮只能叹了一口悠长的气,习惯性地发挥拖延大法,把此事暂时搁置一边,问起另一件自己十分关心的事来:“对了,师父他们从江县赶回来,江县情况如何?当真与幻境中一样?”

“我正要找你说此事。”章存舒不知何时来了,一步跨了进来。

****

“江县的局势同幻境中的相差无几。”章存舒开门见山道。

兴许是他不再伤心了,兴许是江县的事要紧,个人的情绪需要暂时放到一边,总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关云铮总算能跟他正常交流了,只是章存舒的表情依旧不大好看。

“那我们在幻境中所为,对现实的江县可有何影响?”楚悯自然明白关云铮所关心的事,先一步问道。

“江县重建的进程比幻境中快一些,我们到时也想到了用御物术帮忙搬运。不过兴许是现实中柳相抵达江县之初便树立威信,威慑了纵火之人,是以抓捕他们费了一些工夫。”章存舒答道。

“立威?”关云铮不解,“怎么个立威法?”

“柳相拿手好戏,快刀斩乱党。”章存舒说到这竟笑了一下,只是那笑意很薄,只在嘴角挂着,未曾触及眼底,“你们在幻境之中的道观里抓到的那几人,在现实的江县里是漏网之鱼。”

“漏网之鱼?”楚悯皱眉,“那现在呢?”

章存舒语气平淡:“幻境破灭后我给柳相去了信,让她去一趟道观查看。”

关云铮若有所思道:“幻境会随着进入其中之人的心境变化而变化,这几人竟也是真实存在,而非出自我们的杜撰?”

虽然这话听起来未免有些太把他们自己当回事了,但万一他们四人造成了变量,成了扇动那一场飓风的蝴蝶呢?

章存舒这次真的笑了一声,看起来又与往常无甚差异了:“看来是休息好了?思绪这么活络。”

那倒是还没有,除了脑袋,其他地方都得时不时地抽痛一下。

她对此也感到很奇怪,识海虽然是个抽象概念,在身体里并无实体,但应当是与脑子有关的,她当时一击全然冲着识海而去,虽然被将隐和祂先后拦截,但多少还是对其产生了影响,毕竟身处其间的心魔引都碎得没全尸了。

此番折腾之下,她的脑子竟好像全然无损,整个人没傻没残,真是令人震惊。

看出她在想些什么,章存舒拿过床头矮几上那个小茶盏,示意二人看过来:“你的识海就像这盛了水的茶盏,里头盛着心魔引这么个东西,那一击先是把心魔引毁了个彻底,接着茶盏里什么也没有了,这才轮到识海受击,此时将隐动了,扛住了余下的,但将隐被击碎也有余波,只是不再集中于识海,分摊到了你身体各处。”

所以哪怕识海看起来并无大碍,周身经脉也在这余波和境界突破的双重作用下,断了个彻底。

他语气听着无波无澜,关云铮和楚悯听完这话却半晌没出声。

因为两人都敏锐地意识到,这平时看起来十分好脾气的人,还有话要说。

章存舒放下了那只仅剩一点水迹的茶盏,用一种关云铮不知该怎么形容的语气问道:“有什么让你难过的事,非得自毁不可?”

他似乎是困惑的,又似乎只是难过,只是还没等关云铮和楚悯琢磨明白他那点情绪,就听见他接着说道:“以后有什么心事,先同我或者师姐说,或者同小悯说,别一个人做决定,好不好?”

楚悯原本还在跟着疑惑关云铮决定自毁的原因,听了这话在一旁连连点头,十足后怕的模样。

关云铮看过许多抑郁到了最后自|杀的例子,看过许多评论区的言论:孩子死后父母究竟伤不伤心,是伤心居多还是不理解和愤恨居多,会觉得“我的孩子真是受苦了”还是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去死”……

她无从得知21世纪自己的父母会如何看待她的死亡,也不是很愿意去推敲那其实很容易得出的答案,在章存舒和楚悯的注视下缴械投降,叹了口气,没头没脑地说道:“凌师伯的药还挺管用的,现下已经不怎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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