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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这是最后一次骗你了姐姐(第1页)

神崎光躺在蝴蝶忍的怀中,目光却无法从远处那惨烈如地狱绘卷般的战场移开。

悲鸣屿行冥的赫斧与无惨的管鞭碰撞出山崩地裂的巨响,每一次对撼都让岩柱如山的身躯微微震颤,脚下地面龟裂蔓延。不死川实弥的赫刀在疾风缠绕中化作青色闪电,试图撕裂那布满利齿的苍白躯体,

却总被更多骤然裂开的巨口和另一根刁钻袭来的管鞭逼退,风柱的脸上添着新伤,鲜血混着汗水从下颌滴落。炼狱杏寿郎的烈焰与富冈义勇的流水艰难交织,试图在狂暴的攻击中开辟道路,炭治郎的火之神神乐映照着锖兔挥出的清澈水光,

他们如同在怒海狂涛中颠簸穿梭的扁舟,每一次悍然突进都险象环生,每一次格挡管鞭的重击都震得内脏移位,鲜血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

无惨那完全鬼化的形态,即便受药剂削弱,其展现出的纯粹力量、鬼魅度,与那恐怖的多重要害分布——五个大脑、七个心脏——所带来的近乎不死的特性,依旧让人心生绝望。

柱们凭借赫武的煌煌正气与斑纹燃烧生命换来的爆力苦苦支撑,战吼与咆哮声中充满了决绝,却始终难以对那庞大的怪物造成决定性的贯穿伤害。

相反,在对方那毫无章法、纯粹依靠数量与力量进行覆盖式、无差别扫荡的狂暴攻击下,他们不断添加着新的伤口,气息在以肉眼可见的度滑落。连嘴平伊之助和栗花落香奈乎这样的精锐队员,此刻也只能在战圈最外围惊险地游走,

野兽般的直觉与花之呼吸的灵动让他们勉强避开致命的余波,却连靠近核心都异常危险,更别提介入那怪物级别的攻防。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斑纹在燃烧他们的生命,赫武的消耗巨大,无惨的再生虽然受制但依旧存在……大家的体力、精神都已经快到极限了……任何一个失误,任何一次判断偏差,都可能……)

无力的焦灼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死死缠住神崎光的心脏,啃噬着她的理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斑纹那甜蜜而致命的代价,清楚维持赫刀状态对精力的恐怖消耗,

更清楚在无惨这种密度和强度的攻击下,任何一丝的迟缓或防御缺口,都意味着瞬间的死亡。她必须做点什么!哪怕只能恢复一点点力量,哪怕只能给那个怪物造成一刹那的干扰,哪怕……只能替某个同伴挡下一次攻击!

她的目光死死从血肉横飞的战场撕扯回来,落在自己无力垂落的手上。羽织残破,沾满自己与他人的血污和尘土,日轮刀就在触手可及的地面,冰冷的刀柄反射着微光,但她连弯曲手指握住它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极度的虚弱感如同潮水般淹没着她。

不……不能放弃……一定还有办法……

她颤抖着,用尽全身的意志驱动那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手臂,一点点挪动,摸索向自己腰间那个同样沾满污迹的忍具包——里面通常会有蝶屋配的应急药物、她自备的少量高纯度紫藤花毒萃取物、用于信号或简单机关的零碎小物件……任何东西,只要能派上用场!

指尖在杂物的粗糙表面划过,突然,触碰到一个冰冷、坚硬、带着某种熟悉而令人心悸的凹凸纹路的金属物体。

她的动作,连同呼吸,猛地僵住了。

那触感……即使在意识模糊的边缘,她也绝不会错认。

她缓慢地、近乎艰难地将那个东西从忍具包深处掏了出来,金属的边缘甚至刮擦到了包内衬,出轻微的嘶啦声。

清晨愈鲜明的阳光斜照下来,落在那冰冷的金属上,反射出黯淡却清晰的光。那是一副做工精巧却异常坚固的金属手铐,接口处有着特殊的复合锁扣设计,

内侧为了舒适还垫有柔软的皮革——正是当初在蝶屋,蝴蝶忍用来教导她、限制她行动、确保她安心休养的那一副。不知从何时起,它没有被丢弃,反而一直被她悄无声息地带在身边。

或许潜意识里是作为某种对自己的警示,提醒她曾经的弱小与依赖;或许是某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不敢触碰的、扭曲的眷恋象征;又或者,只是单纯忘了处理,在无数次整理行装时,习惯性地将它塞进了包的角落。

神崎光的瞳孔微微收缩,心脏像是被这只突然现身、冰冷刺骨的手铐狠狠攥住、拧紧。一个极其危险、疯狂、违背她所有情感本能,

却又可能是眼下唯一能让她挣脱这无力处境、获得片刻自由、去支援那濒临崩溃战场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疯狂滋生的带刺藤蔓,缠绕住她的思维,勒得她几乎窒息。

(不……这太残忍了……对忍姐姐……)

但同伴们浴血的身影、无惨那恐怖的咆哮、空气中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灵魂上。

(可是……如果我不去……大家可能都会死……包括忍姐姐……我最终……还是会失去她……失去所有人……)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在苍白的眼睑下投出脆弱的阴影。再次睁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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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总是盛满阳光般暖意的金色眼眸,已是一片近乎悲凉的、剔除了所有犹豫的决绝。仿佛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这一刻被她自己亲手碾碎了。

她轻轻扯了扯蝴蝶忍已然有些凌乱的衣袖,动作细微得如同风中落叶。

“忍姐姐……”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气若游丝,刻意压低了调子,裹挟着一种易于察觉的、强忍痛苦的颤抖,和深入骨髓的依赖感。甚至,凭借着她那并不算精湛但此刻全力运转的演技,

她成功地在眼角逼出了一点湿润的痕迹,让那金色眼眸看起来愈氤氲脆弱,“我……我好冷……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冷……头也晕得厉害,好像……天旋地转的……你能……再靠近我一点吗?抱紧我……好不好?”

蝴蝶忍立刻低头,紫眸中的担忧几乎要满溢出来,将一切战场喧嚣都隔绝在外。她毫不犹豫地将神崎光更紧地搂入怀中,试图用自己身体的温度去温暖那冰凉的身躯,用自己微凉的唇怜惜地贴了贴她汗湿的额头,

声音温柔得能融化坚冰:“冷吗?别怕,我在这里,哪里也不去。头晕是不是失血过多引起的?别担心,我已经用了最好的止血剂和稳定心神的药,药效很快就会……”

“不是那种冷……”神崎光虚弱地打断她,声音轻得像即将飘散的雾气,带着一种孩子气的、茫然的委屈。她抬起那只没有拿着手铐的手,指尖冰凉,轻轻抚上蝴蝶忍近在咫尺的脸颊,

描摹着那优美的下颌线条,最终停留在她微抿的唇瓣上,“是这里……好像更冷,更空……”她点了点自己同样血色尽失、微微颤抖的嘴唇,眼神迷蒙而无助,如同暴风雨中即将熄灭的最后一点烛火,全心全意地映照着眼前的人,“忍姐姐……像以前……我烧说胡话的时候那样……亲亲我……好不好?就一下……也许……就不那么冷了,也不那么晕了……”

这个请求在震耳欲聋的战场嘶吼与兵刃撞击声中,显得如此突兀,如此不合时宜,带着一种近乎稚嫩的撒娇和全然的信赖。但此刻的神崎光看起来是那么破碎、苍白、楚楚可怜,

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消散。尤其是她提及“以前生病时”——那无数个在蝶屋被蝴蝶忍以严谨到近乎偏执的温柔照顾、监管的日日夜夜,那些混杂着苦涩汤药、紫藤花香、冰冷镣铐与偶尔失控温情的记忆——让这个请求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在极度虚弱、恐惧和潜意识寻求安全锚点时,无意识流露出的、最深层的依赖本能。

蝴蝶忍的紫眸深深地凝视着她,那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手术刀,又像最深沉的潭水,仿佛要穿透她脆弱颤抖的皮囊,直抵那灵魂深处最细微的涟漪。

有那么一个心跳的间隙,神崎光几乎以为自己所有的心思、所有孤注一掷的算计,都在那片深紫色的审视下无所遁形,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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