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凯勒布像一滩烂泥一样倒下时,塞巴斯蒂安并没有完全疲软。
过量的睾酮和刚才那诡异的接触让他依然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并且在那股余韵中迅重新变硬。
他的目光落在了安德斯那具白皙、布满汗水和吻痕的身体上。
一种从昨晚延续至今的、征服同类的暴虐欲望在他脑中炸开。
但塞巴斯蒂安的欲望并没有完全消退。
那根东西依然硬得像铁,上面的青筋突突直跳,在日出的暖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过量的睾酮让他依然处于亢奋状态,当他的目光落在凯勒布身下那个毫无防备的安德斯身上时,绿眸里涌起了一股新的、充满支配欲的暗流。
几乎没有任何废话,塞巴斯蒂安动了。
他那古铜色的大腿肌肉力,直接绕到了安德斯身后,满是老茧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了士兵白皙的胯骨。
安德斯的蓝眼睛惊讶地瞪圆了,他那身精悍的肌肉瞬间进入防御状态——腹肌板结,二头肌隆起,本能地想要扭身挣脱。
搞什么鬼,老头?他咆哮道,瑞典口音里带着尖锐的挑衅,白皙的皮肤因为警觉和某种突如其来的热度而炸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猛地向上一挺,强有力的双腿试图踢蹬,但凯勒布虽然瘦削,此刻却像个沉重的锚一样压在他胸口,让他动弹不得。
这种挣扎反而加剧了张力,安德斯的肌肉绷得更紧了,荷尔蒙在血管里乱窜——肾上腺素飙升的同时,一种不情愿的内啡肽快感让他那根刚才软下去一点的东西,又在凯勒布的大腿上跳动起来。
塞巴斯蒂安手上的力道加重,指尖深陷进安德斯白皙的皮肉里,留下几道在光线下红的指印。
你还没完呢,你这个狂妄的混蛋,塞巴斯蒂安低吼着,声音像雷鸣一样在空气中震动。
他的肌肉再次膨胀起来,厚实的胸肌抖动着,被汗水打湿的体毛贴在皮肤上,那种强烈的雄性吸引力随着睾酮的激增而爆。
塞巴斯蒂安没有废话,也没有润滑——或者说,借着刚才两人射在凯勒布身上和流出来的液体,就这么硬生生地顶在了安德斯的后穴上。
你要被肏了,骚士兵,塞巴斯蒂安冷笑着,腰部力,如同一柄攻城锤,狠狠地捅了进去。
安德斯的身体猛地反弓成一张虾米,一声尖锐的咒骂冲口而出——操你妈的!
——他白皙的腹肌痉挛成僵硬的线条,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全身上下都在抗拒这种入侵。
那种混合着痛楚的快感像风暴一样席卷了他,体内的荷尔蒙乱成一团睾酮在对抗着被迫的臣服,产生了一种磁石般的吸引力,让他的脸烧得更红,蓝眼睛里闪烁着愤怒,却也藏着隐秘的渴望。
凯勒布终于喘匀了气,他不但没有起身,反而压得更实了。
修长的手臂环住安德斯的肩膀,把他固定住,苍白的皮肤在士兵白皙的胸膛上滑腻地摩擦着。
放松点,安德斯,凯勒布低声呢喃,嗓音沙哑却带着安抚的意味,榛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他能感觉到安德斯紧绷的身体正在这种夹击下颤抖。
那个瑞典士兵又骂了一句,一连串瑞典脏话夹杂着英语喷涌而出——dujav1aidiot,停下这狗屎玩意儿!
——他线条硬朗的下颚咬得死紧,试图把塞巴斯蒂安甩下去。
但这反而给塞巴斯蒂安火上浇油。
语言上的反抗让他的肾上腺素飙得更高,那根东西在安德斯体内胀得更大了。
他满是伤疤的二头肌鼓胀着,抓得更紧,抽插的节奏变得更加惩罚性。
接着骂啊,你这混蛋——你越骂我越想干你,塞巴斯蒂安嘲弄道,绿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安德斯那具白皙躯体的紧绷反应,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皮肤滚落。
然而,这种疼痛很快就变质了。
塞巴斯蒂安的动作充满了羞辱性和惩罚性,他抓着安德斯金色的头,强迫他仰起头,看着自己是如何在这个瑞典士兵身上驰骋的。
安德斯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羞耻感像火一样烧着他的脸,但随着那个粗糙的东西在体内无情地撞击前列腺,一种背德的、令他恐惧的快感从痛楚中升起。
他现自己的阴茎,竟然在疼痛和羞辱中再次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安德斯的抵抗开始瓦解。
随着塞巴斯蒂安那种无情的撞击频率加快,他强壮的大腿开始抖。
每一次深入都在强行撑开他,点燃那些混乱的神经——疼痛正在转化为一种深沉、跳动的极乐。
他白皙的腹肌在颤抖,每一次收缩都让线条更加明显,荷尔蒙彻底淹没了他内啡肽涌上来缓解了灼烧感,制造出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让他那根东西再次硬得疼,顶在了凯勒布的小腹上。
你就是个……该死的野兽,安德斯喘息着,蓝眼睛半眯起来,眼里的倔强在快感的冲击下碎了一地,金凌乱地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塞巴斯蒂安的手开始游走,一只手粗暴地捏住安德斯的乳头,用力一拧,引得身下人一声呻吟。
这动作让张力拉满,塞巴斯蒂安背部的肌肉块块隆起,那些伤疤被拉扯得紧绷,他顶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