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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第2页)

“妻妻主,我没有怕。”宗溯仪半咬嘴唇忍着畏惧,眼神乞怜地看了她一眼,泪眼汪汪犹如一方清澈的潭水,终究还是轻启红唇衔住衣角。

屋外还是寒冬,屋内暖意融融。两人面对面坐着,张庭耳侧是美人或细或急的喘息,忽然又有一瞬手臂被狠狠掐住,她感觉时机到了又掀开单薄的绸缎,冷着脸将人扯过来。

“郎君是不是觉得守了三年活寡?”灯影摇曳,两人摇摇晃晃的身影映照在背后的墙上,宗溯仪嘴里紧紧含住衣角忍住从下至上冲上脊髓的刺激,不让一丝吟声泄出。听到张庭的话,包着泪花不住的摇头,眼神卑微中带着讨好,生怕激怒对方。下一瞬更强烈的疼痛席卷全身,这回他彻底没忍住叫出声。

“这副盈盈如水的身子,”张庭亲昵地抚着他的侧脸,眼底深若寒潭,带着凛冽的狠意行动间加重了力道,故作歉意:“倒难为郎君这三年意志坚韧了。”宗溯仪听闻双手又急又气地捶向她,却在下一瞬迷失了方向,好似沙漠中迷路的旅人,喉间却像开门似的咿咿呀呀着。浑身似火烧一般滚烫,又软得仿佛被抽去所有力气,手只能面前支在她的肩膀上,才不至于瘫软倒地。

张庭重重喘着粗气,明明还在寒冬,额间汗水却止不住地往底下淌。她又倏地看向窗外,这是快要入春了吧?她用力捻动面前的晃来晃去的春樱。

她轻笑一声,话却带着透骨的寒意:“我这个老东西郎君这回觉得可还成?”这话犹如毒蛇吐信般吓得宗溯仪身体一颤,心口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他不由自主难受地吐出低吟,隐秘的刺痛令他落下一串串泪珠,身子也因此阵阵抽搐,蜷缩着痛苦的身体想要逃离。

张庭扯下宗溯仪嘴里的衣角拖出长长的晶莹的口涎,他双眼迷离失去焦距失去了方向,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她手下的力道更重了似乎是定要他应答,他浑身又猛然打了个激灵,一手咬住拳头忍住贯通灵魂的颤意,抑住喉间呜咽苦苦哀求道:“妻主不是老东西,是我口不择言。”话罢身前的手顿时撤去,可身下却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混乱。

她像是就没想过放过他一般,由这一个问题反反复复拷问,将他的身心置于烈火之上狠狠折磨,直到天方吐白,他仍然像个笨学生般反复答、反复错,喉咙干哑几近失声,完全说不出来。最后的最后,只能无声地哭泣,从桌案到榻上再到的椅子上。这水倒是从始至终丰沛至极。

张庭一脸餍足满身潮气从浴房出来,径直走到宗溯仪面前时他双目无神地靠着枕头,嘴里无声地说着不要了视线往下移动,他的双膝沾满细汗紧紧地并在一起,如同河蚌一般,仿佛在恐惧再有凶狠残暴之徒将它们无情分开。她拧着眉反思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叹一声,将人抱起往浴室走去。宗溯仪如受惊般发出细微的挣扎,惊恐地小声啜泣,像是受伤无助的小兽。

张庭安抚似的揉揉他的头,温声道:“只是帮你洗漱,省得待会身子不适。”或许是温言软语的安抚起了效用,宗溯仪情绪稳定下来,身子还不安地往她那儿凑了凑,浑然不知自个儿满身都是粘腻的水渍,硬是蹭了她一身,幽香飘至鼻尖‘’惹得她心头热浪翻滚,连呼吸都沉重起来。

怀里的人已然沉睡,张庭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上的躁意,细心拂去他脸上的汗渍。

忽而张庭扬唇笑了,眼里盛满了温柔的光,悄然在他眼角落下一吻。

竟被宗溯仪歪打正着了。

她两世为人,与他相比,还真算个老东西。

第82章

次日天气大好。老师要去冰钓,二师姐、三师姐都跟去玩了。张庭和大师姐嫌冷没去,留在书房论学。

“想不到短短一年,师妹就远甚我矣。”杨辅臣饮了口茶叹,淡笑道:“入城那日,我还听到茶铺里有人谈论师妹大才。”

张庭不以为意摆摆手,正要开口书房的门却被轻轻敲响“叩叩——”

“进来。”

林秀珍躬着身走入室内,“小姐昨日那个小贩来了,说要把钱还给您。”

张庭思忖片刻,此人虽身份卑微,但她还是要见见的,便朝大师姐投去歉意的眼神:“师姐,庭暂且失陪。”

杨辅臣颇为理解,甚至欣慰师妹亲近尊重平民,“去吧。”

张庭朝她颔首,转头跟着林秀珍出去。

门外,街道两侧的积雪融化。小贩被冻得直跺脚,呼出一口热气搓搓手,见里面的主人出来连忙跑过去。

她红着鼻子,从怀里掏出那串热乎乎的铜板,双手捧着递给张庭,眼睛笑得眯起缝:“贵人,俺可不能再收您的钱。本来就厚着脸皮在您府上避雪,还蹭了顿午食,嘿嘿。”

张庭不接递过来的铜钱,眼睑下垂,端着一副谦和如玉的模样,右手一支请她先行入府再说。

“张员外,张员外——”

身后传来一道呼声,张庭微讶转头望去,只见崔经济气喘吁吁地朝她跑来。也是巧了,她离乡之前去信托崔经济寻摸几处房产,想来如今已有头绪。

岂料小贩比她还要惊讶,虚虚上前两步,吐着一口乡音激动道:“崔姐儿,你也来找贵人。”

崔经济这才看到她,心底也是诧异,是昨日借住在自己家的表妹。

崔经济操着一口乡音问她怎么在这,得知事情原委,又拱着手向张庭道谢,“咱丰阳的蒜最不禁泡,若无您昨日热心相助,我这表妹怕是要血本无归。”

张庭笑道:“崔经济你竟是丰阳人,只身在京都挣得宅子、活计还挺厉害。”说着邀两人进府说话。

“员外见笑了,小人不过是无奈出来讨生活。”

三人一前两后,踏过青石板小径,行过端肃的廊道。

昨日喝过那蒜酒,冬日用来驱寒着实不错。张庭问起何处还能买到?

蒜贩一脸怆然,木然答道:“市面上都买不到了,只俺们几家私底下酿造自个儿饮用。”

“哦?”张庭看她话里含着别的意味,故意问道:“女君手上既有方子,何不自己开个酒坊?也好赚笔糊口养家的银钱,这总比远赴京都卖蒜来得容易。”

“上回还听你说,这蒜酒从前名声还不小。”

崔经济怕表妹说了不该说的,慌忙用手肘戳戳,示意她不要再说了,转头腆着脸对张庭道:“员外有所不知,是这门生意不好,当年也是做不下去才倒闭的。”

殊不知,崔经济这副举动反而加剧了张庭的怀疑,但她笑笑也就过去了,好似对这桩往事毫不在意。这倒让崔经济松了一口气。

三人来到大厅,张庭作为主人家热情邀她们坐下,还唤了小厮奉茶。

崔经济跟张庭说起看好的那处庄子土质肥沃,撒上草籽养些牲畜倒不错,另外还有一小块沙地,届时可以种些西瓜。

畜养牲畜?那到时候养几头羊吧,宗溯仪不是爱吃嘛。

说到宗溯仪,张庭顿时眼皮一抽,这小子最近不知在想什么,情绪十分暴躁,但她一问又憋着不肯说,自己稍不注意就能将他惹哭。

就是活干少了,闲的!

撇开脑中的思绪,正好小厮端着案盘上茶。张庭装模作样微微抿了口茶,浅笑着对两人说:“这冬日的香茗果然更为醇厚。”虽然她品不出差别,也记不清这是哪年剩的茶叶,但这么说准能唬住人。

两人还以为这是冬日产的茶,不由愕然看了过去,纷纷点头称是,心里暗自慨叹张员外贵人日子真精细。

张庭满意地点头,与两人谈天闲聊,忽而似若无意地说起从前在鄞州府遇到盗匪杀人夺财,幸得逃脱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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