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体贴的更紧,严丝密缝,毫无间隙,李聿淮的手像在抚摸一只趴在怀里的小动物,侧着头,轻轻地舔进那条唇缝,吸着口腔的柔软,甜蜜的汁水慢慢的滑落。
时溪肩膀微微缩着,口腔被搅弄得乱七八糟,温柔绵长且动情的湿吻,让他忍不住溢出几声,呼吸急促如河水潺潺,惬意得眼尾眯起来。
李聿淮把人放开,用手抚着他的胸膛,免得顺不过气来。
时溪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手臂微颤,整个人飘飘欲仙似的,灵魂被巨大的黑洞所吸引进去,无限的回味着,渗出泪水也是甜蜜的。
时溪穿的是牛仔裤,后裤腰空出一大截,太瘦了,也没系皮带。
李聿淮看他如此意乱情迷,把他嘴唇几乎都要亲烂,不轻不重地捏着尾椎骨。
时溪猛的一下尖叫,眼神再次失焦,李聿淮亲着他的唇角:“这么舒服吗,宝宝。”
时溪轻轻吐气,双手挂在李聿淮的身上,伸出小舌头舔脖子,含住那颗突出的喉结,像个小妖精一样吸取这个人的气息。
李聿淮再也忍不住了,把人抱起来,看着眼前纤细雪白的肌肤,扭曲又靡丽,被灯照耀得发光。
时溪眼角渗出泪水,翻过身被抱在怀里,从背后的角度,只能透过李聿淮宽阔的身影看见那两条皙白修长的腿。
“我都记得。”
李聿淮舔走他的泪水,“记得什么,我又是谁。”
“哥哥……”时溪话一出口,眼睛一翻差点晕死过去,但混乱中找回自我,时溪四肢箍着他脖子,嘴里不停地说:“哥哥,你是我的哥哥。”
房间内温度灼灼几乎要燃烧起来,李聿淮汗水滴落背脊,把失去理智的时溪抱起来亲吻。
褪去了绅士温情的外皮,只剩下空气里沸腾的气息,李聿淮俯身叼着时溪的后颈,皮肉齿痕明显,展露如同兽性的一面,毫不怜惜,只剩下摧毁。
“宝宝,喜欢我,是不是?”
李聿淮额头汗水打湿碎发,低吻湿润的睫毛,让他如蝶翼般颤抖。
时溪的碎发遮住眼睛,他伸手扒拉开,眯着眼睛看着上方的男人,刚要开口,就被男人用手指堵住口腔。
不喜欢的话,不听,喜欢的话,也不想听,怕控制不住,李聿淮这个核心强大的男人,根本不给他说出来的机会。
时溪不能开口,难受极了,狠狠的咬掉李聿淮的手指,果然吃痛,掰着他的脸面对自己,时溪有气无力的说。
“喜欢。”
李聿淮低头看了眼,下了结论:“裤子还能穿吗?”
说着,要离开,被时溪向后伸出手,哀求似的叫唤:“我穿裙子好了,别走,别走,你要我……”
这一场风雨几乎是不留余力的拍打整座城市,花朵野草被吹打得折断,满地泥泞。
快结束时,时溪突如其来的大力咳嗽,脸色涨红,身体也跟着颤抖,李聿淮再次引导他呼吸的顺序。
那几乎是快要濒死的窒息,时溪眼睛失焦,彻底没了力气,晕死过去。
晕过去的速度让李聿淮心悸,清理完穿衣服,摸了摸脸颊,时溪的温度简直烫手,李聿淮马上叫医生过来检查。
来的是白天那位女医生,是炎症引起的发热,女医生也不用问,看时溪锁骨处密密麻麻的吻痕,关节透着浅浅的红色,嘴唇更是那种很少见的艳红。
“说你是禽兽,你是真禽兽。”
李聿淮对这些调侃微微一笑:“他应该没事吧。”
“开点消炎药就好。”
李聿淮却蹙眉:“不够,他身体不能乱吃消炎药。”
女医生并不了解时溪身体状况,可能需要做一个全身体检,那样会比较浪费时间,李聿淮想了想,把人带出疗养院,直奔别墅休息,再联系国内的专家坐飞机过来。
只要钱给的到位,就算在南极,医生都可以当是旅游。
医生连夜飞来,李聿淮一晚未眠,用物理方法降温,那些消炎药一颗也不敢给时溪服下,好在温度平衡得还不错,等到医生来时,便熟练的开始挂水消炎。
至于发炎的地方在哪,大家都心知肚明。
医生忽然说:“我能看看吗?”
李聿淮面无波澜,思考良久:“不能。”
医生理解的点头,掏出一支药膏:“我不清楚严重程度,用药不敢太多,你要么看着来?”
等医生走过,李聿淮才掀开被子,看了眼那糜烂红肿的地方,微微蹙眉,心里跟着发疼。
只是轻轻摸了一下,时溪便条件反射的抖了抖身体。
擦了药膏后,李聿淮给隔壁房间的医生发信息。
【最好吊两次】
【医生:李董,切勿纵欲过度,时溪少爷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折腾】
【李聿淮:他说喜欢我】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