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树依旧笑的挑不出错处,看着德阳的眼:“不早了,我带妍儿去国子监了。”
然后起身整理了下根本没有乱的衣衫,弯腰轻松的将云妍抱了起来。
“妍儿,给娘亲说再见。”
德阳已经从床榻上坐起,看着那父慈女孝,勾了勾唇。
“娘亲我和爹爹去学堂了,娘亲在家等我们回来。”
德阳点了点头:“嗯嗯,妍儿上学堂听你……夫子的话。”
云妍用力的点了点头。
秦玉树带着云妍便出了寝房,走的自然洒脱,看不出任何慌乱。
就如同六年前一举高中在文武百官面前受封那般,步步生风从容淡定。
只有秦玉树才知道自己有多慌乱,只是多年的教习才让他每一步都走的淡定从容罢了。
乱了,他又乱了。
脑子里全是那温软的唇瓣,还有那萦绕鼻尖淡淡的清香。
他,大概是,又要疯了。
德阳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喊:“来人啊,更衣,本宫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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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躺在马车里的榻上睡得极其的舒坦,四仰八叉的,毫无形象可言。
直到冷淡在马车外喊。
“小小姐,国子监到了。”
“国子监”三个字在孟获耳里如同魔音,在耳朵里来回萦绕,堪比d环绕音效。
怎么也睡不下去的孟获木着一张脸出了马车,看向冷淡。
冷淡知道孟获最讨厌上学,也不敢触孟获的眉头,站的笔直,看向远处,别提多板正了。
孟获刚走两步又返回来看向冷淡:“我爹呢,这几日怎么没见我爹。”
冷淡摇了摇头:“小的也不知将军的去向。”
“小小姐可是想找将军,小的回府去寻将军。”
孟获摆了摆手:“不在家肯定是去忙了。”八成去给林玉茹当舔狗去了。
懒得去管他那些糟心事。
本来她上学就已经很烦了。
朱颜看着孟获三魂丢了气魄的摸样,问:“老大你怎么了,看着怎么丢了魂似得。”
孟获看着朱颜手中的镜子,又看了看朱颜那梳的漂亮精致的头,直接垮在了桌子上。
“你这头弄的那么好,你起多早啊。”
朱颜笑:“你也觉得好看是吧。”
“为了好看肯定是付出代价的,好看的头自然是要起得早一些。”
说完朱颜又将自己那连夜赶制出来的学服袖子给孟获展示。
“老大,你看这衣服怎么样。”朱颜也是看到孟获袖子里面的名字有的想法。
她绣点小花上去,好看又隐蔽,还能区分出来。
不愧是她,真聪明。
她就是要与众不同!!!
孟获看过去。
一根藤上七朵花。
嗯,好看。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结七个葫芦变出葫芦娃来。
孟获敷衍的道:“好看好看。”然后躺在桌上开始睡觉。
祁瓶瓶按照时间来学堂上学了,但是找了许久才找到学堂的位置,一进学堂就看到了醒目的一幕。
朱颜翻来覆去的照着镜子,旁边有个小脑袋埋在课桌上。
祁瓶瓶走了过去,朱颜一点都不好奇祁瓶瓶怎么那么快就来上学了,看了眼祁瓶瓶之后便看向镜子中面容娇俏的自己,越看越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