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云深还哼哼唧唧的说疼。
孟获在旁边不咸不淡的安慰。
“云深,你可是个大男子汉,要是哭给别人看,别人就传出去说你云深不是个男子汉。”
“以后你就找不到媳妇,孤独终老。”
“而且,根本就不疼。都已经摔了,只有摔的那个时候才痛,都摔完了肯定不痛了。”
云深:“可是我现在……”疼。
“幻想!都是幻想!”
“你给自己心理暗示,给自己心理作用才痛。”
“你不要去想就不痛了。”
“你想想你娘亲给你吃小零嘴,还疼吗。”
孟获在旁边循循善诱。
云深想了想,好像,似乎,并没有那么痛了,然后清澈眼中的些许泪花慢慢的就褪下去了。
“还,还真是。”
然后两人就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坐着。
另外一边的哭得远处的鸟都飞走了。
孟获听着快烦死了。
本来就烦,还哭哭哭,就会哭了是吧。
说话也不利索,告状都告不出个所以然来。
云深看着孟获握的越来越紧拳头,悄悄的往旁边缩了缩。
害怕。
孟获眉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恐怖。
“嚎,嚎什么嚎!房顶都快被你们嚎塌了。”
“烦死了!”
孟获直接转过头看着后面的云栖和云徵,大声嚎了两句。
云栖和云徵吓得魂都快掉了,哭嗝都不打了。
吓得只能抽泣,不敢再哭,生怕等下还被揍,云徵还想哭都不敢哭,只能默默的咬着自己的袖子默默的忍耐过渡。
云栖直接吓得没神了,只能原地抽抽,不敢再嚎了。
她,她就是个疯子。
说打真打的那种。
一下子瞬间安静下来。
太子和太子妃有些诧异的看了眼孟获,又看看自家的孩子。
安静。
安静了好。
刚才吵得耳朵都快炸了。
太子和太子妃相视一眼,然后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