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些小黄鱼,大团结有近两千块,进口手表有两块,还有账本。
这教会赵书宜一个道理,做坏事就不要记账了,否则账本就会出现在某些部门。
只可惜这些账本只是高父的,高母的她找不到了。
但如果高父的事情曝出来,想必高母在街道办的处境也不会太好。
她同样进空间重新把针对高家的举报信誊抄了几份。
并且写了几张大字,用的高志云的字迹。
诬陷不了就恶心恶心他们好了。
恶心玩意儿就配这些恶心手段。
这年头还没有成立委员会,赵书宜不知道他们这些人之间存不存在互相包庇,于是她把举报信塞了好几处地方。
他们各自单位的领导办公室,保卫科,派出所门口,以及街道办,还有书里和原身梦里他们不对付的人家家门口。
跑一晚上还真有些累到赵书宜了。
她觉得自己以后有机会可以在空间里安排一辆自行车,甚至是小汽车,这样行事就方便多了。
只是这年头,小汽车就别想了,自行车也有牌照,并不是那么方便。
罢了,也不是经常需要半夜这么急地搞事情。
还是之后再说吧。
等回到家时,赵书宜已经送出去了十多封举报信,大字也贴到了公告栏。
能做的都做了,如果这样对方还能脱身,那就只能说剧情力量太强大,她更得赶紧跑了。
坐在空间里看着那箱小黄鱼,赵书宜觉得烫眼睛。
这东西不属于她,她肯定不能要。
但是怎么交出去呢?
琢磨许久赵书宜没琢磨出结果来。
到处都快要乱起来了,赵书宜觉得现在交出去很有可能也是被某些人私吞,不如等到十年后再想办法以公益或者其他的方式交出去。
“嗯,就这么办吧!”
给自己打气后赵书宜就把东西丢到了一边,她开始琢磨自己的水田。
现在种子有了,田也有了,此时不种更待何时?
赵书宜并不会种田,手里拿着稻种还有些迷茫。
既然都已经是水田了,应该不需要先用水泡吧,她记得很多粮食再栽种前都要用热水先泡泡催芽的。
她不会,万一没掌握好水温泡熟了就得不偿失了,大不了就之后再试试。
她没有票买的种子并不多,只是很稀疏地往水田里洒了四分之一的位置。
如果不行的话之后再请教请教别人。
等种好,赵书宜便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
缝纫机带走,衣服带走,桌椅板凳……赵书宜带了一条椅子,她的空间里也需要家具的嘛,小箱子塞了两个,厨房米面粮油扫荡一空,锅碗瓢盆也挑挑拣拣地放入了空间。
父母房间里他们能带走的都带走了。
带不走的就是这一个衣柜,据说是当年她姥爷给母亲的陪嫁。
把衣柜直接收走,赵书宜又将他们屋里写字台里玻璃下的照片也都带走了。
书房里可能会有风险的书带走,以后可能会用到的书带走。
该拿的东西都拿走,赵书宜又收拾了一下房子,力求看起来比较正常。
然后她拿了昨天买的锁把所有房门全部都锁了起来。
她就穿着一件的确良衬衫,一条舒适的黑色休闲裤,旁边放了一个红色的小皮箱和一个装了点吃食的包袱,这就算是她的旅途家当了。
就算她脚上踩着这年头随处可见的军绿色胶底鞋,看着也还是一副娇滴滴大小姐的模样。
这也没办法,原身天身丽质,她总不能故意往自己脸上抹锅底灰吧。
有郑景成他们在,应该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