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穿啊,纲手姐姐说你之前提起过冬天会觉得脚冷。我可是仔细挑选了很久才决定买的,而且是亲自试穿后觉得好才选的。”
“纲手?她又做多余的事情……知道了。”
“还有。”
“什么?”
“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还是那样。”
那就是没什么进展。
“别太着急,难得放假,说不定好好放松放松,自然而然会迸出什么新的灵感。”
大蛇丸盯着你看了片刻,“……嗯。”
你把他送到门口,他忽然道:“宇智波镜回村了,你见过他了吗?”
“……你怎么跟绳树一样问这个。”
“他没来找你?”
“没有。”
“他难得回村一次,居然不来见你?”
以他和加藤断的关系,他的确不该放着好友的妹妹不理。
你道:“他有说一起吃饭,我没去。”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最大的问题了。”
“那也跟你没关系。”
大蛇丸沉默了一下,抬手在你的头顶轻轻拍了拍:“外表有了几分大人的样子,脾气倒是还和小时候一样臭。”
他转身离开了。
你摸了摸他刚才拍过的地方,捋散被人触碰的异样感觉。
虽然不能说是讨厌,但大蛇丸这种堪称亲昵的举动,还是让你觉得有些古怪。
想起刚才他盯着你看的样子,你放下手,看向放在玄关处的穿衣镜。
镜子中的少女已经有了婀娜的女性曲线,淡蓝色的长柔顺如丝缎,绿色的眼眸如倒映着整个春天般明媚。
“夕姐?”
“水门,我长大了。”
“诶?”
从有记忆开始就活不过五年的短暂生命,到迈过一个又一个五年。
你有多久没有在一个身体里,连续经历过十五年了?
你长大了这件事情,不止你感到神奇,显然还有别人意识到了。
……
大蛇丸走出了两条街,低头从牛皮纸袋里拿出一双羊绒袜。
他想起刚才在你脚上看到的那双淡粉色的袜子,而自己手里的这双明显是同一系列的淡蓝色。
以他对你的了解,你显然完全没有考虑他适合什么颜色——或者说,忍者明明只适合白色、黑色、或者深灰色这种单调的颜色,但你却就是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了柔和可爱的明亮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