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门就撞见李怀德跟王厂长。王厂长赶紧问:小钱,没事吧?听说你被关了?
李怀德抢着说:这小子
钱磊掏出调令:我调去第五轧钢厂了,明天报到。
王厂长看完叹气:工业部的调令是厂里对不住你。他瞪了李怀德一眼,那眼神中带着刀子。
厂长言重了。钱磊接过王厂长塞来的三斤粮票,心里有点暖,这老厂长虽然性子软了点,但心眼不坏,比李怀德强百倍。
李怀德脸都绿了,眼睁睁看着钱磊走远,气得浑身抖,却啥也不敢说,只能干瞪眼。
钱磊绕到供销社,用两斤粮票加两个土豆换了瓶二锅头、两盒前门烟。柜员直咽口水,盯着土豆眼睛都不眨,非要多找五毛钱,钱磊摆摆手揣着东西往四合院走,不稀罕这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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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四合院门时,贾张氏正蹲在门口择野菜,黄不拉几的,看着就没胃口。钱磊掏出两个土豆扔过去,贾大妈,之前分肉您嫌少,这土豆您留着补补。
对了,我调去第五轧钢厂了,以后没人给您分东西了,您老自个儿保重吧。
贾张氏捏着土豆张着嘴,看见钱磊跟见了鬼一样,半天说不出话。秦淮茹从屋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针线,她正纳鞋底,看见他脸上堆着笑:钱磊兄弟,之前是姐不对
钱磊掏钥匙开门:累了,想歇会儿。懒得跟她虚与委蛇。
秦淮茹瞅着他手里的酒和烟,眼睛亮,就像见了鱼的猫:兄弟这是
厂里的,钱磊故意大声说,让院里人都听见,对了,我马上要调去第五轧钢厂,军工厂,待遇还行。
秦淮茹脸唰地白了:调去军工厂?声音都变了调。
是啊,工业部的调令。钱磊推开门进去,地关上,把她的话关在门外,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钱磊叹了口气开始收拾。他故意将十斤土豆放在墙角——这些够院里人吃三天,就让他们看着:当初嫌我分肉少,如今我有本事弄到物资,却跟他们没关系了,馋死他们!想到一会儿院子中会产生一场闹剧,钱磊暗暗偷笑。
敲门声响起,开门见是易中海,端着个茶缸,慢悠悠地说:钱磊啊,听说你要调走?军工厂是好地方,但四合院里的情分不能忘啊。
钱磊心里冷笑,情分?你们算计我的时候咋没想过情分?他点了根烟没说话,看他能说啥。
易中海又说:李怀德不对,但你别计较。要不我去跟厂长说说让你留下?
不用了。钱磊吐了个烟圈,一大爷没事的话,我还得收拾东西。下逐客令了。
易中海脸挂不住,像被打了一巴掌,端着茶缸走了。他刚到门口,就撞见傻柱和贾张氏为墙角的土豆吵起来,就像两条为了骨头而打架的野狗。
这是钱磊给我的!傻柱护着土豆筐。
凭啥?他欠我们家的!贾张氏伸手就抢。
俩人推搡着滚在地上,土豆撒了一地。钱磊扒着门缝看,嘴角勾出冷笑,关上门继续收拾,狗咬狗一嘴毛,懒得管。
傻柱拎着空饭盒进来就骂:你个小子藏哪儿去了?秦姐找你半天
找我干啥?钱磊活动手腕,强化后的拳头硬邦邦的,找我打架?奉陪到底!
傻柱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梗着脖子说:我我是来问问厂里是不是真没肉了?
没了。钱磊看着他,以后也不会有了,李奋斗当采购,你们等着喝西北风吧,他那能耐,不把厂子赔进去就不错了。
傻柱还想说啥,被易中海拉走了。院里传来他的骂声:这小子咋变了?咋跟吃了枪药一样
钱磊关上门笑了,不变等着被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他盘算着明天先去军工厂报到,然后回来好好这群邻居,让他们知道花儿为啥这样红。
夜深了,钱磊摸着怀里的调令,嘴角带笑。窗外月光照亮他眼里的锋芒,空间里的土豆堆成小山,军工厂的大门已敞开,那些欺负过他的人还在做春秋大梦,等着哭吧!
明天,将是全新的一天。
他不知道的是,李怀德正对着李奋斗骂:废物!明天去第五轧钢厂门口堵他,必须让他把采购渠道交出来!不然你也别干了!
李奋斗缩着脖子不敢吭声,跟个鹌鹑似的,心里却把钱磊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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