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外头磨蹭那么久?”他没等她说完便冷声打断,语气带着床笫间惯有的命令意味。
扶希颜瑟缩了一下,他的手已顺着她袍袖探入,宽厚掌心直接复上她手腕内侧最薄软的那片肌肤。
粗粝指腹先慢条斯理地来回摩挲,摩得她骨节酥,下一瞬却猛地收紧,五指像铁箍般扣住她细白的手腕。
“早上不是答得挺爽快?”他再次问,拇指有意无意地碾过她的脉搏处,纤弱的血流就在他的掌控之下,随时能被掐断。
是了,邵景元素来最厌她违逆。
除了硬赖着不走一事,她并不敢抗拒他的任何要求。
邵景元平日瞧着冷淡,一旦她不如他愿了,下场跟得到他亲手处置的家族叛徒没两样。
名分没有,情爱不谈,规矩照用。
扶希颜刚想解释,他的掌心已往上移,加重力道,硬生生把她小臂的软肉挤得从指缝溢出。
她被捏得生疼,却挣不开半分,只得仰起脸,细声辩解“我不是故意迟到的……”
话一出口,扶希颜就后悔了。
这声欲盖弥彰,也显得过于嘴笨。
扶希颜理亏地想往后缩,邵景元却低嗤一声,手上的力道再加重几分,直至她的骨节出一声轻响。
痛意直冲心口,她膝弯一软,整个人便跌进他臂膀间,像极了投怀送抱。
“唔——”
惊呼过后,扶希颜咬得唇瓣白,咽下不体面的声音。
邵景元垂眸看着她不安轻颤的睫羽,忽然单臂把她捞起。
圆石凳本就仅容一人坐,背后山风极大,扶希颜只能蜷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怕他一个不喜便把她摔下去。
他的大腿肌肉在练功后绷得硬热如铁,她的臀肉却软绵。
软硬相贴,晦涩至极。
罡风卷过的狂啸盖过了此起彼伏的呼吸和心跳,却在下一瞬忽然被斩断。
世界安静了下来。
是邵景元展开了隔音法阵。
扶希颜更努力控制自己的气息,试图不扰得他烦躁,却忽然被粗挺之物隔着衣料顶住了侧腰。
不是昨晚才要过……
可她永远猜不透邵景元的欲念何时起,因何而生。
扶希颜指尖揪紧他的衣襟,眉心蹙起,柔声哀求“元哥哥…不要在这里……”
床榻间也就罢了,可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操弄,她算什么?
自甘下贱的玩物?
“昨晚不是缠得紧,勾着不让我走?”邵景元的鼻息喷在她脸侧,嗓音里带着怒火压抑到极致后生出的笑意,“既不想,那就老实坐着。乱动一下,我可不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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