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你好啊,又在打秋风啊。”
刚把缴获来的花生米放进口袋的闫埠贵一听,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哪有人这么说话的。
“棒梗!你个小孩子胡说什么呢,什么打秋风,你三大爷这是检查潜伏在路人中间的敌特,看大门的事能叫打秋风么?”
看着化身成孔乙己的闫埠贵,棒梗像是听懂了似的,愣愣的回道“是柱子哥这么说的,说三大爷你每天都站在门口收过路费,像强盗一样。”
接着不等闫埠贵反应,棒梗立马小跑着进了前院,而此时刚好下班的傻柱也到了院子口,看到满脸阴沉的闫埠贵,嘴比脑子快的笑道“呦,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今天没收获啊。”
听着身后传来的吵闹声,棒梗十分满意,这才是他熟悉的四合院啊。
“妈,我回来了。”
脚一踏进家门,棒梗就看到了正背对着他做菜的秦淮茹,那s型的腰身,浑圆齐肩的大屁股,棒梗的小心脏立马就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你这一天都跑哪里去了,中午都没吃,快去洗手,马上就能开饭了。”
秦淮茹转过身,用手背将额前的刘海挽到耳后笑骂道,配合上黄昏的余晖,美丽温柔的脸蛋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真好啊……要是自己是贾东旭就好了,今天晚上就能洞房了。”
棒梗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起来。
“嗯?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我说我都快饿死了。”
棒梗赶紧摇头,随后坐到了椅子上盯着秦淮茹窈窕婀娜的背影又入了迷……
“饭做好了没啊?饿死我了,睡一天怎么都没人喊我起来吃饭。”
本来很美好的画面突然被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扰了。
贾东旭佝偻着身子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又开了一瓶酒,边说还边往嘴里灌。
看见丈夫这幅模样,秦淮茹眉间的愁意又浓了一分,双手绞在胸前,面露犹豫的劝道“东旭,你明天要上班的,不能再喝了,万一工作的时候又不小心出了意外,你让我和棒梗……”
说到这里,秦淮茹猛然现丈夫的脸色不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你他娘的胡说八道什么呢!就是你这张乌鸦嘴害我出事的!看我不打死你!”
贾东旭像是被戳到了要害,眼睛红的吓人,拎起酒瓶子就要打秦淮茹,棒梗在身后死命的抱住贾东旭的大腿,但还是阻止不了贾东旭的步伐,眼看着悲剧就要生,幸好易中海在对面听到了声音赶了进来。
“东旭,快把酒瓶放下,你想进局子是吧?”
易中海不亏是八级工,手劲不是一般的大,三两下就把贾东旭制服在地。
望着被压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徒弟,易中海这才将贾东旭扶了起来,一脸语重心长的说道“东旭啊,淮茹也是为你好,你说你现在都这样了,要是再出个意外可怎么办,这一大家子都还指望着你呢……”
棒梗站在一旁听了半天,终于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贾东旭之前喝酒误事,在操作机床时分神,结果导致零件从机床里蹦了出来,不仅扎进身体里打断了好几根肋骨,伤到了肺,还被几个大号零件击中了要害,现在连个完整的男人都不是了。
“恐怕那次他本来应该要死的,但不知道生了什么只是变成了阉人。”
棒梗这下明白了小当和槐花没出生的原因,还有一听到受伤,贾东旭为什么就跟被点了尾巴一样。
“唔唔唔……我只是担心东旭他出事,棒梗他现在才上小学,万一东旭他……呜呜呜呜……”
秦淮茹也觉得十分委屈,蹲在地上忍不住哭了起来,瞧见少妇那娇滴滴的可人样,易中海心中微动,但面色依旧不变,来到秦淮茹身旁将将她慢慢扶了起来。
“淮茹啊,以后东旭要是打你,你就来喊我,我是东旭的师父,也就是你的长辈,你平时生活中要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问题也可以来我家找我。”
易中海越说身子靠的越近,说到“找我”两字的时候,嘴唇都碰到了秦淮茹的耳朵上,激的秦淮茹娇躯一颤,原本白嫩的耳垂迅染成了血色。
“好你个老色胚,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人家老公就在旁边了你还敢揩油!”
棒梗看的无名火起,立马冲过去卡在两人中间,将搭在秦淮茹肩膀的咸猪手一把拉了下来,接着就是一通各种感谢的话,什么“一大爷真是个好人,不亏是咱们四合院的楷模,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易中海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等反应过来后才现自己已经被推到了屋外。
……
简单的晚饭过后,四合院里家家户户几乎都已经熄了灯,这年头的娱乐活动少的可怜,就连城里人也是一样,过了晚上七点基本上没人出门了,倒是棒梗现傻柱后面偷偷过来了一次,拿了点吃的给他妈,说是听到了贾东旭打人的消息,担心所以这才过来的。
棒梗早就知道傻柱怀的是什么心思,所以一直跟在秦淮茹旁边,小眼睛死死盯着傻柱的一举一动,看的何雨柱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棒梗倒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他可不能接受自己的妈让别人吃了豆腐,刚才易中海的操作就把他恶心到了,现在说什么也不能再生那种事了。
“贾东旭这个废物!人还活着就有这么多人打你老婆的主意,活该当太监,还得我这个做儿子的帮你看着,等着吧,早晚当着你的面让看看什么叫母子情深。”
晚上睡觉的时候棒梗遇到了一件难事,因为之前原身晚上都是和贾张氏睡在一起,秦淮茹和贾东旭夫妻睡在一起,中间隔了张帘子,一家四口人就这么挤在一张炕上,现在倒不是说嫌床小,只是要和贾张氏这个野猪精一样的老虔婆躺在一块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