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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北堂少彦闻言,浑身剧震,瞳孔骤然收缩!
陆安炀?!
如果他没记错,史书记载与陆家族谱都明确写着,陆家二子陆安炀,在大雍建国第二年,便已牺牲在与外族争夺边境矿脉的那场惨烈战役中,马革裹尸,壮烈殉国!那时……染溪甚至还未出生!
一个早已被确认战死、英魂归土近二十年的人,怎么可能活生生地出现在这里?还成了慕白的师弟?这中间究竟生了什么惊天隐秘?!
寒潭中的男子似乎对“陆安炀”这个名字有所反应,他用力地点着头,话语依旧混乱,却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执念:
“我是……陆安炀。安炀……染溪的哥哥,二哥……我要带染溪回家……你们……你们教我武功……救染溪回家……药人……不能让染溪成为药人……很痛……吃不饱……还要被针扎……好多针……”
听着陆安炀这语无伦次却信息量巨大的话语,季泽安心中已然确定——染溪,极有可能真的还活着!
但紧接着,一股更深的寒意攫住了他。
药人?
什么是药人?谁……究竟是谁,想要把染溪也变成这等非人的存在?!那些“痛”、“吃不饱”、“被针扎”的描述,光是想象,就让他心如刀绞,怒火中烧!
“查!给我彻查!”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斩钉截铁。
卓烨岚闻声立刻单膝跪地,抱拳领命:“是,义父!”
与此同时,季泽安已从怀中取出一枚造型奇特的信号弹,毫不犹豫地射向夜空。北堂少彦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
“在昔儿的记忆里,你那好弟弟才是幕后元凶!你现在动用黄泉渡的势力,岂非打草惊蛇?”北堂少彦压低声音,语气急促。
季泽安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眼神睥睨:“你以为,我季泽安,昔日的天下第一庄庄主,手握天下八成财富,会只靠黄泉渡这一张牌?北堂少彦,你真是和前世一样……不长进!”
北堂少彦被他呛得一时语塞。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周遭的空气仿佛骤然凝固。月光下,十道黑影如同从地底渗出,又像是自夜色本身剥离而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寒潭附近。
他们的身法诡异到了极致,并非疾驰而至,更像是虚无的鬼魅凭空凝聚。黑袍在夜风中纹丝不动,仿佛吞噬了所有光线,连轮廓都显得有些模糊不清。移动时,脚下竟未踏碎半片落叶,宛如没有实体的阴影在平滑地流动。
北堂少彦目光一凝,凭借他们衣袍上那独特的、仿佛用冥火绣成的彼岸花纹路,认出了这些人的来历——这是比黄泉渡更为神秘、更为令人闻风丧胆的暗杀组织,阎罗殿!
嘶……
他心中暗吸一口凉气。这家伙,藏得可真深!为了给染溪复仇,他究竟布下了多少后手?
“阎君。”
十名黑衣人动作整齐划一,如同提线木偶,齐刷刷单膝跪倒在季泽安面前,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来自九幽黄泉,不带一丝活人的情绪波动。
季泽安负手而立,面沉如水,声音冷冽如万载寒冰:
“两件事。”
“第一,从即刻起,严密监视黄泉渡领残夜。他的一举一动,每日见了何人,说了何话,我都要知道。”
“是。”回应简洁,毫无迟疑。
“第二,”季泽安的声音更沉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倾阎罗殿全力,彻查‘药人’!何人制造,何势力在背后研制,所有细节,事无巨细,给我挖出来!”
“是,阎君!”
“去吧。”季泽安袖袍一挥,语气斩钉截铁,“两日之内,我要看到关于‘药人’的所有卷宗,放在我的案头!”
“领命!”
十道黑影如同来时一般,没有任何预兆,身形一晃,便如鬼魅融入夜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后山中,只剩下尚未散尽的凛冽杀意,以及那悬于天际的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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