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气呼呼下山去了。
“该死的,邬清宴这臭小子,年纪不大,心眼还真多。”
他本来回去后就去衙门告状的。
结果是却被师爷反问,“你说她威胁恐吓你,你可有证据?”
赵东家立马说,“我那几个打手都是证据。”
师爷看白痴一样看他,“你带了打手过去,他那边一个打手都没有,你说他威胁你?谁信啊。”
赵东家一噎。
“那我确实被讹了一百两啊!”
师爷觉得他还是那么蠢,“你字据都签了,那就是同意这个赔偿的。”
“既然给了赔偿,就说明你真的打人家了,那赔偿就是合情合理,怎么会是讹你。”
赵东家语塞。
“我。”
这下真说不清了。
而且看师爷那态度,似乎也是偏帮邬家那小子的。
赵东家没在衙门走通后门,只能去跟其他人打听。
结果打听一圈下来,现邬清宴那小子居然跟师爷还有县衙夫人都相熟。
甚至街上许多商贩,老板,都跟那小子有生意往来。
他就是想找人去找邬家麻烦,人家都不愿意干。
赵东家简直要气死了。
下午就带人到山头,准备晚上的时候偷偷砍了邬家的桃树。
这样就能给自己出口气了。
结果一上山,就看到邬家山头来了十个壮汉,那壮汉肌肉鼓鼓的像大山一样壮实。
一看就是专业的。
他家这群打手压根打不过。
赵东家气的牙痒痒,打算晚上再过来蹲点。
他特意选了半夜三更来的。
这时候邬家那群打手肯定也要回家睡觉的。
他想的很美,连火把都不点,打算摸黑上去砍树,再一把火烧了。
结果刚摸黑走到山上,一盆油腻腻的东西直接泼到他身上。
“哗啦”一声,跟下大雨似的。
赵东家吓的抹开脸上的油渍。
用鼻子嗅了嗅,“这是啥?”
味道好熟悉。
这时候头顶冷冷传来一阵嘲笑声,“这是石油,我跟海船商人买的。”
“这种油燃烧的可快了,我只要一把火丢到你身上,一会儿你就会烧成灰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