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再给我查,院里的边边角角都不准放过。”
他心力交瘁,左手倚在桌上轻按额头。“给我准备衣服,我要进宫一趟。”
吴父进宫面见梅贵妃,向她哭诉吴圩的遭遇。
梅贵妃听闻,庞然大怒,“哪来的宵小,敢欺负吴家的人。”
她拉住吴父的手安慰,:“父亲放心,我定为弟弟讨回公道。”
她又着人拿出几瓶疮药,“这是上好的伤药,拿回去给小圩用。孙嬷嬷,拿我令牌,去太医院请李太医去吴府看一下小圩的伤势。”
吴父感激的行礼,“这真是多谢娘娘了。”
梅贵妃拉着他,“你我父女之间,何须多礼。”
。
李太医查看吴圩状态後,摇头叹息,“伤势太重,怕是无法挽救了。”
“怎麽会。”吴父跌坐在椅子上,“您可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您若没有办法,我儿下半辈子可就彻底毁了。”
李太医微微叹息,虽说吴圩在城内无恶不作,落得今日下场也罪有应得。可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总是得为儿女的行为负责。
晚上,梅贵妃贿赂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引皇上到寝宫歇息。
鱼水之欢後,梅贵妃躺在皇上怀里,诉说吴圩的遭遇。
“皇上,小弟遇此遭遇,真是令我痛心不已。”
皇上本来还沉迷在鱼水之欢中,听此话语,瞬间清醒。“确实令人痛心。”
“凶手还未找到,父亲忧心不已。今日臣妾一见,父亲头上多了许多白发,本宫。。。。。。”说到痛心处,梅贵妃掩面哭泣。
“爱妃别哭,朕看了心疼。”
梅贵妃哭声止住,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向皇上,“皇上,臣妾斗胆借金吾军一用,助父亲早日找到凶手。”
皇上沉思片刻,“金吾军乃皇家侍卫,从未在外办事的例子。但为了爱妃,朕愿意开这个先例。”
梅贵妃红唇轻啓:“多谢皇上。”
有了金吾军协助,案子很快有了进展。
金吾军在吴府西南角後墙附近找到几处脚印。但时间过长,且有刻意掩埋的痕迹,脚印并不清楚,只能从中看出凶手中有一名体型较大的男子。
金吾军首领蒋来在观察吴圩伤势後道:“吴少爷脸上的痕迹不像是人挠的,像是动物,比如说,猫。”
“猫?”
吴圩身旁的小厮听见这句话,身子一颤,被蒋来敏锐的察觉到。
“除了吴少爷,府中是否有财物丢失?”
吴父摇摇头,“小儿出事後,家中烦乱,还未仔细查看过。”
“那就容我们在房内搜寻一番,以探其他的线索。”
“那就劳烦各位了。”
金吾军大肆搜查,惹得京城人心惶惶。
孙洲心慌的往嘴里塞着糕点:“怎麽办,金吾军出马了,万一被查到是我们办的。”
他全身瑟缩了一下,身上的肉带着颤抖。
赵务鄙夷的看着他,悠闲的喝着茶,道:“安心,金吾军的目标不是咱们。”
三日後,金吾军从吴府撤退。翌日,吴父因贪污腐败被贬豫州,梅贵妃纵容包庇吴府贬为常在。
吴父狼狈不堪的带着吴圩离开京城。
这对林书沅来讲无疑是好消息。她走到装着二橘的篮子处,轻声道:“二橘,害你的人走了,以後不用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