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要帮忙,被何雨柱按回椅子上:“今是功臣,坐着就好。”
晚膳时,老太太抿着酒念叨:“晓娥啊,傻柱这孩子实诚”
话未说完,只见雨水左手鸡腿右手大虾,吃得满嘴油光。
见众人看她,还含糊道:“你们怎么不吃?”
“能吃是福。”
何雨柱干笑着给老太太布菜,心想幸亏今后有晓娥帮着管教。
送娄晓娥回家时,夜风里飘来她银铃般的笑声:“雨水天真烂漫,看你的眼神就像”
“就像看傻子?”
何雨柱接话。
娄晓娥一怔,突然反应过来:“难道她以为”
“但凡带字的,在她眼里都是真傻。”
何雨柱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昨儿老太太叫你,她怕是连你也算进去了。”
娄晓娥顿时哭笑不得。
刚到娄家,娄母便笑着迎出来:“还当你们舍不得回来呢。”
“妈!”
娄晓娥跺脚娇嗔,耳垂红得像玛瑙珠子。
何雨柱知趣地起身告辞:“妈,晓娥,你们慢慢聊,我去找爸商量婚礼的事。”
书房内,岳婿二人相对而坐。
“是该准备起来了。”
娄父微微点头。
这个年代的婚礼大多由单位操办,宾客多是同事,更像一场集体活动。
条件好些的家庭会摆几桌酒席,请街坊邻居吃顿饭就算完成仪式。
“您这边请些亲近的亲友就行,尽量低调。”
何雨柱建议道,“我那边可以办得热闹些——贫农子弟娶了资本家的女儿,正符合现在的形势。”
娄父眼中掠过一丝赞赏:“把晓娥托付给你,我很放心。”
老狐狸,还在试探我。
何雨柱心中暗笑。
晚上洗漱完毕,何雨柱躺在床上盘算今年的计划:成家之后,接下来就该要孩子了。
想到十月份即将进入票证时代,收购古董的计划也得抓紧。
有岳父的人脉打点,自己只需要提供物资。
凭借独家秘制的调料,还能和一些重要人物交换资源。
思绪渐收,他轻声自语:“该睡了。”
第二天在轧钢厂,何雨柱给保卫科分完喜糖,在一片祝贺声中走向后厨。
这两年他经常递烟加菜,保卫科的人也很乐意和他来往——且不说这位将来可能成为领导,单凭这手厨艺,以后谁家办喜事请他去掌勺都很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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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何雨柱和大家相处得都不错。
特别是和一位科员——就是那个半夜莫名其妙挨了顿揍的倒霉蛋。
何雨柱每次见到他都忍不住想笑,纯粹是想逗逗他。
去厨房的路上,何雨柱心里想着:原剧里的傻柱真是把一手好牌打烂了,有时候冲动起来不管不顾,再加上秦淮茹在后面拖后腿,要不是主角光环罩着,最后估计只能去扫厕所。
这么大一个轧钢厂,难道还找不到个好厨师?
恭喜啊,傻柱!刚进门,刘岚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
同喜同喜何雨柱应付着,随后走向办公室。
他给几位领导也送了喜糖,还和张主任商量好,过几天带娄晓娥来食堂办婚礼。
厂里人太多,不可能全请,就按部门来,比如食堂的同事都会参加,由厂领导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