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怪这娘们告密,
早晚要讨回来。
何雨柱我惹不起,还治不了你个寡妇?
秦淮茹似有所觉,
瞥了眼许大茂就猜透他的心思,
也没当回事。
许大茂这种人,给点好处就能打了。
倒是家里那个婆婆,
回去少不了一通闹。
见局势稳住,二大爷觉得该显显威风了,
照例把茶缸往桌上一墩,
吸引众人注意。
“许大茂,现在大白了。”
“现在决定罚你……”
许大茂哪肯认罚,连忙装可怜:
“二大爷,您看我都被揍成这样了,”
“这伤没十天半月好不利索,”
“还要怎么罚啊?”
街坊们瞅着许大茂,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刚才嚎得那么惨,
身上肯定也没少挨,
都听得出柱子是真下了狠手。
一直没啥存在感的三大爷插话:
“要不就算了吧,大茂今天也够受的了。”
三大爷不是善心,是许大茂暗地里递了话。
有油水的事,他从不落下。
何雨柱也帮腔:
“许大茂今天被我收拾得够呛,”
“谅他以后也不敢再犯。”
“是吧,许大茂?”
虽不明白何雨柱为啥帮自己,
许大茂还是装出惨相,
艰难地点点头。
见何雨柱和三大爷一唱一和就把事定了,
二大爷心里窝火,
这本该是他拿主意的时候。
何雨柱我奈何不得,
你阎埠贵我还收拾不了?
二大爷盘算着怎么把三大爷搞下去,这样院里就他一人说了算。
想到这光景,不由得心头火热。
散会前,二大爷不忘再刷一波存在感。
年转眼就到。
厂里虽然批了何雨柱的申请,但因天气原因,得等开春才能开工。
这年大旱,土地贫瘠,何雨柱打算先收集草木灰和农家肥养地。
轧钢厂规模大,农家肥来源不愁,但需要堆沤酵,中途还得翻堆,这活又脏又臭。
既然是自己的事,找谁干合适?何雨柱想到厂里那些犯错被罚扫厕所的,正好废物利用。
何雨柱在厂里折腾这些,引来不少闲话。
有人说他闲得慌,也有人猜是领导授意。
他之前研制出味精的事,几个月下来工人们大多知道了,不过产量有限,只供领导招待用。
不少人觉得一个厨子懂啥种地,都等着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