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就这么点心愿。”
要不你帮二大爷在领导面前美言几句?
哪怕当个小组长也行啊。”
何雨柱摆手:
不是我不帮您。”
您这岁数快退休了,领导压根没这打算。”
提到退休,他忽然想起:
院里几位大爷的年纪真是谜。
三大爷曾说活到七十九,
可他大儿子六五年才成家。
刘海中顿时蔫了。
虽不再言语,心里仍不死心,
认定何雨柱记仇不肯帮忙,
暗暗记恨上了。
光天光福表面忧心忡忡,
实则幸灾乐祸。
光天更是腹诽:
也不照照镜子。
大字不识几个的老头子,
整天做官迷梦。
来来,喝酒喝酒。”
察觉气氛不对,何雨柱举杯暖场。
几杯下肚后,
他借着酒劲对二大爷说:
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二大爷立刻竖起耳朵。
本不该插手您家事,
但作为光天光福的哥哥,
还是想劝您两句。”
二大爷心头火起:
好你个傻柱,不帮忙就算了,
还敢管我教儿子?且看你放什么屁。
他俩都成年了,
以后多讲道理少动手,
封建大家长那套该收收了。”
二大爷强压怒火挤出笑脸:
柱子说得在理,二大爷以后注意。”
对何雨柱的怨恨又深一层,
更恼火的是两个儿子——
定是这俩兔崽子去找的傻柱。
光天光福正暗自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