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不是常看见傻柱大包小盒往家带吗?
可不是嘛,这没良心的也不说分咱们点。”
秦淮茹只当没听见。
我打听清楚了。”
厂里领导的招待餐都是傻柱做。”
他徒弟刘岚都跟着沾光,半个月能吃上鱼
这年头物资虽不紧俏,却样样实在。
白酒喝多了也不上头,不像后来那些勾兑货,多喝几口就难受。
瞅了眼挂钟还早,何雨柱寻思着出门遛个弯再回来做早饭。
街上人影稀疏,连个车轱辘都瞧不见。
穿越过来快十年了,他还没仔细逛过四九城,今儿正好转转。
微风送来阵阵幽香,混着花香鸟语。
不知不觉间,何雨柱踱到了大前门胡同。
他琢磨着,这不就是正阳门下那个小女人故事里的胡同么?
忽然灵光一闪——餐饮行当里还缺个关键环节:酒。
徐慧真手里攥着独门酿酒方子不说,整条街十几家作坊都有自家酿酒师傅。
更绝的是她家有块奇石,腌出来的咸菜格外爽口。
得找机会登门拜访,看能不能用啥物件换这秘方。
何雨柱心知这事不易。
徐慧真精明得很,又不像陈雪茹那般看重钱财。
不过机会总得自己争取。
在前门胡同转悠片刻,就瞧见了那家小酒馆。
门口挂着公私合营的招牌,底下写着大前门小酒馆,右边墙上刷着鲜红的时代标语。
何雨柱盘算着晚上来尝尝滋味。
又在附近转了转,看见雪茹绸缎店的料子不错,改天得叫娄晓娥来扯几尺布。
抬头看天色不早,估摸娄晓娥该起床了,便在路边买了早点回四合院。
傻柱,大清早跑哪儿去了?正撞见从茅房出来的娄晓娥。
醒得早,去前门胡同溜达溜达,顺道捎了早点。”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
昨儿两位大爷没事吧?我看是让人搀回去的。”娄晓娥关切道。
何雨柱摆摆手:没啥,就是喝高了,睡一觉就好。”
吃过早饭,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去上班,半道碰见许大茂。
他照例诈他一句:大傻茂,听说昨儿和二大爷喝酒时,你又编排我来着?
许大茂一愣,自己上次说何雨柱坏话都是老黄历了。
再说自打挨了领导批评,一直没逮着机会。
转念一想,这傻柱八成又在诈他,要真知道早报复了。
想到这儿,许大茂腰杆硬了:傻柱你别血口喷人!我许大茂是那种人吗?再胡说八道,我找食堂主任告你去!还有,别叫我傻茂!
何雨柱本是随口试探,见他这反应倒起了疑:莫非这孙子真在哪儿嚼舌根了?回头让刘岚打听打听。
我没叫你傻茂,我叫的是大傻茂。”
傻柱你侮辱人格是吧?今儿非找领导评理不可!
何雨柱懒得搭理,猛蹬几下往前冲。
许大茂以为他心虚,也拼命追赶。
过小沟时,何雨柱故意放慢度,等许大茂快追上时用后轮别他前轮。
许大茂慌忙扭把,却因车太快,直接栽进沟里成了泥猴。
何雨柱和路过的工人们哄然大笑。
重新上路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叫骂:傻柱你等着,老子迟早弄死你!
到了后厨,何雨柱让刘岚去打听。
不多时刘岚回来报信:师傅您猜对了,许大茂早先真说过您坏话,去领导那儿告您偷拿厂里物资,结果挨了批评还写了检查。”
这孙子果然使过坏。
何雨柱盘算着怎么整治许大茂,没搭腔就走了。
刘岚见状心知许大茂要倒霉,索性又去后厨添了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