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何雨柱彻底征服了运输队,再没人敢轻视这位年轻的食堂主任。
回到食堂后,何雨柱询问马华是否愿意拜师学艺。
马华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激动得差点切到手指,连连点头答应。
刘岚忍不住调侃:这傻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
看到何雨柱真的收下马华,食堂员工们羡慕不已,但除了胖子之外,倒也没人表现出太多嫉妒。
何雨柱经常指导同事们烹饪大锅菜,兴致高涨时还会传授几道特色菜肴。
在他们的努力下,这个食堂窗口成为全厂最受欢迎的打饭点,许多工人宁愿多走几步也要来这里用餐。
在多次获得上级表彰后,食堂全体员工都获得了丰厚奖励,大家对何雨柱充满感激。
这看似普通的栽培实则暗藏深意——何雨柱预见到改革开放后轧钢厂食堂将会承营,原班人马都可能被替换。
除了几样秘制配方外,他正逐步将自己的厨艺倾囊相授,为将来经营饭店储备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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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路过保卫科时,何雨柱想起之前承诺的饭局还未兑现,特意与科长约好次日傍晚在东来顺聚餐。
刚回到四合院就看见许大茂守在门口,对方快步上前拦住他:柱哥,我请您吃烤鸭去。”面对何雨柱审视的目光,许大茂只感到无比难堪。
作为男人最耻辱的莫过于此——不仅丧失男性雄风,还得向死对头求助。
将何雨柱拉到僻静处,许大茂终于颤抖着哀求:柱哥,柱爷,救救我吧!
生病就该找医生,找我做什么?
许大茂支支吾吾难以启齿,直到何雨柱推车要走时才慌忙拦住:您那虎骨酒能卖我一些吗?
何雨柱这才想起之前给对方的药方,却故意装糊涂调侃:被小寡妇掏空了?许大茂你也太不中用。”这番嘲讽让许大茂青筋暴起,但想到自己的隐疾,只能强压怒火:傻柱,就问你这酒卖不卖!要不是最近没下乡任务,我才不会来找你。”
卖啊。”何雨柱慢悠悠地报价,普通版的二十,秘制的五十。”
你这是抢劫!许大茂涨红了脸,用粮食换来的东西值这个价?
爱买不买。”何雨柱斜睨着他,虎骨又不是韭菜,割了一茬还能再长。”见对方憋屈地掏出二十元,这才转身:跟我去拿酒。”
许大茂接过酒壶,朝何雨柱家门槛吐了口唾沫就匆匆逃走。
晚饭时娄晓娥好奇询问:许大茂怎么会来找你?
等孩子回屋后,何雨柱压低声音:他那方面不行了。”
娄晓娥愣了一下:难怪你准备着虎骨酒
这事千万保密。”何雨柱严肃地说,他要是恼羞成怒做出什么糊涂事,可能会连累你们母子。”
次日下班后,何雨柱如约前往保卫科。
众人说说笑笑走进东来顺,熟悉的服务员打趣道:何师傅最近经常来照顾生意啊。”
科长拍着他肩膀笑道:全厂就你敢这么吃喝。”
何雨柱装作无奈:上次是替我儿子赔罪——这小子把院里大爷的自行车气门芯拔了好几次。”
保卫科的人开始起哄:
打孩子了吗?
何雨柱一听就来劲了。
打,必须打!他妈打累了换我打,最后再来个男女混合双打。”
大家起初没听懂,等何雨柱解释完,都笑翻了。
有人说何雨柱太损,也有人觉得挺有意思,表示以后下雨天也要带孩子他妈试试。
几轮酒过后,科长低声问何雨柱:
柱子,打过枪没?
没有,连摸都没摸过。”
想不想试试?有机会我带你去打几。”
科长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过你得送我两瓶虎骨酒。”
何雨柱耳朵灵,听得一清二楚。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科长一眼。
科长立刻急了:
不是我要,是我老丈人,他有风湿。”
听说这酒治风湿很管用
不是你用,声音那么小干嘛?一看你就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