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遍集市才凑齐货品:
各式洋酒——伏特加、白兰地、格鲁吉亚红酒;
香烟雪茄;
罐头红肠、巧克力、鱼子酱最多的还是奶粉。
大半奶粉神不知鬼不觉进了空间,为此他假装运货来回跑了三四趟。
还添置了几套时髦西装和连衣裙,特意挑了几件“布拉吉”
裙子,当然没忘给星星扯布料。
瞥见集合时间快到,他赶忙往回赶。
到地方却傻眼了——队友们个个蔫头耷脑、哈欠连天。
何雨柱当即开嘲:
“这副德行可太出息了,国际形象还要不要?”
“我看你们不是来驯马的,倒像是被马驯了一宿。”
这话戳了男人肺管子,在迟主任眼色下,众人立马围了上来。
场面顿时鸡飞狗跳。
闹腾完,迟主任清清嗓子:
“小王,清点人数。”
也让巴雅尔那边报数。
人员到齐后,牛车在歌声中踏上归途。
这帮人兴奋得像群麻雀,尤其新队员不停咂嘴回味,
被老队员好一顿取笑,
车厢里笑声不断。
次日,巴雅尔全家挥别车队。
或许是归家心切,或许是卸了重担,
返程比去时快了好几天。
踩着轧钢厂的水泥地,何雨柱电视剧附体般喊道:“同志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迟主任一把拽住他:
“汇报完再嘚瑟。”
又撇嘴补刀:
“运输队出门个把月家常便饭,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
何雨柱顿时尬住——耍帅失败反出丑。
相处久了,迟主任说话愈随意。
他假装没看见何雨柱的窘态,继续调侃:
“柱子你个大厨就别装文青了。”
引得众人哄笑。
何雨柱哪肯认输,干咳两声掩饰尴尬后,
盯着迟主任和车队的人反击:
“我得了‘见运输队就帕金森’的病,一勺菜能抖剩半勺。”
“后厨抖得比我还厉害。”
边说边演示专业抖勺技法,食堂阿姨见了都得拜师。
这下轮到运输队尴尬了。
在众人威胁的目光中,迟主任轻扇自己嘴巴:
“失言失言,该打。”
杨厂长见到二人满脸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