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水汽蒸干,油块缩成金黄小坨,便捞出油渣滤油。
趁热给油渣撒把白糖,嚼得嘎嘣响。
接着热锅下料。
葱蒜洋葱爆香后捞出,依次投入姜末、豆瓣酱、辣椒花椒。
那边让娄晓娥用白酒泡开磨好的香料,待苦涩味尽除,一股脑倒入滚油。
辣味呛得左邻右舍直打喷嚏,转眼又化作勾人香气。
哥!啥这么香?何雨水人未到声先至。
何雨柱把鸡摁回热水盆:来得正好,帮忙拔毛。”
刚进门就支使人雨水拍着雪粒嘟囔。
不吃是吧?
小姑娘立马蹿过来干活。
娄晓娥看得直抿嘴,这馋猫性子怕是改不了了。
要说精打细算,全院当属三大爷。
别人还在猜何雨柱鼓捣啥,他直接拎着白菜登门。
哎呦,阎老西带菜上门?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三大爷浑不在意:也就是跟你投缘,换旁人我能舍得?
得嘞,待会儿多赏您两块肉。”何雨柱嘴上打趣,心里倒佩服这老抠的本事——三位大爷里数他挣得最少,偏靠这厚脸皮攒下几间房。
张罗间想起刘家兄弟,便让星星去请。
没成想二大爷也跟了来,还带着两瓶西凤酒。
何雨柱不好推拒,索性都留下。
孩子吃不得辣。”娄晓娥悄声提醒。
何雨柱猛拍脑门,赶紧另备吃食,暗忖下次该煮菌汤锅。
为免气味熏屋,火锅宴摆在了雨水房里。
众人刚尝第一筷,赞声便此起彼伏。
二大爷嫌辣,光天觉得正好,雨水和娄晓娥却嚷着要再加辣。
何雨柱见怪不怪——雨水向来口重,娄晓娥在他眼里本就是可盐可甜的性子。
酒过三巡,女眷们陆续离席。
雨水要去陪娄晓娥,光福也借故开溜。
最后只剩两位大爷、何雨柱与刘光天把盏夜话。
四人推杯换盏间,酒意渐浓,话匣子彻底打开了。
二大爷率先难:老阎啊,你这日子过得忒憋屈,整天精打细算图个啥?
三大爷轻哼一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少跟我拽文!二大爷不耐烦地摆手,想吃鱼自个儿钓去!
何雨柱和刘光天憋着笑碰了杯。
所以说你粗俗。”三大爷摇头晃脑。
二大爷嗓门拔高:我好歹是高小毕业!
哟,小学也值得显摆?三大爷扶了扶眼镜,我教书育人说什么了?
二大爷涨红了脸,闷头灌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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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举杯敬三大爷:没成想您老口才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