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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伎 驰扬(第1页)

青·伎:驰扬

妙随善归还了瑶池醉月阁的姑娘们的卖身契,有几人入了婺军招募,其它大部分人选择跟着妙随善风风火火地进行逻封的整改。

碎墨搀着绥实来给她们送行,绥实像一株被暴风雨摧残过後却依旧屹立的芙蓉花,她苍白的脸总算浮现出些许血色,浅笑着带着歉意道:

“妙妈妈繁忙不能前来,恩人们一路保重。”

碎墨扶着绥实朝羌不度盈盈一礼,自己则大方一笑道:

“姑娘们,这边有我们在你们不必挂怀,等你们回来,等着瞧着全新的逻封。”

“好,那我们就算绕路也要回来瞧上一眼。”

司檀从羌不度身後窜出来,朝碎墨比了个一言为定的手势,碎墨了然地朝司檀回笑。

风起吹起一地繁花落叶,铺满了出城的路,司檀在时离峦身後探头探脑,朝蓬儿道:

“她就没有和你说过一句话麽?”

蓬儿摇了摇头,平时除了给时离峦送一日三餐外,她就没见过时离峦从画桌上下来过,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司檀全方位无死角地观察了一下时离峦,最後总结道:

“没动弹过,确实比之前圆润了点,话说她的眼睛不会看坏吗?”

“那就得你多督促了,司檀大巫医。”

羌不度摸了摸阿吉吉雅的大脑袋,最近都待在马厩里吃了睡睡了吃,也油光水滑了不少。

司檀没理会羌不度的贫嘴研究起时离峦手中的画来,画纸搭在硬木板上,笔用的是烧过的木炭,画的是刚刚经过的城门。

司檀回头望,只觉这画技又精进了不少。

风卷起时离峦手中的画纸,在空中飞舞,托娅振翅去捞,宽阔的翅膀收回时,一个胡子拉碴丶蓬头垢面的男子出现在她们面前。

托娅将画纸递给时离峦,时离峦接过,看着被锋利的爪子戳得皱巴巴的画纸陷入沉默,托娅一副做好事不留名的样子颠儿颠儿地落回羌不度的肩上。

羌不度朝来人眯了眯眼,开口道:

“驰扬,私自离营你知道什麽後果。”

司檀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了又看,不敢置信道:

“邋遢成这样了你居然还能认出这是谁?”

驰扬,一个跟名字一样张扬跋扈的人,不过它确实有资本,在军中武力排到上等,家世也是极好的,大司马之子。

刚入军时的驰扬那叫一个横着走,谁都看不上眼,天天用鼻孔看人,根本不服管教,後面是羌不度出马把它打服的。

第一回,驰扬在斗武场上打趴所有将士,在台上出言不逊,被羌不度揍了,让它尊重同袍。

第二回,驰扬不服气,挑衅羌不度私斗,又被单方面被揍。

第三回,驰扬苗头刚起,羌不度三招将它撂倒在地,一脚踩在它胸口上,驰扬只觉一阵窒息,只得仰看尘土飞扬中羌不度那骨玉铜面下不真切的面容,那略微龟裂的唇瓣每说一个字脚下的力道就重上一分:

“驰扬,这是军营,不是你大司马府邸,你有任何手段和力气都应该用在你的敌人身上,而不是你的战友身上,事不过三,再有一次就把你扔出军营。”

从那以後,驰扬真的老实了,至少不会那麽像个刺猬,是个人路过都得扎一下,也逐渐明白了有些人不是打不过它,而是看在它家世的分上,不敢真打,这下还给它添了几分郁闷,上阵杀敌就更大开大合以抒发心中不快。

不过被羌不度打服後,它单方面和羌不度宣布成为了好兄弟,三天两头地就往羌不度的营帐里跑。

有人问它干什麽,它就一脸别扭地说它在偷师学艺,才不是倾慕羌不度。

後来羌不度捡了司檀,驰扬的面色就没好过,一直说女子怎可待在军营又不是军伎,然後羌不度扇了它一耳光说它再说这种女子入军营就得做伎的话就把它骟了。

自那以後驰扬就没跑过羌不度营帐,只是看见司檀就气得牙根痒痒。

它当初以为羌不度是看司檀救自己一命的份上处处维护,没曾想羌不度的营帐内收留的女子越来越多,下至襁褓上至老翁。

驰扬开始认为羌不度是假正经,在军营里搞各年龄段的後宫,毕竟当兵的欲望大,而且还不清楚下一秒自己是死是活,能爽一时是一时。

它潜意识里并不觉得禁止军中存在军伎的羌不度是这种人,但嘴上就是要贬低羌不度。

直至婺军成立前後的一桩桩一件件,羌不度种种行为都让驰扬感到有种微妙的违和感,但它都没细想。

直到羌不度班师回朝,它在黄沙漫天的边境听到羌不度原是女子身份,心猛得跳跃,像是要死了一样,仿佛它不去见羌不度一面,自己立马会爆体身亡。

驰扬这麽想着也就这麽做了,跋山涉水的它像一个乞丐出现在羌不度面前,它不知道要见她做什麽。

干裂脏污的唇张了张又什麽话都没有说,身体却比脑子快,突然朝羌不度一拳挥去,用尽了全身力气。

羌不度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那个像野兽般的男人朝自己扑来,迎面的气流混杂着风沙与脏臭,羌不度向後退了一步,看着那个人就这样直挺挺地砸到了地上。

“啧啧啧,羌不度,你甚至都不扶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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