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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家迟早兴盛(第2页)

“别哭了……”赵羽成轻轻的说道,不由的上手为她拭去泪痕。

“臣妾若是知道圣上受伤了,一定拦着您喝酒。”

赵羽成沉默良久,却是擡起手捶着自己受伤的胸口,“可是不喝酒……朕这里……痛,痛得无法喘息……”

“一定能找到的,圣上莫担心,颜姑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阿丝只能这样安慰,其实她的心里也十分忐忑,颜沁蕊是否还活着,都是个未知数。

王嬷嬷见赵羽成醒了,才跨进了门里,“圣上,颜星辰已经押解回都,要……怎麽处置?”

“关在宫里,除了朕旁人不得接近。”

领了命的王嬷嬷走了,赵羽成才由阿丝搀扶着起了身,服了些汤药,过度的饮酒,头还是撕裂般得疼,他换下的衣衫还摊在一旁,阿丝拾掇着却见一个物件掉落在地,她俯身捡起,忽然有些迟疑,“这不是臣妾的玉坠子吗?怎麽在圣上这里,臣妾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这坠子是李钟送给阿丝的,当年还特意给赵羽成看过,环儿拿出的一刹那,他便认出来了,见阿丝一脸的惊异,赵羽成缓缓的说道,“灵妃最近身子不大好,替朕照顾二皇子几日吧。”

阿丝有些不明白,“圣上……”

赵羽成起了身,穿好王嬷嬷送来的衣衫,看着宫外万顷的光芒,花忽然觉得很刺眼,“阿丝,朕只能信你了……”

“圣上,皇後娘娘醒了。”

中宫的管事太监恭敬的立在阿丝的寝宫外,许是等了很久。赵羽成上了御辇才开口,“收回皇後的凤印,在中宫闭门思过。”

辚辚的车声而起,不一时便把中宫的太监甩在了身後。赵羽成不由的扶着额际,尚书右仆射怕是挨不了几日了,毕竟是为大梁立下汗马功劳的臣子,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做的太过。可他却不能原谅沈妍儿所做的一切,她总归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可赵羽成不知,沈妍儿所付出的代价又怎是闭门思过这麽简单。往後的年华,她每一日无不在悔恨中度过。

还未行至万明殿,便见环儿披头散发的从远处跑来,赵羽成不禁蹙眉,环儿冲破了仪仗,跪在了御辇前,若不是执车的太监拉紧缰绳,此刻她已葬身于马下。

他不由厉声训斥着,“灵妃这是要做什麽?”

“圣上!求您把倚戬还给臣妾吧!就当臣妾昨日什麽都没说过!”

赵羽成从未见过如此失神落魄的环儿,原来她也会紧张,“你都胡说些什麽,朕听不明白。”

环儿倏地站起身子,她的衣衫有些凌乱,松垮的斜在肩头,“臣妾看错了!那玉坠子是臣妾自己的,从没有人陷害过二皇子,二皇子只是出了疹子,过几日就会没事的。”

“娘娘您不能靠近!”侍女太监们拼命的揪扯着环儿。

环儿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衆人,她在御辇下踮着脚尖探到了赵羽成的衣袖,“圣上,环儿只有倚戬了。环儿什麽都不争,一心一意的把倚戬养大,真的求您了,不要让我们母子分离。”

赵羽成忽的甩开环儿的手,环儿便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灵妃好好的回去养身子,不过是让宛妃带你照看几日,等身子好了,朕自会派人替你接回赵倚戬。”话罢,对执车的小太监吩咐道,“走吧。”

环儿见御辇绝尘而去,发了疯似的追着,一路上连滚带爬,“圣上!宛妃会杀了二皇子的!臣妾求您了……圣上!”

环儿终究被侍卫拖了下去,赵羽成一拳打在了围栏上,赵倚天和赵倚戬频频出事,可他却摸不着头绪,上一次刺杀赵倚天的事也还没有下定论,他如今,果真成了那孤家寡人。

方才靠近万明殿,便有小太监禀报沈元庆求见,赵羽成心头的怒火倏地窜起,若不是沈元庆刻意的隐瞒拖延时间,颜沁蕊也不至于会下落不明,“不见,扣他半年奉银!”

刘司还未寻到臭丫头的消息,可他又不能就此坐等。不见那个人,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皇宫里总是有些牢房,用以暂时关押犯了宫规的宫人,在距离万明殿最近的一处,颜星辰就关押在此,牢房不算漆黑,因为开着一扇铁窗,铺着草席子的牢房里,颜星辰如死尸般躺在上面,身上被剑贯穿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他面色青灰十分难看。锁链牵绊之声後,牢门大开,赵羽成走上前,俯身揪着颜星辰破碎的衣领说道,“她到底在哪儿!”

原本昏迷的颜星辰被惊醒,他看清了眼前的来人,却是弯起了唇角,“这辈子……你都休想知道!”

赵羽成一怔,不禁松了手,颜星辰好似被连根拔起的野草再一次坠落在地,赵羽成背手站在铁窗下,看着阴霾中绚烂的光晕,声音有些许低沉,“朕想封她做皇贵妃,你们颜家无後,朕早就想过了,从稍远的皇亲里挑选一两个子嗣过继到你名下,朕会给你爵位,令你的子孙世袭罔替,你们颜家迟早会继续兴盛的。”

颜星辰静静的听着,手指有些许微颤。冰珠的效果日益减轻,毒气上涌,偶尔已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从骨子里而出的疼痛顷刻便会占据全身,伴随着的是无间歇的呕血。赵羽成的话听在耳中,说不动容那是假的。

赵羽成回转身,复又走到他的身侧,“朕只想找到她,然後对她好……”

话音未落,却见颜星辰翻了个身靠向墙里,不再理会他。赵羽成不禁攥紧了拳头,他不能伤颜星辰,否则臭丫头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他沉郁的出了牢房,心下的阴霾难以消散,可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除了上朝,他便整日的呆在御书房里,铺就了宣纸,提笔间却不知要写些什麽。总想起在四邑时,她坐在自己腿上习字的情形,弯弯扭扭每个字都写的不甚好,她是不愿写字的,怕被人瞧了笑话,一直都是这样的倔强,可他单单就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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