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里。
白荷花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子前,桌子上面琳琅满目几乎要摆满盘子,各色菜肴散的香味令锦玉食指大动。
“妈,我爸是做什么的,这么阔绰。”
“派头这么大,应该是当大官的。”
锦玉不客气的吃着,而顾厚德看着这一桌子菜肴却毫无食欲,他起身,站在窗前往外面看。
过了约十分钟的时间,他看到刚刚开车的年轻人跟在一个中年男人身后走来。
那男人样貌不俗,浑身气势凌人,难怪白荷花当初会看上。
顾厚德慢慢的走到门后,才刚站定,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陆正业的脸露了出来,看着桌子边的母女两人,他实在笑不出来。
“爸爸!”锦玉不等起身已经激动的喊了出来。
陆正业的脸色难看极了,很快,随着拳头落下,他脸上的表情开始龟裂,整个人晃了晃。
顾厚德虽然没有陆正业个子高,但却精准的将拳头砸在了陆正业眼眶上。
“啊!”白荷花惊叫一声。
庄扶立马冲进来,抬手就要将顾厚德按倒在地。
陆正业抬了抬手,示意庄扶出去。
庄扶出去后将门给关上。
白荷花却揪着顾厚德头怒斥道:“你一个庄稼汉什么疯,这人是锦玉爸爸,是你能碰的?”
顾厚德胳膊一甩,将白荷花甩向一旁,恶狠狠的看着陆正业。
陆正业抱歉的笑笑,“兄弟打我这一拳我不冤,是我没有管好自己,败坏了你名声。”
顾厚德依旧冷着脸。
锦玉想给陆正业留个好印象,看着顾厚德吼道:“你怎么回事,干嘛这样对我爸爸?”
顾厚德只觉得悲凉,这就是她当初爱护的女人跟养了二十余年的女儿。
她们母女两个没有一人看得起他。
即便跟这个男人是初见,即便不被待见,依然一副舔狗的样子。
陆正业皱了皱眉,只觉得锦玉没礼貌极了。
他拍了拍顾厚德肩膀,看着他郑重道:“兄弟,我今天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件事儿。当初我中招了才会让人有可趁之机,我感到很抱歉。”
顾厚德眼神松动,还以为是这个男人故意勾引的白荷花。
“你可知道当初跟你媳妇一起的女人是谁,她抱走了我一个故人的孩子。”
顾厚德看了眼白荷花,她眼里满是紧张。
他顾厚德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一生磊落。
陆正业咽了口口水,“这对我很重要,他家人都很想他,奶奶更是想在闭眼前再看这个孙子一眼。”
“顾厚德!”
白荷花担心他说出去,那她就没有什么可威胁到这个男人。
“那个孩子已经没有了。”
白荷花松了一口气。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陆正业身体晃了晃,顾厚德立马伸手扶住。
“你说什么?”
“那孩子已经死了。”
“死了?”
顾厚德点头,“已经死了!”
虽然大家已经考虑到这个后果,但所有人仍然相信那个孩子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