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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琴病入膏肓的蒲公英骑士(第2页)

这个假设带来的恐惧瞬间吞噬了她。身体比思维更快一步地做出了反应,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椅子腿与石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尖叫。

她扑到床边,手指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力道,去探空的鼻息。指尖感受到的气息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只有皮肤下颈动脉那几乎停滞的搏动,证明他还残存着一丝气息。

“不…不要…”

琴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而混乱,胸口剧烈起伏,视线被汹涌的泪水彻底模糊。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知。就在这灭顶的窒息感中,那个黑暗的低语陡然清晰起来,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

占有他。完完全全地占有他。让他永远无法离开。

这念头如同深渊本身在向她招手。

琴的身体猛地僵住,泪水还挂在脸颊上,眼神却瞬间空洞失焦。她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目光落在空苍白干裂的嘴唇上。

一种奇异的力量攫住了她,带着毁灭性的平静。她俯下身,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又充满亵渎意味的决绝,吻上了那双冰冷的唇。

没有温度,没有回应,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凉。然而,在这个吻中,那个黑暗的念头却如同种子落入最肥沃的腐土,疯狂地扎根、生长。

一个清晰的、冷酷的计划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成型。她需要一个保障,一个绝对的、不容置疑的保障。芭芭拉的纯净水元素力只能勉强维持,深渊的诅咒如同跗骨之蛆。

而她,琴·古恩希尔德,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掌握着蒙德城最核心的资源网络。

几天后,当芭芭拉拖着疲惫的身躯再次为旅行者治疗完毕离开,病房重新陷入死寂。琴静静地坐在床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

她枯坐了许久,直到窗外的最后一丝天光被夜幕彻底吞噬,病房内只剩下床头仪器幽绿的光点在黑暗中无声闪烁。

她终于动了。动作轻缓得如同幽灵,没有出一丝声响。她站起身,走到病房角落一个不起眼的、蒙着厚厚灰尘的旧木柜前。指尖凝聚起一缕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风元素力,精准地探入锁孔内部。

一声细微到几乎不存在的机括轻响,锁开了。柜子里空空荡荡,只有最深处,放着一个用最普通的、没有任何标记的褐色玻璃纸包裹的小方块。

她将它拿了出来,冰冷的触感透过纸张渗入指尖。拆开包装,里面是几片指甲盖大小、呈现诡异深紫色的药片,散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类似腐败甜杏仁的奇特气味。

这是她利用职权,通过一条极为隐秘的渠道,辗转从须弥弄来的东西。来自一位早已被教令院除名的、声名狼藉的学者遗作配方。

它无法治愈任何伤病,其唯一的作用,是长期服用后,会缓慢而不可逆地侵蚀神经,破坏身体对元素力的精细掌控能力,最终让一个神之眼的拥有者变得……孱弱无力,甚至连正常的体力活动都难以维持。它的名字,如同它的效果一样,带着一种令人齿冷的恶毒——「缚风之茧」。

琴捏着那枚深紫色的药片,指尖冰冷得可怕,没有一丝颤抖。她走到床边,俯视着空沉睡的脸庞。仪器屏幕的绿光映在她深潭般的眼眸里,跳跃着,却照不进任何温暖。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和一根细长的玻璃滴管。用滴管吸取了少量温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枚药片放在空的舌根深处。

她捏开他的下颌,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冰冷的滴管尖端探入他口中,对准喉咙深处,将那一小股温水缓缓推注下去。

空在昏迷中本能地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吞咽反应,喉结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药片滑了下去。

琴静静地等待着,目光紧锁着空的脸庞和床头的监护仪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仪器的读数没有任何异常波动,空依旧沉睡如初,呼吸的频率都没有丝毫改变。

成功了。

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弧度,在她紧抿的嘴角缓缓漾开。那不是微笑,更像是在冰冷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后,泛起的、转瞬即逝的涟漪,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寒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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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每日黄昏,当芭芭拉结束治疗离开,当教堂的钟声最后一次敲响,琴便会拿出那深褐色的纸包,重复那套冰冷而精确的仪式。

滴管、温水、深紫色的药片、探入喉咙的推送……动作越来越熟练,神情越来越平静。每一次药片滑入空的喉咙深处,她心底那片冰冷的黑暗就似乎更加凝固一分,也更加……安心一分。

她开始坐在床边,不再仅仅是守望。她会用温热的湿毛巾,极其仔细地擦拭空的脸颊、脖颈和手臂,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她梳理他暗淡的金,将那些不听话的碎拢到耳后。她握着他的手,低声地、絮絮地说话。内容不再是祈祷和呼唤,而是蒙德城日常的琐碎,骑士团生的趣事,甚至……一些关于未来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幻想。

“今天西风骑士团新招募了几个见习骑士,笨手笨脚的,凯亚又在逗他们了…”

她的声音很低,很柔,在寂静的病房里飘荡,“风起地的蒲公英开了,一大片一大片,像金色的雪…真美…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好吗?”

她的手指轻轻描摹着空紧闭的眼睑轮廓,“就我们两个人…只有我们…”

她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空身体的每一寸轮廓上,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占有欲。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担忧,而是混合着一种深沉的、令人心悸的满足感。仿佛一个收藏家,在月光下欣赏自己最珍贵、最不容他人染指的藏品。

时间,在消毒水的气味和仪器单调的滴答声中,又不知流逝了多少个昼夜。那深紫色的药片,如同最耐心的毒蛇,在空的血液里、神经中,无声地编织着无形的枷锁。

直到那个午后。

阳光难得地穿透了厚重的云层,将几缕带着暖意的金色慷慨地洒进病房,驱散了一些阴冷的消毒水味道。

琴正坐在床边,用一把精致的银梳,极其耐心地梳理着空的长。她的动作轻柔得如同拂过羽毛,眼神专注而满足,仿佛这是世间最重要的工作。

一缕金被梳齿带落,飘落在她深蓝色的骑士团制服裙摆上。她小心翼翼地捻起那缕丝,凝视了片刻,然后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巧的、镶嵌着风之翼纹章的银质小盒,极其郑重地将那缕金放了进去。

盒子里,已经积攒了薄薄一层同样的、失去光泽的金。

就在她盖上盒盖,出轻微“咔哒”声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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