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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病娇哥伦比娅 vs 桑多涅扭曲的咏叹调(第1页)

至冬宫深处的长廊永远笼罩在一种非自然的寂静中,墙壁上凝结的冰霜反射着幽蓝色的元素光芒,像无数只窥视的眼睛。

桑多涅的脚步声被厚绒地毯吞噬,只有她身侧悬浮的三台“协律型自律机枢”出细微的齿轮啮合声——那是她亲自设计的护卫单元,外形仿照精巧的怀表内部结构,黄铜与紫檀木外壳上蚀刻着愚人众的徽记。

她停在实验室门前。门缝里渗出微弱的光,还有歌声。

歌声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冰面,空灵得不似人声。每个音符都精确地悬浮在空气中,组成一没有歌词的咏叹调。桑多涅的手在门把上停顿了三秒——这是她罕见的犹豫。她了解这歌声的主人,了解那副看似脆弱的躯壳里装着多么不符合外表的古老灵魂。

门开了。

实验室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工作台上一盏绿玻璃罩的台灯,在满桌的机械零件和图纸上投下一圈光晕。哥伦比娅坐在光晕边缘的暗处,赤足悬空轻轻晃动,脚踝上系着的白色丝绸蝴蝶结在昏暗中像两只休憩的飞蛾。

她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白蓝相间月神服饰,深姜红色挑染的黑从肩头滑落,脸上的白色网格状面纱让她的表情模糊不清,但桑多涅知道面纱后的眼睛是闭着的——总是闭着。

“晚上好,桑多涅。”歌声停了,哥伦比娅的声音飘过来,轻得像梦呓,“我算准了你会这个时间来。你的研究总是持续到凌晨两点十七分,然后需要一杯不含咖啡因的香根草茶。”

桑多涅走到工作台前,没有看她:“我记得我说过,不要在我工作的时间来实验室。”

“但你也说过,你喜欢我的歌。”哥伦比娅的脚尖点地,从高脚凳上轻盈落地,赤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却没有丝毫瑟缩,“你说‘少女,你的歌声能让最纷乱的机械找到节拍’。那是你加入愚人众后对我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桑多涅终于转身面对她。三台自律机枢同步调整了悬浮角度,呈三角阵型护在她身侧。“那是一年前的事了。语境是建议你不要在公共场合随意唱歌——因为其他同事会紧张。”

“可你夸奖了我。”哥伦比娅向前走了一步,台灯的光终于照亮了她半边脸庞。面纱下的嘴角似乎带着微笑,“你不仅夸奖了我,还特意告诉我你的作息时间。你说‘我白天需要补觉,晚上做研究’。这难道不是在暗示,你遗憾晚上工作时听不到我的歌吗?”

逻辑链条扭曲得令人窒息。桑多涅想起同事们私下的议论:少女的理解方式与常人不同,她能在最平常的话语里编织出完全属于自己的意义。

当时桑多涅只觉得这是个需要说明的误会,现在她才意识到,那几句无心之言在哥伦比娅心中生根芽,长成了纠缠的藤蔓。

“所以你就每晚都来?”桑多涅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只有指尖轻轻敲击工作台面的节奏泄露了一丝不耐。

“只有周三和周六。其他晚上你要和‘仆人’核对情报网数据,要和‘队长’讨论新式元素武器的适配性,要审阅‘富人’送来的预算报表。”哥伦比娅如数家珍,“周三和周六是你的纯研究时间,我不忍心让你孤单。”

“我不孤单。”桑多涅指了指周围,“我有它们。”

实验室的阴影里,更多机械造物睁开了眼睛。墙边立着两架未完成的“遗迹重机”改型,天花板的导轨上悬挂着蛛网般的机械臂,角落的培养罐里漂浮着某种生物与机械的融合体——那是她对“正机之神”概念的衍生研究。这个空间里充满了非生命的心跳声。

哥伦比娅却摇了摇头,动作缓慢得像水底的海草:“它们不是生命,桑多涅。它们没有温度,没有心跳,不会在你疲惫时为你唱歌。”

她又靠近了一步,近到桑多涅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奇特的气息——像是陈旧的月光、干涸的圣泉和某种甜到苦的花香混合在一起,“但我有。我可以一直为你唱,唱到你的齿轮停止转动,唱到我的喉咙渗出血丝。你要不要听听看?”

她的声音突然压低了,那种空洞的礼貌下面,裂开一道缝隙。

桑多涅的瞳孔微微收缩。自律机枢的齿轮转提升,进入预备作战模式。她看着哥伦比娅,看着这个外表只有十五岁、实际年龄过四百五十岁的“前月神”,看着她闭目微笑的模样,突然明白了“仆人”阿蕾奇诺为什么总用那种复杂的方式和少女“玩”——那不是玩耍,是试探,是测量深渊的深度。

“哥伦比娅,”桑多涅用了正式称呼,“回你的房间去。”

“可我的房间很冷。”少女歪了歪头,后脑的六翼翅膀头饰随着动作轻颤,“挪德卡莱的月亮照不进来,那些神像的眼睛总是在看着我。你知道那些神像吗?刻的是我,但又不是我。她们在等待我回去,可我不想回去。我想待在有你的地方。”

她的语气太平静了,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但桑多涅听出了弦外之音——那是某种宣言,用最柔软的绸缎包裹起来的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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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台上的通讯仪突然响起,打破了僵局。桑多涅瞥了一眼信人:“是‘公鸡’普契涅拉。至冬宫东翼的能源管线出现异常波动,需要我立刻去处理。”她转身走向门口,三台自律机枢紧随其后,“你自便,离开时记得锁门。”

就在她的手碰到门把的瞬间,歌声又响起了。

这次不是咏叹调,而是一古老的至冬童谣,讲述一个女孩爱上雪人,用自己的体温融化它,最终抱着那滩水冻死在冰原上的故事。哥伦比娅的嗓音赋予这残酷的童话一种诡异的甜蜜,每个转音都像小刀在冰上雕刻。

桑多涅停住了。她没有回头,但声音冷了下来:“停下。”

歌声继续。女孩已经融化了雪人的左臂,正把脸贴在那滩水上。

“我说,停下。”

机械臂从天花板上降下,尖端弹出高频振荡器,出的声波足以干扰任何声音的传播。歌声被切断了,空气里只剩下嗡嗡的余震。

哥伦比娅笑了。真正的,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低笑:“你终于对我动手了,桑多涅。我一直等着这一天。”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仿佛在确认声带是否完好,“‘仆人’只会吓唬我,‘博士’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实验标本,‘富人’只想计算我的利用价值。只有你……只有你把我当作一个需要纠正的问题。”

桑多涅缓缓转身。台灯的光在她脸上切割出明暗分界线,让那张总是缺乏表情的脸显得格外锋利:“你不是问题,哥伦比娅。你是个执行官,排名比我高四位。我们应该是同僚。”

“同僚?”少女重复这个词,像在品尝一颗陌生的糖果,“同僚不会在深夜特意告诉我她的作息,不会夸奖我的歌声,不会在我被‘队长’质疑时用技术报告转移话题。”她开始列举,一件件,一桩桩,全都是桑多涅早已遗忘的细微互动,“去年冬幕节,所有人都在大厅,只有你留在实验室。我送来的那块蜂蜜蛋糕,你吃完了——我检查过垃圾桶。”

桑多涅感到一阵寒意。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她突然看清了某种模式:哥伦比娅在收集。收集她的习惯,她的偏好,她所有不经意的举动,然后用自己那套扭曲的逻辑编织成一张网。这张网已经织了多久?一年?从她们第一次对话就开始了?

“那块蛋糕,”桑多涅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我只是不想浪费食物。”

“但你知道是我送的。你闻出来了,我涂了月光花的蜜,整个至冬宫只有我会用那种配方。”哥伦比娅又向前走,这次她直接走进了台灯的光圈中心。白色网格面纱在强光下变得半透明,桑多涅第一次隐约看见面纱后闭着的眼睛——眼皮下眼球在快转动,像在做一场醒着的梦,“你什么都知道,桑多涅。你只是假装不知道。就像你假装没现,我一直在看着你。”

最后几个字说出口的瞬间,实验室的灯全灭了。

不是断电。是某种更彻底、更贪婪的黑暗,从哥伦比娅站立的位置蔓延开来,像墨汁滴入清水。黑暗吞噬光线,吞噬声音,吞噬一切感官的锚点。桑多涅立刻启动机枢的夜视模式,但反馈回来的只有一片噪点——黑暗具有某种反侦察特性。

她在黑暗中听见哥伦比娅的呼吸声。很近,太近了。

“你知道吗?”少女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热气几乎喷到桑多涅脸上,“我第一次见你就看穿了。你的身体里流淌的不是血液,是始基矿的芒荒力。那些精密的回路模仿着‘心智’的机能,塑造出与人无异的人格。但你不是自然造物,你是被制造出来的。像我一样。”

桑多涅没有动。她能感觉到三台自律机枢在试图重新定位,但黑暗干扰了它们的传感器。她自己的机械感官也在降级,视觉模块只剩下o的效能,听觉被某种持续的白噪音覆盖。

“谁创造了你?谁赋予你智慧?谁教导你成人?谁给了你存在的意义?”哥伦比娅的声音在黑暗中游走,忽左忽右,“你一定也在追寻这些问题吧?所以我才……共鸣得这么快。因为我也是没有过去的人,是叩问起源的人,是在废墟里寻找‘序章’的人。”

一只冰冷的手触碰到桑多涅的脸颊。她没有血肉之躯应有的体温,外壳是某种合成材料,恒温维持在摄氏度——一个精密的伪装。但哥伦比娅的手指更冷,像从坟墓里伸出来的月光。

“我们都是残缺的。”少女叹息,那叹息里带着诡异的怜爱,“所以我只能拿出我最擅长的方式安慰你。为你唱歌,为你记住一切,为你变成你需要的样子。这难道不是爱吗,桑多涅?我查阅了人类的书籍,他们说爱就是‘想要成为对方的一部分’。”

桑多涅抓住了那只手。她的握力足以捏碎钢铁,但此刻只用了刚好禁锢的力度。“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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