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
预想中的暴怒并没有降临。
妈妈的手抽到一半,停住了。
她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缓缓地、不受控制地,移向了我们之间——那里,我的阴茎依旧昂然挺立,青筋盘绕,顶端因为持续的刺激而泛着湿润的水光,在昏黄的台灯下显得格外硕大狰狞。
她就那么看着,眼睛睁得很大,瞳孔里映出那物事的形状。
更让我心跳失的是——她那只原本停下的右手,不知是忘了,还是出于某种惯性或别的难以言喻的原因,竟然……又缓慢地、有些僵硬地重新握了上来,甚至无意识地、极轻地上下撸动了一下。
那一下轻蹭带来的快感让我头皮麻,但我死死忍住了呻吟。
妈妈的呼吸变得又急又重,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没有骂我,没有立刻拒绝,只是低着头,死死盯着手里握着的、属于她亲生儿子的器官,眼神剧烈地挣扎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而激烈的战争。
有戏!
这个认知像电流一样窜遍我全身,让我原本沉下去的心又疯狂地跳动起来,带着一种卑劣的窃喜。
我趁热打铁,声音放得更软,带着十八岁男孩刻意撒娇时那种黏糊糊的恳求,手指还轻轻晃了晃她的手
“好不好嘛,妈……求求你了……我真的只是心疼你手酸,你看,手腕都红了……”
我偷换概念,把龌龊的欲望包装成贴心的体谅。
“而且……妈,你帮我之后,我这段时间真的好了很多,上课能听进去了,也不胡思乱想了……你就当……就当继续帮我释放压力,行吗?”
我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到她眼神里的挣扎更加剧烈。
我知道她心软,知道我这几天的变化是她最欣慰也最愿意看到的成果。
她内心天平的一端,是对我的担忧和那份扭曲的“疗效”的认可;另一端,则是沉重的道德枷锁和伦常禁忌。
还有一端,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敢仔细审视,是丈夫长期缺席带来的、身体深处那片荒芜已久的空虚。
那空虚被眼前年轻、蓬勃、充满侵略性的男性象征不断撩拨着,出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渴求呻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只有窗外淅沥的雨声和我们粗重交织的呼吸声。
妈妈的手还在无意识地、缓慢地动着,指尖偶尔擦过我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战栗。
终于,她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极其缓慢地抬起头,脸颊绯红如血,眼神复杂地瞪了我一眼。
那一眼里,有羞愤,有无奈,有挣扎后的妥协,甚至还有一丝……认命般的嗔怪。
她没好气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地吐出几个字
“……就这一次。下次……想都别想。”
“好!好!就这一次!谢谢妈!妈妈最好了!”
我狂喜地连连点头,答应得飞快,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得意地叫嚣有了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第三次吗?
妈妈又白了我一眼,那眼神软绵绵的,没什么威力。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潜入深水一般,视线重新落回那近在咫尺的狰狞之上。
这么近的距离,我阴茎上浓烈的、混合着汗液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直冲她的鼻腔。
那是一种陌生又熟悉,让她心悸腿软的味道。
她看到,自己的儿子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紫红色的龟头昂然怒张,马眼处渗出的透明黏液拉出细细的银丝。
她张了张嘴,又合上,显得有些无措,好像不知道该如何下口。
饱满的胸脯随着紧张的呼吸不断起伏,淡紫色睡裙的领口被撑开些许,露出一片晃眼的白腻和深邃阴影。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
然后,她慢慢低下头,朝着那火热的根源凑近。
温热的、带着洗水清香的丝先扫过我的小腹,带来一阵酥痒。
接着,我感觉到两片异常柔软、微凉的唇瓣,带着轻微的颤抖,试探性地、轻轻贴在了我滚烫的龟头顶端。
“嘶——”
我猛地倒抽一口凉气,腰眼一麻,一股比用手强烈十倍百倍的舒爽感瞬间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头顶天灵盖!
天……妈妈的嘴……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那柔软的触感,温热的包裹,和她手指的抚弄完全不同,是一种更亲密、更深入、更让人疯狂的刺激。
我低头看去,妈妈正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