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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 回 木林 元生伤木老 阿器 杖悔加深(第2页)

林里的霜慢慢化了,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进来,落在古木上,泛着淡绿,却没了往日的暖。元生站起来,把差异文明图叠好,揣在怀里——他没走,还是想统木脉,还是想救古木,哪怕木族老恨他,哪怕孩童们怕他。

阿器走到他身边,手里的控脉杖往古木旁放了放,银金的光裹着树干,把里面残留的黑沙吸了些,叶片的淡绿更明显了:“元生哥,下次别这么急了,会伤更多人的。”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劝,眼里满是忧——他怕元生再执着下去,会变成吞噬派那样的人。

元生没说话,只是看着古木,心里的愧疚慢慢被坚定压了下去——他知道伤了木族老不对,可他更怕古木枯,更怕木族出事。他攥紧手里的灵脉针,暗暗决定,不管木族老怎么反对,都要把木脉统了,都要救古木。

而在林口的灌木丛里,吞噬派的探子正往营地方向跑,手里攥着块“假木灵核心”——是用黑沙和虚无力做的,外面裹着层木灵汁,看起来和真的一模一样。“元生伤了木族老,木族已经怕他了!”探子笑着对赶来的领说,“我们把这假核心送过去,就说元生偷了真核心,木族肯定会更恨他,到时候我们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领接过假核心,捏在手里,冷笑着往林里望:“元生执,阿器悔,木族恨,这木族林,很快就是我们的了!”他说着,把假核心递给探子,“把它送给木族老,就说元生为了统脉,偷了木族的根!”

林里的木灵灯慢慢暗了,古木的叶片还在泛着淡绿,却没了往日的润。元生蹲在古木旁,引着仅存的灵脉力往树干注,想让叶片更亮些;阿器站在林口,握着控脉杖,心里的悔和疑像缠在杖上的银纹,越来越重。他们都以为自己在护脉,却不知道,吞噬派的假核心已经在路上,而木族林的危,才刚刚开始——元生的执念、阿器的悔意、木族的恨意,像三根线,缠在古木上,越缠越紧,随时会把这棵百年古木,还有他们之间的情谊,勒得粉碎。

第一节完

要知木族老受伤后如何应对,元生是否会继续强行统木脉,吞噬派假木灵核心能否成功挑拨,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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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忆暖现实冷:元生陷执念

木族林的午日阳光穿过枝叶的缝隙,在腐叶上投下斑驳的淡绿,却没驱散林里的滞意。元生蹲在古木旁,手里攥着根泛灰的木灵枝——是二十岁那年木族老赠的,枝上还留着当时刻的“共护木”三个字,字迹浅淡却暖,此刻被他的指腹反复摩挲,边缘的木刺都快磨平了。记忆像被这根枝唤醒,慢慢在他眼前展开。

那是元生二十岁的初夏,木族林遭遇了百年不遇的灵脉虫灾。成片的银纹虫爬在古木上,啃食着树干的灵脉纹,最粗的那棵古木已经被虫缠了大半,叶片枯黄,树干上渗着淡黑的虫粪。当时元生刚从羽族谷学完灵脉针技法,背着个布囊就赶来了,布囊里装着半袋圣草粉和一柄新磨的灵脉针。

“元生,你可来了!”木族老拄着木灵杖,急得直跺脚,杖尖的淡绿扫过虫群,却只能让虫退开片刻,“虫太多了,古木快撑不住了!”

元生没多说,掏出灵脉针就往古木旁爬,腐叶上的虫粪沾了他一裤腿,他却毫不在意。针尾的青线泛着亮,顺着树干的纹往虫群引,“滋滋”声在林里回荡——是针力触碰到虫的声。他把圣草粉撒在针尾,青力裹着粉,往虫群扫去,银纹虫一碰到粉,就化作灰烟,落在腐叶上。

木族的孩童们围在古木下,手里都攥着小树枝,帮着驱赶漏网的虫。木丫当时才五岁,扎着小小的双丫髻,举着根刚折的木灵枝,往元生身边递:“元生哥,你累不累?这枝能引点木脉力,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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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生接过枝,往针尾靠了靠,淡绿的木脉力顺着枝爬进针里,让青线更亮了。他笑着摸了摸木丫的头:“谢谢木丫,有这枝,清虫更快了。”

整整三天三夜,元生都守在古木旁,累了就靠在树干上歇会儿,饿了就吃点木族送的灵脉果。直到最后一只银纹虫被清掉,古木的叶片重新泛绿,他才松了口气,却因力竭晕了过去。

醒来时,木族老坐在他身边,手里拿着根新折的木灵枝,枝上刻着“共护木”三个字:“元生,你懂护木,懂木族的根,木族信你。以后木林有危,你尽管来,我们都听你的。”那根枝,元生一直带在身边,夹在差异文明图里,像个暖乎乎的约定。

记忆又跳转到元生二十二岁那年的深秋,吞噬派第一次袭木族林。当时元生、木族老和翎风正好在林里加固木灵脉,黑衫人突然冲进来,手里的银刃往古木砍去。“护树!”元生喊着,引灵脉针往刃扫去,翎风握着羽灵珠,往另一群黑衫人挡,木族老则用木灵杖引木脉力,缠住黑衫人的腿。

“元生,俺们信你,定能护好木林!”木族老当时的声音还在耳边,杖尖的淡绿与元生的青、翎风的羽青缠在一起,像道暖光,把黑衫人逼退。那场打斗后,三人坐在古木下,喝着木族酿的灵脉酒,木族老笑着说:“有你们在,木林就不会倒。”

可现在,古木的枝叶泛着灰,木族老对他冷若冰霜,连他递过去的灵脉力都不肯要。元生把木灵枝贴在胸口,能感觉到枝的温,却暖不了心里的冷——他到底是哪里错了?明明是为了护木林,明明是为了救古木,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元生哥,木族老在里面歇着,你别再过去了。”木丫的声音从林深处传来,她手里端着个陶碗,碗里是刚熬好的灵脉粥,“阿婆说,木族老不想见你,让我把粥给你,你吃完就走吧。”

元生接过碗,粥的温透过陶碗传过来,却没让他的手暖多少。“木老的伤怎么样了?”他轻声问,目光往林深处望,能看见木族老歇着的木屋,门帘紧紧闭着。

“阿婆用木灵汁敷了,却还是咳血。”木丫的声音带着点忧,踢了踢脚下的腐叶,“元生哥,你以前不会伤木老爷爷的,你是不是……真的只想统脉啊?”

元生没回答,只是低头喝粥,粥里的灵脉味很淡,像少了点什么——是木族的暖,是之前护脉时的那种心意。他知道木丫在怕,在疑,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解释他的统脉是为了护木林,解释他伤木族老是意外。

喝完粥,元生把陶碗还给木丫,往木屋的方向走。他想再跟木族老说说,想让木族老信他最后一次,哪怕只信一次。可刚走到木屋前,门帘就被掀开,木族老拄着木灵杖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嘴角还沾着点淡血。

“你走吧。”木族老的声音很哑,手里的杖往身前挡,“我的伤不用你管,木族的脉也不用你统,你再待在这里,只会让古木更危。”

“木老,我知道我伤了你,可我是为了护古木!”元生急了,往前迈了步,“黑沙已经渗进木脉了,不统脉真的救不了古木,你再信我一次,就一次!”

“我不信。”木族老摇了摇头,往屋里退了退,“你的力是统脉力,带着控脉的冷,我不要,古木也不要。你要是真为了木林好,就别再管我们的事。”说完,他把门关紧,任凭元生怎么敲,都没再开。

元生僵在门口,手还停在门板上,能感觉到门板的冷,像木族老的心。他慢慢转过身,看见阿器站在不远处,手里握着控脉杖,杖身的银金泛着淡光,杖上的防控脉小纹泛着青。

“元生哥,别敲了,木族老现在听不进劝。”阿器走过来,声音里带着点劝,“先停了统脉吧,把古木的伤缓过来,把木族老的伤治好,以后再谈统脉的事。”

“停不了!”元生猛地转身,眼里满是红血丝,“现在停了,吞噬派再来怎么办?古木会枯,木族会毁,之前统的三族也会出事!我不能停!”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歇斯底里,像个被执念逼到绝境的人——他知道阿器是为了他好,可他已经走在统脉的路上,退不了了。

阿器看着他眼里的偏执,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下。他想起元生二十岁清虫灾时的样子,想起元生之前劝他别造控脉杖的样子,再看看现在的元生,突然觉得陌生。“执念会毁了你的,元生哥。”他轻声说,手里的杖往古木旁放了放,银金的光裹着树干,把里面的黑沙又吸了些,“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说,差异文明要保原味,要护各族的根。”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元生打断他,往林口走,“以前没有这么多黑沙,没有这么强的吞噬派,以前我们能靠共生护脉,现在不能了!只有统脉,才能集中力,才能护好大家!”他的声音越来越远,身影很快消失在林口的灌木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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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器站在原地,握着控脉杖,心里满是矛盾——他知道元生的急,知道吞噬派的危,可他也知道,执念会让元生走歪,会让元生伤更多人。他低头看着杖身的防控脉小纹,又想起阿父留的道器修复图,图上好像有“清控脉力”的纹,或许……或许能把杖改成共生杖?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报仇的执念压了下去——阿父的仇还没报,共生杖还没夺回来,他不能放弃控脉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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