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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 回 祸起 吞噬派杀阿父 阿器 执念初萌(第2页)

哪吒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二节忆父教共生:银痕乱初心

灵脉灯的淡绿光裹着道器工坊的里间,阿器跪坐在阿正的尸体旁,指尖反复摩挲着怀里的“道器初心录”——册子是用灵脉木浆做的封面,边角被阿正翻得毛,页用炭笔写着“匠者,当护脉,勿谋私”,字迹是阿正年轻时的,比后来遒劲些,还沾着点当年的矿晶粉,泛着淡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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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册子摊在膝头,一页页翻,里面夹着不少小物件:有他o岁时刻坏的小木刀,刀身歪歪扭扭,还留着他当时哭花的泪痕;有阿正帮他修改的共生纹草图,用红笔描了正确的纹路,旁边写着“慢慢来,纹要跟着脉走”;还有片干了的花蜜花瓣,是花婆去年送的,阿正说夹在册子里能防蛀。翻到最后一页,是他岁时画的小共生纹道器,旁边用稚嫩的字迹写着“要造像爹一样的道器,护各族”,现在看来,那字迹像根针,扎得他眼疼。

“阿器……”元生的声音从坊外传来,带着点犹豫,“天快亮了,阿正叔的后事,得赶紧办,木族老和石夯他们都来了,在坊外等着。”

阿器没应声,只是把初心录贴在胸口,能感觉到册子上残留的阿正的温度,还有自己衣襟上银符的冷——那银符粉沾在皮肤上,像层薄霜,慢慢往肉里渗,让他的指尖都泛了点淡银。他想起昨晚领说的话,想起阿正胸口的银刃,想起被夺走的共生杖,眼里的泪又涌了上来,却不是之前的悲,多了点狠劲。

他扶着案角站起来,里间的灵脉灯晃了晃,光落在阿正的尸体上,把他的脸照得格外苍白。阿器走到尸体旁,轻轻把阿正的手拢在胸前,手里还攥着那柄沾了血的刻刀——是阿正最后用的那把,刀身的矿晶粉还泛着淡银。“爹,我知道你想让我护共生,可他们杀了你,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他的声音很轻,却透着股决绝,“领说,造控脉杖能报仇,能夺回道器,我得试试,哪怕你会怪我。”

说完,他转身往外间走,初心录被他揣在怀里,贴在银符粉的位置,像在和那冷意对抗。刚走到外间,就看见元生站在案旁,手里攥着差异文明图,图上阿器工坊的位置已经泛了淡银,和之前的黑沙痕连在了一起。石夯和木族老也在,石夯手里的矿锤还泛着淡金,木族老的木灵杖泛着淡绿,眼里满是担忧。

“阿器,节哀。”木族老走过来,手里递过根灵脉木枝,枝上泛着淡绿,“这是古木最灵的枝,能护阿正叔的魂,下葬的时候用,能让他走得安。”

石夯也跟着说:“俺们已经在木族林选好了地方,靠近古木,阿正叔喜欢那的木香,以后护树的时候,也能常看看。”

阿器接过灵脉木枝,指尖碰了碰枝上的淡绿,能感觉到里面的暖,却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元生把差异文明图叠好,递给他:“阿器,各族都同意了,等安葬了阿正叔,我们就一起去寻吞噬派的营,帮你夺回道器,别信领的话,控脉杖会伤灵脉,不是护脉的道。”

“我要造控脉杖。”阿器突然开口,声音很哑,却很坚定,把手里的灵脉木枝放在案上,“领说得对,只有控脉力,才能打赢他们,才能报仇,共生杖护不住我爹,也护不住道器,我得造更强的。”

“你疯了!”元生急了,抓住阿器的胳膊,指尖碰了碰他衣襟上的银符粉,觉出点冷,“阿正叔临死前说什么?他让你护共生,别学控脉!你忘了他教你刻共生纹的时候了吗?你忘了你第一次造道器,赠给木族孩童护幼株的时候了吗?”

元生的话像根刺,扎得阿器的头隐隐作痛,眼前突然闪过小时候的画面——

那是他o岁那年的春天,道器工坊的樱花开得正好,花瓣落在案上的道器坯上,泛着淡粉。阿器蹲在案前,手里握着柄小木刀,正在坯上刻共生纹,可纹线总刻歪,要么断在中间,要么歪得像条蛇。他急得哭了,把小木刀扔在地上,抹着眼泪说:“爹,我刻不好,我不是造道器的料。”

阿正蹲下来,捡起小木刀,用衣角擦了擦他的眼泪,笑着说:“傻孩子,谁一开始就会刻?爹刚开始学的时候,刻坏了十几块坯呢。”他握着阿器的手,把刀抵在坯上,“你看,刻纹要跟着木的纹理走,就像护脉要跟着各族的脉走,不能急,要用心。”

阿器跟着阿正的手,慢慢刻,刀身的木尘落在案上,和樱花瓣混在一起。这次,纹线终于流畅了,虽然还很浅,却像条小蛇,缠在坯上。阿正笑着拍了拍他的头:“你看,这不就刻好了?记住,道器是护脉的手,不是伤人的刃,以后造道器,不管多强,都不能忘了这个理。”

案上的“道器初心录”就是那天阿正给的,页的“匠者,当护脉,勿谋私”是阿正当场写的,炭笔还沾了点樱花粉,泛着淡粉。阿器把那本册子当宝贝,每天都带在身边,连睡觉都放在枕下。

还有他岁那年,造了第一把小共生纹道器——是个杖形的,比手掌长点,杖身刻着简易的共生纹,泛着淡绿。他把道器赠给了木族的木丫,木丫当时正愁幼株被虫咬,用这道器扫了扫,虫就化了粉。木丫笑着说:“阿器哥,你的道器真厉害,以后我就能护好幼株了!”

那天晚上,吞噬派的探子来了,想抢那把小道器,阿正挡在木丫身前,银刃戳在他的臂上,渗出血来。阿器用那把小道器扫向探子,杖身的淡绿光裹着探子,让他动弹不得。阿正捂着伤口,笑着说:“你看,共生纹的道器也能护脉,比控脉的强,因为它藏着暖,藏着各族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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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画面在阿器的脑子里转,像放电影似的,可胸口的银符粉却越来越冷,让他的头更疼了。他推开元生的手,往后退了步,衣襟上的银符粉泛着淡银,把他的脸都照得泛了点冷:“我没忘,可那是以前!现在我爹死了,道器被抢了,共生护不住我们!只有控脉,只有控脉杖,才能报仇!”

元生还想劝,石夯却拉了拉他的胳膊,摇了摇头——阿器现在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木族老叹了口气,手里的木灵杖泛着淡绿:“阿器,你再想想,阿正叔要是在,肯定不想看见你这样,控脉力会迷人心智,你别被它缠上。”

阿器没再说话,只是转身往里间走,把初心录往枕下塞,却在塞的时候,摸到了个硬东西——是领昨晚留下的控脉符,符泛着淡银,落在枕上,像颗小月亮。他捡起符,贴在指尖,能感觉到符上的冷意,还有里面的控脉力,让他的心跳都快了些。

“你们走吧,我想自己待会儿,阿正叔的后事,我自己办。”他的声音从里间传来,带着点冷,把元生他们都挡在了外间。

元生他们没办法,只能先离开,石夯走的时候,把矿锤放在坊门口:“阿器,要是想通了,就喊俺,俺们都在。”木族老把灵脉木枝放在案上:“这枝你留着,想护阿正叔,就用它,别用控脉。”

元生是最后走的,他把幽冥土残片放在案上,旁边还有张纸条,上面写着:“幽冥土能清控脉力,想通了,找我。”他看了眼里间的方向,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手里的差异文明图泛着淡银,阿器工坊的位置,银痕更亮了,还隐隐显露出“阿器”两个字的淡影——是那银符的力,在图上显了形。

坊里又静了下来,只有灵脉灯的“滋滋”声。阿器从里间走出来,走到案旁,看着元生留下的幽冥土残片,还有石夯的矿锤、木族老的灵脉木枝,眼里的泪又涌了上来。他想起阿正教他刻共生纹的样子,想起木丫拿着小道器笑的样子,心里像被针扎似的疼。

可他又想起阿正胸口的银刃,想起被夺走的共生杖,想起领说的话,那疼就变成了狠。他蹲下来,从案下的木盒里翻出道器设计图——是之前画共生杖的那张,图上的共生纹泛着淡绿。他拿起炭笔,在共生纹上划了道黑,然后重新画了道纹,是控脉纹,泛着淡银,和他衣襟上的银符粉一样冷。

“爹,对不起。”他的声音很轻,却透着股决绝,“我知道你想让我护共生,可我得报仇,等我杀了领,夺回道器,我再听你的,好不好?”他把改好的设计图铺在案上,控脉纹泛着淡银,和初心录上的“共生”两个字形成鲜明对比。

他又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小本子,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留下深褐的痕:“父教共生,可父死,我要报仇,控脉杖是唯一路。”写完,他用炭笔把“共生”两个字划掉,划得很深,把纸都划破了,像在划掉自己的初心。

窗外的天慢慢亮了,晨光从坊门的缝隙里照进来,落在改好的设计图上,把控脉纹的淡银照得格外亮。阿器把设计图叠好,揣在怀里,又把初心录从枕下拿出来,藏在案下的木盒里——他不敢再看,怕自己会后悔。

他走到阿正的尸体旁,轻轻把灵脉木枝放在他的手里:“爹,木族老说这枝能护你的魂,我带你去木族林,靠近古木,你喜欢那的木香。”他扶着尸体,慢慢往外走,衣襟上的银符粉泛着淡银,像在跟着他走,把他的影子都染成了淡银。

坊外的风还在吹,裹着木族林的木香,还有黑沙的冷腥气。阿器没回头,只是扶着阿正的尸体,往木族林的方向走——他要先安葬阿正,然后就开始造控脉杖,不管谁劝,都不会回头了。

而他没注意,案下的木盒里,初心录的最后一页,夹着张道器修复图——是阿正藏在里面的,图上画着如何把控脉杖改回共生杖的方法,泛着淡绿,却被他忘在了脑后,像被遗忘的初心,等着日后被想起,却不知道要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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