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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 回 道器 阿器夺统脉 元生毁差异(第2页)

曾经的护脉友,如今一个夺杖成恶,一个毁域成魔,那条共生的路,早已被他们踩成了碎渣,再也回不去了。

第一节完

要知阿器合道器时将面临何种内心挣扎,元生毁差异文明痕迹会遇到各族怎样的反抗,领的虚无族何时会起下一轮袭击,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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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忆暖毁差异:泪砸矿标

灵脉共通点的雾比清晨更浓了,裹着股化不开的涩味,是羽族巢的碎木渣混着矿尘的味道。元生蹲在片空地上,这里曾是各族聚集的地方——二十岁那年,石族的矿晶堆在东侧,泛着金;花族的蜜株栽在南侧,粉香飘满共通点;鳞族的水罐放在西侧,映着溪光;羽族的灵草铺在北侧,青蓝的草叶能映出人影;木族的古木长在中央,枝叶垂下来,像把绿伞。可现在,这里只剩满地碎渣:矿标被砸成了小块,蜜株的枯茎散在地上,水罐的瓷片泛着灰,灵草成了灰团,古木的枝桠断了好几截,横在土上。

他的指尖碰了碰脚边的矿标碎片,碎片上还留着“石脉永固”的半道刻痕,是石夯二十岁那年刻的,当时石蛋还在旁边闹着要刻“石蛋护脉”,元生笑着帮他在碎片上添了个小圈。记忆突然涌上来,像开了闸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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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二十岁的暮春,灵脉共通点的阳光暖得像裹了层花蜜膏。羽族的翎儿抱着受伤的小羽来找他,小羽的翅膀被金属虫划了道口子,青蓝的羽毛沾着血。他蹲在灵草圃里,用灵脉针轻轻挑开羽翅的伤口,引了点羽灵草的力,淡青光顺着翅裂爬,翎儿在旁边递羽灵草叶,笑说“元生哥,你修翅比族里的老羽还细”。修完翅,石夯扛着矿锤来喊他,矿坑的矿晶堆松了,要他帮忙固矿。他跟着去矿坑,用灵脉针把矿晶的缝隙填好,石蛋举着块小矿晶跑过来,往他手里塞“元生哥,这晶亮,给你玩”。

从矿坑回来,花婆又在蜜株圃里喊他,说有几株蜜株快枯了。他蹲在圃里,帮花婆往株上涂花蜜膏,指尖沾着粉甜的膏,蹭在枝干上,花婆笑着说“元生啊,这蜜株得我们花族自己养才甜,可你涂的膏,比老婆子的还润”。涂完蜜株,鳞珠抱着鳞卵来找他,卵壳上的蓝纹淡了,怕孵不出小鳞。他坐在鳞族溪边,用灵脉针引了点溪水的力,往卵壳上扫,蓝纹慢慢亮了,鳞珠笑出了小虎牙“元生哥,你真厉害”。

最后,他去了木族林,木族老说古木的枝干断了,要他帮忙修。他爬上古木,用灵脉针把断枝接好,引了点木灵枝的力,断枝上慢慢冒出了新叶。各族的人都围过来,翎风递给他个草编的共护结,结上缠着羽灵草、矿晶碎、花蜜膏、水脉珠、木灵叶,五族的物缠在一起,像道暖带。“我们信你护差异,”翎风笑着说,“差异是宝,不统不毁。”他举着结,对着各族喊“差异是宝,不统不毁”,阳光落在结上,泛着五光,暖得能化在心里。

“元生哥……你怎么把矿标砸了?”石蛋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哭腔。元生猛地回过神,才现自己的泪落在矿标碎片上,晕开了块灰痕。石蛋举着块碎矿标,小脸上满是慌,“这是俺和阿父刻的‘石脉永固’,你怎么把它砸了?”

元生没说话,只是把脸别过去。他不敢看石蛋的眼睛,不敢说自己是想毁了差异,让各族不再争。石蛋见他不说话,把碎矿标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跑,小靴子踩在碎渣上,“咚咚”响,像在敲他的心。

没一会儿,石夯的大嗓门就传来了,带着怒:“元生!你毁矿标干什么!这是石族的根!”石夯扛着矿锤,往他这边跑,锤柄的“石脉永固”刻痕泛着淡金,却没了之前的亮。“你统了石族的矿,现在又砸矿标,你是不是疯了!”石夯的拳头捏得咯咯响,却没打下来,只是骂了句“你毁矿脉,我恨你”,转身就走,矿锤的声音越来越远,像在慢慢离开他。

元生蹲在地上,把脸埋在膝盖里。他知道自己错了,可统脉杖被阿器夺了,四族脉力弱了大半,虚无族还会来,只有毁了差异,让各族没了争的理由,才能好好护脉。他慢慢站起来,往羽族巢走——那里还有最后点差异痕迹,得砸了。

羽族巢的碎渣已经堆了半人高,青蓝的巢壁成了黑灰,小羽的尸体裹在灰里,像团青黑的球。他举起统脉符,符面的褐黑力扫过巢的残壁,最后点青蓝的痕也成了灰。“对不起,翎风,”他轻声说,“我毁了差异,可我没别的路了。”

“你不能再毁了!”阿器的声音突然从雾里传来,带着股绝望的狠。他握着初成的道器,杖身泛着黑绿,刻着“控脉统全”的纹,杖尖的绿黑力扫过地面,把羽族巢的灰吸得往杖身聚。“差异是各族的根,你毁了差异,各族就没了自己的本,和虚无族毁脉有什么区别!”

元生猛地转身,眼里满是红:“你夺了我的杖,吸了各族的脉力,成了和我一样的恶,有什么资格说我!”他举起统脉符,褐黑力往阿器扫去,“你合道器也是为了统脉,别装什么护族!”

阿器没退,道器的黑绿力往回顶:“我合道器是为了拦你!你毁差异会让族灭!”两道力撞在一起,黑绿与褐黑缠成团,雾里的灰全被震得飞起来。

记忆突然闪回——那是他们二十二岁,一起在灵脉共通点激活共生核,核体泛着绿金,他们举着彼此的手,喊“差异是根,共生是魂”。当时的阳光暖得很,共生核的光映在他们脸上,满是希望。

“你忘了我们一起激活共生核的话了吗!”阿器的声音带着哭腔,道器的黑绿力弱了些,“你说差异是根,现在怎么亲手拔了根!”

元生的力也弱了,他望着阿器,又想起当时的暖,心里像被刀扎。可他还是咬了咬牙,褐黑力往道器修复图扫去——图还在阿器的怀里,是护脉的根,毁了图,阿器就合不成道器,就拦不住他毁差异了。“撕拉”一声,图的一角被褐黑力扫得裂了,绿纹像断了的线,往回收缩。

“你疯了!”阿器急得用道器往元生的手臂戳去,黑绿力扫过元生的臂,留下道淡黑的痕,“这图是父留给我的!你怎么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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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生没躲,只是笑了,笑得带血:“你拦不住我,毁了差异,各族才能活。”他的褐黑力又扫向图,阿器赶紧抱着图往回退,臂上的伤渗出血,滴在地上,成了黑红点。“我会继续合道器,”阿器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我会拦着你,就算成恶,也要拦。”说完,他转身往道器工坊的方向遁走,道器的黑绿力在雾里闪了闪,没了踪影。

元生站在原地,望着阿器遁走的方向,又看了看满地的灰渣,突然哭了。他蹲在羽族巢的残壁旁,用手把灰渣拢在一起,想把巢拼起来,可灰渣一碰就碎,怎么也拼不好。“我不想毁,”他小声哭着,“可我没回头路了……翎风,你会怪我吗?石夯,你会怪我吗?各族的人,你们会怪我吗?”

哭了会儿,他慢慢站起来,继续往石族矿坑走——那里还有矿晶堆的标记,得砸了。他举着统脉符,褐黑力扫过矿晶堆,之前亮得能映人的晶面,瞬间成了灰,“石脉永固”的刻痕也被扫得没了踪影。砸完矿晶堆,他又去了花族甸,把蜜株的标记砸了;去了鳞族溪,把鳞卵的标记砸了;去了木族林,把古木的标记砸了。

等他砸完所有差异痕迹,天已经黑了。雾里的虚无力更浓了,泛着淡黑,裹着共通点的每一寸土地。他蹲在差异文明图的残片旁,握着片残角,残角上还留着羽族巢的简笔,是他二十岁时画的。他掏出兽皮日记,借着统脉符的弱褐黑光,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狠得像刻上去的,却带着泪:“毁了羽族巢、石族矿标、花族甸标记、鳞族溪标记、木族林标记,差异痕迹没了。各族肯定会怪我,可没了差异,他们就不会争,就能好好活。我知道错,可我没别的路了。阿器合道器拦我,我得找商朝金灵脉残片,增强力,夺回道器,继续毁剩下的差异。”他把手里的差异文明图残角夹进日记,残角的褐黑里还留着羽族巢的简笔,像个永远抹不掉的疤。

道器工坊的废墟里,阿器正坐在断木上,用灵脉针把道器修复图的裂角补好。图上的绿纹泛着弱,“道器合法规”的字显着淡黑,他握着道器,杖身的黑绿力还在微微震颤。他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写道:“元生毁了差异痕迹,砸了羽族巢、石族矿标,还毁了图的一角。我伤了臂,合道器的进度慢了,可我不能停。父说过道器是护脉的,不是统脉的,可现在,我只能用道器拦元生,就算道器吸全族脉,就算和机械母巢残魂共鸣,也要拦。哪吒应该已经感应到道器力了,他会来吗?会帮我吗?”他在本子旁画了个道器泛黑绿的简笔,又把图的裂角残片贴在简笔旁,像给道器添了道伤。

高维的虚无域里,领正拿着块泛黑紫的虚无核心碎片,听探子汇报。探子的声音带着谄媚:“领,阿器的道器快合完了,能吸全族脉,还能和机械母巢残魂共鸣;元生在找商朝金灵脉残片,想增强力夺道器;哪吒已经感应到道器力,开始寻他们了。”领冷笑着,把碎片扔进炉里,黑紫的火窜得老高:“好!好!他们成了前作的多元主、器主,剧情对接得正好!等阿器合完道器、元生找到残片,咱们就去,让他们两败俱伤,再毁了共通点!”炉里的虚无力泛着黑紫,把领的脸映得像恶鬼,旁边的虚无族举着虚无刃,刃身的墨黑泛着亮,像在等着那一天。

灵脉共通点的夜越来越深,雾里的虚无力裹着残巢、碎矿、枯株、灰溪、断木,像幅死灰的画。元生靠在木族林的断木上,手里握着统脉符,符面的褐黑力还在烫,心里的念却越来越狠——找商朝金灵脉残片,夺道器,毁完所有差异;阿器坐在道器工坊的废墟里,手里握着道器,杖身的黑绿力还在颤,心里的念也越来越坚定——合完道器,拦元生,护好剩下的族。

曾经一起喊“差异是宝”的护脉友,如今一个成了毁差异的魔,一个成了合道器的恶,那条满是暖的共生路,早已被他们踩成了碎渣,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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