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想念你们的。”岩泉小池塘也吐出?泡泡。
难得及川小池塘不愿吐泡泡,撇了他们俩一眼,再次闭上眼睛。
不愿说话是因为他的两个幼驯染此时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他不愿回?答、更不愿听。
这话是在?回?酒店的大巴上岩泉忽然提的。
及川觉得他可?能是把脑子累坏了,才会?主动提起?这种事。
就忽然坐直了身子,凑近前排及川和悠一的座位中间,极其?讨厌地来了一句,“我发现明天可?能是我们仨这辈子一起?打的最后一次比赛欸!”
语气之有?劲、坐姿之板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从酒店出?发,根本不是打了一天比赛的家伙。
及川更气的是悠一,他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对欸!”
——竟然是同意。
哇,不行了,及川觉得自己?的分离焦虑又来了。
然后就一直自闭到现在?。
本来躺在?这里岩泉是不愿过来的,他现在?都不掺和及川和小夏的独处,这么累的时候不仅他需要尽快恢复能量,及川他们肯定也需要。
独处不是个绝佳的充电时间吗?不要叫上他啊!
深陷分离焦虑的及川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儿?,硬是把岩泉拽过来了。
结果刚坐下他们又开始说这个,气得他不愿说话。
气鼓鼓地站起?来,往右边走了一个身位,硬是把自己?挤进岩泉和悠一中间的缝隙里继续摊着。
岩泉和悠一被他挤得都往外滚了半圈,没劲也得说点什么了。
“干嘛啊及川?!”
“很?重啊阿彻!”
“重吗?才不重!没有?你们俩往我身上扎针扎得重!”语气任性又娇气,和平常搞怪的样子一模一样。
一副哄不好的样子,岩泉懒得哄,悠一不知道该怎么哄。
毕竟他们说得是事实嘛。
“那总比无知无觉地打完明天这场比赛要好吧?”悠一伸出?手摸摸及川毛茸茸的脑袋,特意吹了好久才干的头发摸上去?暖烘烘的,特别暖手。
还没摸两下,及川忽然转过来瞪他。
悠一被吓得缩一下手,然后才笑着继续摸摸及川的脸,显然对他难得对自己?发气的样子没有?任何不安。
“我觉得悠一说得对。”
岩泉刚说完,及川“唰”地一声扭头换了个瞪眼的对象。
太、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及川的火气节节攀升,马上就要顺着喉咙喷出?来,最后却成了哑炮。
因为他找不到反驳的话,他当然知道他们说的是事实。
所以更讨厌了。
一怒之下的及川起?身离开,岩泉示意悠一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