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到门口了,火还怎么往下压?
陆廷川低头堵住她所有声音,任由她在他后背留下数道指甲印。
“你别紧张,放松点。”
“呜你骗我!”
陆廷川眸色深沉,低头又吻上了她娇气哼声的唇瓣。
傅婉君眼眸湿润氤氲,又羞又恼:
“门,还没有门呢!”
“陆廷川,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
“唔——”
傅婉君被骗了。
一晚上摊饼的面团是的,被翻来覆去的蹂躏。
早上起来身上哪儿哪儿都痛。
那个男人倒是好。
吃饱了,畅快了,一大早的就跑了!
傅婉君懊恼把床边男人睡觉穿的衣服,蹬去了床下。
期间扯动韧带,牵连肌肉酸痛起来,傅婉君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又收回了腿。
傅婉君哭唧唧的,一息之间,心情更差了。
好在今天是营部大院薪的日子,大家排队领薪,真正干活的时间并不多。
傅婉君起床慢慢收拾,在家适应了一下酸痛的四肢,感觉走路不那么奇怪了,才拢紧大衣领口出家门。
婚假是带薪假期,傅婉君是提前结束假期恢复的上工。
不过在跟陆廷川结婚之前,她病过几天。
把早退和生病旷下的天数一扣,再把没休的假期填上去。
扣扣补补,原本一个月十八块钱的工资,傅婉君领到手了十六块。
钱少了是正常的,但不正常的是,票多了。
女兵一个月满勤,能八两的粮票津贴。
傅婉君不是满勤,到手的粮票不仅没少,还多了二两。
马会计完钱票,照常说没问题,就让她在本子上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