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特的身影重新浮现。
……(双手做出“收拢”与“评价”的姿势)……
“怎么样?这个‘绝望时间线’的……后续片段。我给你们展示了。”
……(指尖萦绕着那断线的悲伤与坚守的微光)……
“那么……你们也应该‘明白’点什么了吧?”
……(双手交叉于胸前,做出一个“保守秘密”的姿态)……
“我不会……无缘无故地,给你们展示这些‘东西’。”
……(右手食指轻轻点向观看者的方向,又迅收回)……
“我想……你心中,已经有‘答案’了。答案无非是……和你们所在的‘主线’,存在着某种……尚未显现的‘关联’。”
……(双手做出一个“封口”的动作)……
“我只能……透露这么多。”
……(身影开始变淡,逐渐融入背景的数据流)……
“再见了,第四观察者们……”
……(最后的手指动作,是一个简单的“道别”,随即彻底消散)……
……(██████████████████████████)……
【时间:紧急会议后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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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呼……”
老大站在那扇印着医疗部标志和凯尔希私人纹章的双开金属大门前,做了三次深呼吸,仿佛即将踏入的不是办公室,而是即将引爆的核反应堆。
他的脸上写满了“视死如归”四个大字,甚至还整理了一下衣领——虽然那件t恤压根没领子。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生……不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嘀咕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自我安慰,最终,心一横,抬手敲了敲门。
“进。”
里面传来凯尔希那标志性的、平静到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
老大推门而入。
办公室宽敞、整洁、冰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某种提神草药的清苦气息。凯尔希坐在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面,正低头审阅着一份厚厚的文件。她甚至没有抬头看进来的是谁,仿佛早已预料。
她今天没有穿白大褂,而是一身便于行动的深色作战服,银白色的长在脑后束成一丝不苟的低马尾。窗外模拟的月光照进来,恰好落在她低垂的侧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而当他终于抬起眼看向老大时,那双沉静的、翡翠绿色的瞳孔,在灯光下宛如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泉。
“坐。”
一个字,言简意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老大吞咽了一口根本不存在的口水,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磨磨蹭蹭地走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前,坐了下去。屁股只敢挨半边。
凯尔希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姿势带来的压迫感,比ontr的咆哮更让老大头皮麻。
“博士。”她开口,声音平稳,但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瓷砖上,“关于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从滥用一级警报扰乱基地秩序,到上午在医疗部走廊进行的……那场令人费解的‘颈椎护理突袭’——你的解释呢?”
她的绿瞳一瞬不瞬地盯着老大,仿佛要把他从里到外扫描个透彻。
“还是说……”她的语气陡然降温,“你更倾向于让我省略‘解释’环节,直接进入‘现场解剖研究’阶段?我对你今日异常亢奋、行为失序的神经反应,确实很感兴趣。”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她身后的空气一阵扭曲,ontr那狰狞的、由源石晶体和能量构成的巨大头颅无声无息地浮现出来,的竖瞳锁定老大,喉咙里出低沉的、威胁性的嗡鸣。
老大感觉自己的尾椎骨都在凉,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但椅子挡住了退路。
“那个……老猫……凯尔希!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老大连忙摆手,脸上堆起谄媚到极点的笑容,“那只是一丝丝的、微不足道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意外啦!谁知道呢?谁知道呢?谁知道呢?”
他语飞快,试图用废话淹没对方的质问。
“谁知道您今天……看起来格外……呃,光彩照人?对!光彩照人!您看我这双不争气的眼睛,一看就被迷住了!然后这双该死的手……它、它就不听使唤了!它有自己的想法!它觉得这么漂亮的脖子,不摸一下简直是暴殄天物!这完全是……完全是欣赏之情的本能流露!”
三十年练就的厚脸皮和诡辩术,在此刻火力全开。
凯尔希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翡翠绿的瞳孔深处,似乎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被这无耻言论搅动的波澜,脸颊也以肉眼难以察觉的度,掠过一丝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红晕。
但她控制得极好,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博士。”她的声音更冷了,带着一种“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来”的讥诮,“你不会以为……我还会吃你这套……用了快三十年的、陈词滥调的把戏吧?”
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ontr配合地向前逼近了半米,那冰冷的气息几乎喷到老大脸上。
“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科学’的、能写进今日医疗日志的解释。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