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芙捂着脸,视线却像被磁铁吸住,牢牢锁在那根对着她“点头”的粉红巨物上。
底下的囊袋也是粉粉的,沉甸甸地坠着,随着它主人不稳的呼吸轻轻晃动。
“看一眼就没?”她不服气地反驳,大小姐逻辑上线,“那、那能一样吗?”
“而且我是被吓到的!你这个、你这个这么吓人!我看几分钟怎么了?这很公平!”
她说着,目光却不自觉地下滑,看着那顶端马眼处又溢出一小滴晶莹,顺着柱身缓缓流下。
结果,像是被她的话刺激到,又或者是被她那毫不避讳的注视影响,那根东西竟猛地又胀大了一圈。
青筋搏动得更加明显,顶端颜色也深了些,直挺挺地指向她,几乎要贴上她捂脸的手背。
“啊——!”栾芙吓得惊叫一声,猛地收回手,整个人往后缩,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季靳白几乎是同时有了动作。
他倏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一把抓住裤子粗暴地往上一提。
可那夸张的尺寸显然没那么容易被制服。
布料艰难地包裹上去,被撑出一个轮廓清晰的粗长条状凸起,斜斜地向右撇着,将裤裆顶出一个骇人的弧度,完全无法掩饰。
栾芙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裤子上那个……“帐篷”上。
看到他那副更加狼狈的样子,栾芙心里那股莫名的气,忽然就顺了。
哼,活该。谁让他不听她的话。
见他似乎要离开这个尴尬现场,栾芙才想起正事。
“喂,季靳白。”她叫住他。
季靳白脚步顿住,没回头,只是侧过脸,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线。
“你家里的洗衣机呢?我怎么没看见?”
“坏了。”
“坏了?”栾芙蹙起眉,“那你平时衣服怎么洗?”
“……手洗。”
手洗?栾芙想象了一下自己那双除了弹钢琴、涂护手霜、最多拿拿手机之外什么都没干过的手,要去搓那些沾了泥水和汗渍的衣服……
绝对不可能。
她下巴一扬,手一伸,理所当然地吩咐“那正好。你把我那些衣服洗干净点。要用手搓,多用点洗衣液,漂干净,不能有味道,也不能拧得太皱,我那些面料很娇贵的。”
说完,她也不看季靳白什么反应,自顾自地转身,趿拉着拖鞋,“砰”地关上了门。
日子像村边那条小溪,看似缓慢,却不知不觉就淌过了半个多月。
栾芙现,拿捏着季靳白“把柄”的日子,过得……居然挺顺。
顺得让她有时候都快忘了自己是被“配”来的。当然,大小姐的骄纵脾气还在,时不时就要挑个刺,使唤他做这做那。
但季靳白这个人,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