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做什麽?”她有些?恼火了。
“後颈给你上药了吗?”
他居然还有脸问,亲什麽地方不好?
要不是翡翠留心,她根本都没有发?觉,倘若就这麽大摇大摆带着吻痕出去了,真不知道有多丢人。
纪绾沅拢了拢衣裙,也不顾什麽齐整了,就想遮掩得严严实实。
温祈砚瞧着她的?小动作,如玉莹润的?侧脸,翡翠的?耳铛在微微晃动,此刻天色正?好,离得又近,他甚至能?够看到纪绾沅耳廓上面的?小绒毛,白里?透红的?可爱。
见状,忍不住伸手抚捏她的?耳朵,想到她的?抗拒,最後还是没有直接碰上,只摸了她的?耳铛。
“干嘛一直对我动手动脚?”
便是没有碰到她的?耳侧,可她依然是炸毛的?状态,脱口而出的?话语十分嫌弃,就连语调也透着隐隐的?不耐。
“娘子如今对我,是越发?不耐烦了。”温祈砚面无表情,话却讲得意味深长?。
纪绾沅,“……”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有吗?”
“没有吗,我碰你,你很是抗拒,给你抚一抚耳铛,你也觉得我在动手动脚。”
“我…我是担心你…你那什麽了,然後又要把我……”
翻来覆去,折来折去。
後面这两句她没说。
“你这麽厌恶与我行房,真的?是因为我的?床。技不好吗?”
本来就不好,但她也没提,只绕弯子,“现?如今我便是过了三个月,也不能?总是跟你亲密。”
她又用孩子来搪塞了。
“那娘子觉得多久行一次房合适?”
纪绾沅在心中暗骂他色。欲。熏心。
“三个月一次?”她想说在生之前最好都不要了,又怕这个借口太明显。
即便是温祈砚并不过分重。欲,却也被她的?话惹笑?了,不过他是嗤笑?。
“三个月一次?”他问她真的?觉得合适吗?
纪绾沅用馀光暗戳戳扫着他的?神色,嘀咕道她觉得蛮合适的?。
“我觉得不合适。”
“那你觉得多久合适?”她把问题抛回去。
“一个月至少三次。”
如此,才能?够快速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消除她对他的?恐惧和害怕。
真要是三个月一次,她到了六月,身子骨大了起来,怎麽好碰她?六个月不能?碰,九个月更别提了。
那时候纪绾沅必然要生了。
他与她的?孩儿?,不知道是男是女,顽劣与否。
若性子像纪绾沅,只怕…难以管教,但再想想,顽劣活泼些?似乎也没什麽不好。
思及此,他的?心中忽而生起期待来,指腹无意摩挲着她小腹处的?裙裳,“……”
纪绾沅不曾察觉,她立马反驳他的?前一句话,“这也太多了吧!”
“多吗?”面对她的?炸毛,男人语调平到恣意。
“月初,中旬及月底,三次我不觉得多。”
纪绾沅很是不满意,“一个月一次就差不多了,而且……”
“而且什麽?”
看她真的?很不情愿,那饱满的?唇都抿起来了,黛眉也蹙起来了。
“而且你每次都那麽久……折腾两个时辰还不够,我…我觉得我太亏了,不是,是太累了。”
言罢,她真是忍不住生气了,别过小脸,神色凝着。
摆脸子给他看呢。
分明骄纵蛮横,却让他觉得可爱。
纪绾沅兀自生着气,生了好一会?,渐渐的?,她意识到男人盯着的?目光有些?许不对劲,正?要跑的?时候,人已经被温祈砚擡着下巴吻进来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纪绾沅瞳孔骤缩,拍打着他的?肩,要叫他松手,啊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