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闪躲着他的吻,不叫他亲。
他没了耐心,捏着她的下巴,直接吻入,将?她的咒骂声,全都亲成了呜呜咽咽。
纪绾沅真的觉得羞耻,尤其是听着这样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不仅仅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还变得很。荡。
因为在温祈砚的触碰之下,她居然有了反应。
这个狗男人一定会?再?挑出证据,呈现到她的眼皮子底下来羞辱她。
所以,纪绾沅哭了。
她厌恶自己的反应,却无法杜绝,也不能彻底抗拒他的抵触,只能被他亲,被他吻,被他欺负。
男人的攻势近在眼前,她知道,她很快又要被吃干抹净了。
他就不能去找别的人吗?整日里抓着她不放,明明不喜欢她,明明厌恶她。
都不知道为何,反正就是哭了。
泪水滚过她面颊,有一些陷入了软枕当中,有一些滚到了两人痴缠的吻里。
温祈砚尝到了她的泪,纪绾沅也尝到了她自己的泪。
她还是一直在哭。
男人的动作略有停顿,他的吻短暂中止,贴着她的唇说话,
“哭什麽?”
“你没有感受到愉悦吗?”
果然,她猜得不错,他要开始羞辱她了。
外面的风雨声很大,幔帐之内的小?雨也渐渐淅沥得十分厉害。
还伴随着绵密,缠与愁思。
纪绾沅的哭声渐渐变得断断续续,不再?像是单纯的哭了,而是婉转的。嘤。啼。
闻听此声,男人发出低低的笑声,她越发感受到羞耻。
“你笑什麽笑!”
这一次,他没有回答她的话。
而是再?加了一些“帮手”去清理院子,原本干涸的院子,此刻总算是好了许多。
温祈砚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期间,两人的鼻尖碰撞到了一处。
在他的唇离开那一瞬间,纪绾沅的气?都还没有顺过来,又开始骂他。
其实翻来覆去也就是那麽几句,只是略有变化而已。
先前她骂他不是男人,这一次改成了不是人,训斥他是禽。兽,说完之後又改口,道他连禽。兽都不如?。
“我若真的禽兽都不如?,那就不会?对你有此耐性了。”
“你哪里是对我有耐心。你分明是害怕弄伤了我,不好跟我家里人交代,怕我回家去告状吧!”
她恶狠狠戳穿他,在他脸上狠狠呸了一口。
她憎恶温祈砚的皮相,从前她就是被他这张出衆的脸给迷惑了,所以才?对他穷追不舍,死心塌地,惹上这种人,给纪家招来祸患。
“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睡。”
“不跟我睡,由不得你。”
“你这麽想跟女子睡觉,去找别人啊!为何要来强迫我!”
“你是我的妻子,更何况…”
他刻意将?清理院子而舒展的雨水声弄得大了一些。
“这叫。强。迫吗?”
“怎麽不叫!”纪绾沅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凶巴巴的,心口起伏得厉害。
温祈砚掀开了被褥,像剥鸡蛋壳一样剥开了她。
就这样,纪绾沅又有一处把柄,不…是两处,落到了他的手上,任由他控制着。
他一直羞辱她,将?她羞辱得梨花带雨,哭泣不止。
纪绾沅已经有些许放弃抵抗了。
因为她觉得难受,仿佛有无数的小?虫在。啃。咬她。
她觉得难受,甚至在渴望,这个狗男人。
她讨厌这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