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很少做梦的,尤其是裴渊睡在她旁边之后,她往常都会睡得很沉。
可是这次不一样。
她做梦了。
不是像之前那样的噩梦,而是梦见,有一个男人在亲她。
她很确定是一个男人,可是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能感受到他微凉的嘴唇。
有点薄,她略微长大一点嘴巴,就会亲到他的人中。
可是又特别有力,只是亲亲就可以把她的神智全部卷走。
甚至她能感受到一些其他的东西,在亲亲的接触之间,在她的口中游弋。
直到最后,她的舌尖都是麻的。
这样太超过了。
元明夏从来都没有体验的这么刺激过。
连做梦都没有。
她一边享受,一边又战战兢兢。
觉得这样不好,这样真的不好。
可当那个人真的离开,她又情不自禁地撅唇。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元明夏的头发乱糟糟,在床上抱着夏夏懊悔。
“夏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呢?”元明夏很绝望,“我觉得我变坏了,我怎么能做春梦呢。”
夏夏欲言又止:那……你觉得舒服吗?
“啊啊啊啊你怎么能这么问,你问这个问题,我我我……”元明夏害羞的把被子蒙在脑袋上。
一会儿。
“舒服的。”
夏夏不说话了。
堵在它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
夏夏:那……你舒服就好。
元明夏还是觉得没脸见人。
不过还好。
她做春梦的事,裴渊不知道。
裴渊的动作很快,昨夜元明夏刚刚选好人,第二天裴渊就把人叫进宫来。
理由是来内狱了解一些情况。
崔健行被吓得要死,天知道他一大早醒来,见到两个黑衣卫进来,直接把他架走,他有多害怕。
他甚至以为自己是昨天喝大了,酒还没有醒!
“崔公子,大人有事要问崔公子,请公子随我们走一趟。”
崔健行吓得裤子都提不上。
他哆哆嗦嗦的问:“敢……敢问两位大人,小人可是做了什么得罪大人的事?请两位给小人一些提示,小人好给大人赔罪。”
崔健行是真的怕。
他爹只是一个侍郎,外面的人调侃他叫他一声衙内
,但其实他什么都算不上。
这洛京里,一石头下去,说不定要砸死多少个衙内。
他知道自己爹官不大,平时也不敢惹大祸。
顶多是在外面撩个猫逗个狗,和朋友们喝点酒,最后偶尔会睡一些妓女。
剩下的,他真的没干什么。
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惹到那位裴大人了。
“这我们也不知道,公子见到大人,自有分辨。”黑衣卫一脸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