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到了血味,混着师尊特有的冷香。
他岔开腿虔诚的跪着,音色发涩:“师尊舍不得,就纵容我这次的胡作非为,可…可以吗?”
师尊的不动声色,像是任由他的胡闹。
唇舌扫过那抹晃动的红痣,接着往下就是红艳的薄唇,他想捂热师尊身上每一处的冰冷。
手指胡乱扯开残破的衣襟,掌心贴上紧绷的腹肌。
图枭的呼吸乱的沉重,在寂静的石室里异常清晰。
手上突然停滞未动,他不知道然後做什麽。
越蹭越不满足,却不知道该怎麽办。
他一个单身狗,大学四年就交了一个女朋友,後来还被绿了,原因是太帅了有距离感。
一直被迫洁身自好,喜欢的女生他不敢主动追,喜欢他的女生不敢追他。
感情小白的他除了亲亲,抱抱,蹭蹭,就不知道怎麽解决了。
现在难受的找不到宣泄口,他把目光看向曾经对自己谆谆教诲的师尊:
“没有衣服了怎麽办.。.然後呢?”
他的语气带着稚子的懵懂与纯真,殷红的眼尾像是天边的红霞。
突然被掐住下巴,月光从寒潭水面折上来,照见师尊眼底翻涌的暗色,拇指碾过他咬破的嘴唇。
图枭疼了嘶了一声,师尊的力气更大了,平日清冷的声线不再平静,隐约听到压抑的喘气声。
“你真的想要知道吗?小枭…”
“求求师尊…想知道的。”
白尘一个翻身将他压进玉床,惊呼止于喉咙。
寒气瞬间浸透後背,图枭看见那总是执剑的手探向自己腰带。
当微凉指尖碰到腹部时,他感觉有些飘然欲仙了。
“…不掉眼泪了好不好。”白尘的声音沙哑得陌生。
修长的手一把罩住徒弟失焦的眸。
他身上半挂的衣服很快就被师尊扯开了。
图枭急喘着去抓那只手,却被就着这个姿势深吻,视线没捂住,他不安的环住白尘的脖子,语调断断续续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好…呜呜呜呜。”
寒潭水汽在石壁上凝成细流,像他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
“别怕师尊,好不好。”
白尘咬着他耳垂。
温柔的不能再温柔。
图枭摇头,腿已缠上师尊的腰。
寒潭突然掀起浪花,淹没了第一声痛呼。
魔气在血液里沸腾,却奇异地被另一种冷意安抚。
他数着师尊落在颈间的喘息。
这就是原着里他没看的“双修”,有点儿不对劲。
忽然到顶,耳畔传来师尊的闷哼和磁性的低语。
“专心。”
好名剑剑柄上的红绸浸了水,七日水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