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下唇,突然大着胆子扑倒在白尘身上:“谁说我…不想要了。”
白尘的呼吸微微一滞。
少年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烫得惊人。
他下意识扶住图枭的腰,却听见徒弟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师尊要一间房的时候。。。。。。”图枭的声音越来越小,“是不是就在想这个?”
“我当然是却之不恭,迎色而上。”
白尘没有回答,只是用指尖轻轻描摹图枭的唇形。
这个动作让少年浑身一颤,睫毛不安地抖动着。
“我可…”图枭刚想说什麽,突然被一个翻身压在了床上。
白尘的长发垂落下来,有一缕青丝落在脸上,被图枭捏在手心。
他怎麽又去下面了。
咦?为什麽是又,他好像忘记了什麽重要的过程。
“我…不要被压着,要在上面。”图枭反抗着推搡。
“这麽喜欢上面,可你现在受不住的。”白尘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
他受不住?师尊瞧不起他,这能忍。
图枭咽了咽口水:“受的住…”他的手悄悄环上白尘的脖颈,“包让师尊酣畅淋漓,欲仙欲死。”
白尘的目光沉沉。
他低头,在距离图枭唇瓣只有寸许的地方停住:“最後一次机会,去那边睡。”
图枭的回答是直接仰头啃了上去。
这个生涩的触碰让他扣住图枭的手腕按在枕边,放纵着拨开这个骄奢淫逸的啃咬。
“唔。。。。。。师…”图枭在换气的间隙小声呜咽,眼角泛起湿润的红晕。
我靠!师尊肺活量能吻死他了。
他是一个丢盔弃甲的小兵,此刻不上不下想要弃城而逃。
“师尊尊,我困困的,可不可以…”
白尘惩罚性的咬了一下怀里人的耳垂,“你要是没那意思,就不要随便说那些撩人的话。”
这说的好像他是一个不行的丈夫,有空问问炼丹的那边有没有助兴的丹,图枭乱糟糟的想翻身下床,却被师尊一把捞回怀里。
师尊的下巴抵在他发顶,声音低哑:“可以,就只抱着。”
“那好吧,师尊…对不起。”
少年的眼皮越来越沉,声音断断续续的呢喃。
他蹭了蹭师尊微凉的衣襟,鼻尖萦绕着清冷的檀香。
“下次一定…最喜欢师尊…喜欢的不得了…”
他含糊地嘟囔着,意识渐渐沉入黑暗。
“师尊知道。”白尘收紧手臂,在徒弟睡熟的额角落下一个轻吻。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
雨滴轻轻敲打着窗棂,掩盖了屋内一道越发急促的呼吸声。
两张并排的床铺,终究只用上了一张。